回到會場的唐子星用眼神掃了一下全場,看到周圍的确氣氛有些不同,她看到華君翔正跟他的父親華昊宇說着什麽,也發現華昊宇表情凝重,并時不時朝會場的角落看望去。
唐子星順着他的眼神也朝會場的角落看去,一個一身黑的長衫男人雙手背着,雖然個子不高,但是氣場卻很大,周圍除了站着兩個他的跟班,其它的人都站在他的五米開外,那個角落成了他的獨自領地。
随着主持人的聲音響起晚會被推到了最,喬曼羽拉着唐子星有點小激動。
長衫男人低聲跟身邊人說話“羅輝人呢?事情怎麽到現在沒有辦好?”
“回三護法,羅輝被華君翔給殺了。”
“什麽?”被稱爲三護法的男人目露兇光朝華君翔看去,身上的邪氣外洩釋放到周圍,離他比較近的一些人明顯感覺胸悶氣短,腦袋發脹的站立不穩,這還不夠,他不斷擴大自己的黑氣範圍。
唐子星第一時間發現異樣,這時她也顧不了這麽多,馬上也釋放自己的神識把她旁邊的喬曼羽和鄭志邦護在自己的神識下。
華昊宇夫婦和兩個長老也發現了不對,馬上也釋放自己的神識開始跟三護法對抗。
會場的氣氛有些壓抑,一些比較靠近三護法的人明顯黑氣已經入侵,目光開始呆滞,表情開始變得猙獰。
“那些人怎麽了?”喬曼羽疑惑的看着那些行爲怪異的人。
鄭志邦同樣看到了異樣,他向前一步把兩個女生護在自己的身後,“你們不要靠那麽近。”
整個會場氣氛開始變得詭異,直到後台一個白發老人手托着一個玻璃器皿出現在舞台,大家的注意力都朝舞台望去,白發老人輕輕手一揮,會場的所有不适感頓時消失殆盡。
華昊宇和三護法他們都被白發老人身上深不可測的氣息暫時收斂了各自的氣息,老人環視四周,開口道“年輕人凡事不要急躁,大家都是慕名而來,花落誰家還不知道就來争個兩敗俱傷,得不償失!”
老人從玻璃器皿内拿出了大家期待已久的手镯,但是大家卻始終無法看清手镯的樣子,似乎有一層薄薄的霧氣阻擋着,不免讓所有人都迫不及待湊上去想要一睹風采。
老人不緊不慢的繼續說“年輕人果然就是急躁,以爲湊近就可以看清?其實腦子不清,眼睛看出去的有可能都是假的!”
“老頭手上有手镯還蠻會得瑟的。”唐子星自己嘴裏嘀咕着。
“我就喜歡得瑟!你管不着!”一道聲音在唐子星腦海響起,唐子星心一驚看向舞台,他怎麽感覺這個老頭在跟他做怪相?
“做怪相怎麽了?”
唐子星盯着老人,腦中回答着,“你在跟我說話?”
“廢話!哎!果然現在的你太弱了!我都不忍直視你!”
“什麽意思?”
問題提出後,白發老人已經走到了唐子星面前,全場都處于靜止狀态,“什麽意思你自己理解!我今天就是等你來把你的七星镯還給你!”老頭二話不說就直接把手上的手镯塞在唐子星手裏。
“給我?我可沒錢給你!”
“我要錢幹嘛?你以後自然會知道我要什麽。你跟那個臭小子欠我的有的還了!可惜那個臭小子現在連你都不如!”
“臭小子?誰?誰是臭小子?”唐子星被白發老人越說越糊塗。
“手镯給你了,你自己好好修煉,以後你就會知道了,這裏暫時也沒我什麽事,期待你的回歸!”白發老人拽拽的揮揮袖子轉身離開。
随着老人的離開會場氣氛又恢複如初,大家發現剛剛面前的白發老人已經不見了,華昊宇清醒過來也馬上吩咐下面的人把會場無關的人撤離出去。
而唐子星則悄悄把手裏手镯塞進了自己的手拿包包裏。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