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沒有了豬兄的陪伴,但以後的路還要繼續走下去。
好想回王家村看看,在外面受傷的孩子,不都是想着家裏的嘛,沒有豬兄沒有關系,她還有家。
那就不走不眠之森外圍去到禁地這條路了,走城鎮一路練功到禁地。
中間再弄點黃金換積分,把書和地圖等等全買下來,一直說,要去更了解這個世界的風土人情,卻連城都懶得進。
同時,在路過王家村時回家看一眼再走。
或者,在王家村後山練習一段時間的基礎武學,家就在附近,可以随時回去偷偷看看多好。
不管她是不是王大丫,至少這個世界是有人還關心着王大丫的,就當她偷來的關心好了。
收拾好心情的王小玲沒有心思練武,消耗完MP換經驗的她沒有坐騎,速度比以前要慢不少。
王小玲就不走山林了,出了山林走官道,包裏還有200兩銀子,如若方便,就買匹馬當坐騎吧。
夏正文上次與王小玲分别以後,王小玲并未告知夏正文她的目的地,夏正文借夏氏商行的名頭,暗自收集王小林指定的藥品。
一年多以前慕容逸和南燕城六公子來王城時,希望夏氏商行能夠在南燕城開分店,有生意可做的少東家欣然同意。
也就是那一次,他與武學天才慕容逸結交。
兩人也算不得有多深厚的交情,隻是一個是南燕有名的武學天才,一個是大夏國的經商天才,能結交也不意外。
與長公主、三王子回王城後,夏正文打算去南燕城看看自己夏氏商行的南燕分店,于是一路與慕容逸一行同行,到達南燕城後才各自分開。
王小玲一路練武,又多處繞路,雖然從安州城出來比夏正文一行要早,但到達南燕确晚上了半個月。
慕容逸自王小玲上次贈藥給他之時,他就很想快點回去給父親慕容澤試藥,看看有沒有療效。
慕容逸回家以後,第一時間單獨将兩種藥給父親慕容澤服用。
慕容澤服藥後發現藥到病除,從那以後精神頭好了,每天睡一次就精神奕奕,吃飯每天早中晚三次就行,不用少吃多餐。
慕容澤身體恢複健康,沒有進行刻意隐瞞,最先知道的是近身服侍的小厮,之後整個慕容府都知道了。
消息很快傳出,南燕王也知道了,在南燕王的逼問下,忠臣慕容逸交待了王小林和她口中的事情,包括自己曾經在王家村見過她。
南燕王大喜,雖然這次去禁地有求得藥丸,但是數量卻被搶去大半。
于是開始大肆收集王小林指定的藥材,幾日之後,命慕容逸找王小林,換丹藥帶回南燕城。
就在南燕王大肆收集藥材之時,在夏氏商行的夏正文突然感覺很不妙,怕是慕容逸洩露了王小林的事情。
不過,小林兄弟行蹤不定,想要找他談何容易,找他師父就更難了,夏正文就隻是偶爾關注此事。
慕容逸一行,到達王小玲家,是在王小玲采鼠兒果換積分後,回王家村的官道上。
王小玲沿着官道跑了兩天兩夜,當然MP是花時間,練習基礎武學變成經驗了的,新手的HP藥丸的藥材和新手的MP藥丸的藥材,這幾天也是有買的,現在王小玲一共有2個補200HP和2個補100MP的藥丸。
一大早,王小玲終于見到王家村,自己才離開五天,感覺就像離開了很久一樣。
想起無比疼愛她的王爹和林氏,她走的時候是不告而别,家人第二天發現她不見了,會是什麽心情,應該會想她的吧?
跟屁蟲王小虎知道她走了,會不會哭鼻子,哼!這個愛哭鬼。
還有那軟軟糯糯的小念玲,真想再抱她一會,要不這次回來就在家裏練一段時間的武得了,反正在哪裏練不是練呢,村民也知道她會武了。
離家越來越近了,早晨家家戶戶茅草屋上升起了炊煙,自家爲何沒有冒炊煙,林氏今天不想做早飯嗎?
那等她回去做也行,跟豬兄分别的最後的晚餐的菜,她做得很一般,廚藝得練練。
想起王家人,王小玲失去豬兄的失落心情一掃而空。
王小玲快速跑到屋前,大喊:
“娘親,我回來了。”
“爹爹,我回來了。”
“小虎,姐姐回來了。”
“小念玲,姐姐回來了。”
屋内沒有回應,王小玲感到不對盡,屋門打開,隐隐有血腥味傳出。
出事了!
王小玲頭腦一片空白,她迅速跑進屋,一股濃烈的血腥味撲面而來。
王小玲在卧室找到了不顯示級别和名字的王爹和王小虎,在廚房找到了不顯示級别和名字的林氏和王念玲。
不顯示名字級别代表都已死亡,他們都躺在血泊中,都是被刀劍所傷,一刀緻命。
“怎麽可能……”王小玲不敢相信眼前的事實,這也太殘忍了,連6歲的小孩和一歲多點的嬰兒都沒有放過。
是誰幹的,王家村民嗎?
她那天威脅他們太過分了?所以村民見她不在家,就來殺了她全家?
不,不是村民,24級的王爹不可能沒有還手之力。
村裏隻有王獵戶會武,應該不是王獵戶幹的,屋外确實有很多腳印,還有馬蹄印,有人騎馬來殺的人,是她的仇家嗎?
她沒有仇家呀。王小玲出去沒有跟任何人結仇。而且隻有一個人知道她在王家村,那就慕容逸。
那個仔細認真教她練武的慕容逸,帶人殺了她全家?
神劍派?神劍派根本不知道有她這号人的呀!
王小玲呆呆的蹲在卧室裏,用手觸摸着王爹的身體,涼的,不知道已經被殺了多久。
她沒有家了,沒有家人了!她的家人都被人殺了!她成了孤家寡人!是誰幹的!爲什麽!
不等她多想。
這時外面響起了輕輕的腳步聲,凝神細聽,一個人,練武之人!
王小玲手握箭矢,趕緊将自己藏在卧室門後,才發現自己根本沒有近戰武器,還是菜鳥一隻。
來人進了屋,也像王小玲一樣查看了廚房和卧室,看到倒在血泊中的王爹時,來人虎目含淚,細細呢喃:“鐵峰兄。”
王小玲也看清了來人的名字,王成。
王小玲從門後出來,手裏的箭矢尖指向王成的頸動脈問道:“誰幹的?”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