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一棟别墅坐落在此地,周圍環繞着綠樹清水。
這裏是傅家别墅。
此時。
這裏到處都挂上了白布,不少人都穿着喪服。
“我兒!!!”
一名看起來年歲不小,最起碼七十歲以上的老者跪伏在一具年輕的屍體旁邊,周圍有一排穿着黑衣的保镖。
還有不少臉色悲戚的衆人。
但有一名三十幾歲的中年男子,眼底裏卻帶着一絲絲欣喜,低着頭怕被人發現。
那位哭泣的七十幾歲老者正是傅一方的父親傅國天,他前半生娶了不知道有多少的老婆,卻沒有懷上一個種。
在四十幾歲的時候收養了義子,也就是那眼底帶着欣喜的中年男子傅龍。
一直到五十多歲的時候。
在一位大師的指點下,重定風水,遷移祖墳,向災區捐款後,終于有了子嗣,也就是傅一方。
老來得子。
傅國天對傅一方寵幸的很,溺愛的很,不管傅一方想要什麽,他都會想盡辦法給傅一方弄到。
誰承想傅一方死了。
這消息猶如晴天霹靂。
如今白發人送黑發人,他悲傷至極,堂堂的傅家家主,如今哭的就像是一個普通的老人一樣。
“家主!”
此時,一名消瘦的男子沖進了房間。
“說!”
傅國天擡起頭,雙眸通紅,猶如嗜血的魔鬼,殺氣滔天。
“查出來了。”
消瘦男子凝重的說道:“殺死傅少爺的人,正是東省蘇家的嫡子蘇子龍!”
“怎麽會是他?!”
傅國天眼中的殺意變成了錯愕以及絕望。
那可是蘇家啊,東省的大佬,他傅家鬥不過蘇家,難道我兒要白死了嗎?不!絕對不!就算是蘇家,我也要啃下一塊肉來。
“家主,請聽我說完。”
消瘦男子迅速說道:“雖然動手的人是蘇子龍,但罪魁禍首并不是他,而是另有其人。”
“誰?!”
傅國天眼神一凝,殺氣逼人。
“盧靖!”
消瘦男子一字一句的道:“此人是傅少爺的同班同學,因爲他得罪了少爺,所以少爺請了楊天浩對付他。”
“可沒想到,盧靖和蘇家有關系。”
“那個盧靖是個什麽身份?”
傅國天喝問道。
“平頭百姓!”
消瘦男子道:“不過,那個盧靖有一手特别的本事,他身邊有一頭黑貓很是詭異。”
“盧靖!盧靖!”
傅國天咬牙切齒,“你隻不過是一個平頭百姓,我兒要你死,你就應該乖乖的把頭伸出來,讓我兒砍下你的腦袋。”
“你竟敢反抗!竟敢反抗!”
“殺!”
“不隻是盧靖!跟盧靖有關系的人全都要死!”
“家主,那個盧靖有些詭異的本事,需要小心。”
消瘦男子提醒道。
“家主,使不得啊,對方和蘇家有關系。”
旁邊不少人勸解。
“都給我閉嘴!”
傅國天滿臉的惡毒,“這傅家,我說了算。”
“是……”
衆人閉上了嘴,卻不敢多說了。
“傅傲,你帶着這個玉佩,去玉岩市請周大師過來。”
說完,傅國天将他帶着脖子上的玉佩給摘了下來,遞給了旁邊一名個子高挑的青年。
“是,家主!”
青年傅傲接過了玉佩,然後迅速離開了。
……
“喂,父親,傅家已經開始有所行動了,一直聽說傅國天特别疼愛他的兒子,現在看來所言非虛,傅家所有的資源都出動了。”
蘇子龍坐在一輛價值上千萬的蘭博基尼跑車内,給遠在東省的蘇老打電話。
“嗯。”
蘇老沉吟了一會兒,然後說道:“子龍,盧先生的事情不用我們來管,我們隻需要暗中保護盧先生的家人就可以了。”
“相信以盧先生的實力,小小傅家能輕而易舉的應付。”
“明白的父親。”
蘇子龍緩緩點頭。
……
夜晚。
整個楊市似乎非常的平靜,但這一切都隻是暴風雨前的甯靜,整個楊市都知道傅家這個龐然大物運作了起來。
沒人敢觸黴頭。
另一方面。
神秘的六位老者潛伏在楊市中。
事實上,這六名老者,分别是道門分舵的蒼玄子、天師教的張宏義、火焰門的炎火子、大佛寺的釋苦主持、還有煉體宗的成之煉、以及玄鷹教的鷹擊空。
他們所具備的和能調動的能量超乎了想象,幾乎在很短的時間裏,就查清楚了一切。
一切的苗頭都指向了一個人。
一個讓他們都有些不相信的人。
因爲對方竟然隻是一個普普通通的十八歲的高三學生。
“已經算出來了,對方之所以能殺死毒霧老人,依靠的是一頭毒屬性的靈獸。”那名天師老者臉色蒼白,似乎消耗甚大,但卻既緊張又興奮的說道。
“什麽?!你說靈獸?!”
身材矮小的成之煉大驚的道。
其餘老者都驚愕的看着張宏義,有些難以置信。
那可是靈獸啊!
傳說中的存在,任何一種靈獸隻要成年,那都是無法匹敵的存在,就算是導彈都無法傷害到對方。
沒想到竟然會在這裏碰到。
這是一個機緣!
天大的機緣!
“各位,我認爲對方隻是一個普通的高中生,這種存在不能繼續放在普通人身上,要知道,那可是毒屬性的靈獸,一旦暴走,不知道會有多少的生靈塗炭。”
蒼玄子沉聲說道。
“我附議!”
天師老者張宏義第一個點頭。
“我也認爲放在一個普通人的身上非常的不妥,應該由我們掌控才是最好的選擇。”那名頭發都是火紅色的魁梧老者炎火子緩緩點頭。
“阿彌陀佛。”
穿着袈裟的釋苦主持道了聲佛号。
隻有那玄鷹教的鷹擊空沒有說話,沉默不語,心中卻是不屑,這些人一個個說的冠冕堂皇,其實不過是盯上了那靈獸罷了。
……
叮鈴鈴……
安岩一中,晚自習上課的鈴聲響起。
“有些壓抑啊。”
盧靖坐在教室裏,看向了窗戶外面黑色的天空,烏雲将星辰遮擋,天氣看起來有些陰沉,隐約的盧靖感受到了某種壓抑。
似乎有什麽事情将要發生,眉心亂跳。
傅一方的座位一直是空的,蘇老師來問過情況,但沒人知道傅一方爲什麽沒來學校。
但盧靖清楚,對方再也不能來上課了。
李志勇什麽都不知道,還在聽從着傅一方的命令,挑釁着自己。
“盧靖,馬上就要考試了,你就等着倒黴吧。”
李志勇趾高氣昂的道。
“李志勇你别得意,誰輸誰赢還不知道呢。”
二胖和黑子瞪了李志勇一眼。
“切,就你們這樣的成績,我閉着眼睛都能考赢你們。”
李志勇鄙夷的道。
“這可是你說的,你今天晚上閉着眼睛考吧,我看你能不能考赢我們。”
二胖頓時喊道。
“你是不是傻?我隻不過是打個比喻而已!”
李志勇不屑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