送走商婉婷,孫悟天隻身來到華天大學的“情人角”,朱大公子帶着太陽鏡與十幾個學生早已等的有些不耐煩。
這些“馬弁”手裏的家夥也極爲另類,不是什麽武器,幾個大大小小的黑色袋子被死死的抱在懷裏。
“孫悟天,我以爲你不敢來了呢?”
出人意料的“客氣”,不知什麽原因,朱雷居然沒有直呼青年那麽多偉大的綽号,反而叫起大名來。
“我有什麽不敢來的?朱大少相約,必須到場啊。”
神色淡定自如,“華大弼馬溫”一身淡藍色牛仔裝潇灑得直冒泡,朱雷不由很是疑惑。
“你到底有沒有精神病?我可從沒見過精神病還會泡妞。小子,你不是商婉晴的菜,早點死了這份心,省的到時候哭天抹淚。”
“你才是精神病呢?你全家都是!”
這三個字,似乎是青年的逆鱗,孫悟天聽了頓時暴走,猙獰的臉非常可怕,隐約有失控的架勢。
“你找我就是爲了刺激老子嗎?我的事不用你操心,再說了,你他媽什麽時候見過我泡妞?就算老子泡妞關你屁事?”
跟班們聽到青年火藥味十足的話有些蠢蠢欲動,可朱大公子卻是出奇的冷靜,甚至還有點欣喜。
“好好好!本公子不和你計較這個。白樓,你可敢再去一回?”
原本暴躁的孫悟天,突然臉色一變,仿佛見了鬼,臉色一變,轉身就要離去。
朱雷見狀,心裏十分得意,帶人急忙快步追上,攔住正要拔腿狂奔的孫瘋子。
“哎?别走啊!孫大聖怎麽也有尿了的時候?你不是喜歡錢嗎?少爺我有的是!”
“你想去你自己去,我不去!還他媽的想用十萬塊讓我去見鬼?做夢吧,你就是把金山搬來,老子也不去!”
朱雷笑了笑,揮了揮手。
“是嗎?你别急,先看看這個!再和我說答案。本公子告訴你一句話,屌絲永遠是屌絲。”
一名跟班放下個黑色塑料袋,打開之後,滿眼誘人的紅色。彎腰兩手抓起幾捆百元大鈔,朱大少潇灑的在孫悟天眼前晃了晃。
“十萬你不去,那要是五十萬呢?看見沒,隻要你敢再去一次白樓,這袋子裏的錢你立馬提走!”
五十萬現金!
一臉的驚恐瞬間被貪婪籠罩,孫瘋子的丹鳳眼已經被紅彤彤的現鈔鎖死,深深吸了一口氣,拒絕的語氣沒有剛才那麽堅定。
“不去,那地方......我是不會再去了,真的不能再去了......五十萬,我,我也不會去!”
“呵呵,你孫悟天也有怕的時候?這不是你性格啊!再給你加十萬!怎麽樣?”
仿佛早已預料到,朱少又輕輕一揚手,一摞四四方方封捆的整整齊齊的鈔票出現在青年眼前。
卧槽!這個犢子是真特麽有錢,幾十萬随随便便說送就送,如同拿的是紙片子,真是貧窮限制了想象力!
遲疑了一下,孫瘋子還是咬了咬牙,不再說話,搖了搖頭。
“是胃口不小還是膽子不大?有點意思,喏!看好了,小爺再給你加十萬!”
封好的鈔票放進袋子之後,又一包整齊誘人的百元大鈔明晃晃的出現。“華大弼馬溫”的呼吸頓時沉重,臉上糾結的表情十分痛苦。
朱大公子更是得意,他很享受别人在金錢面前屈服的樣子,還有什麽不是鈔票可以解決的呢?加十萬不行,那就二十萬!
“啧啧!意志力不錯,我喜歡。再來一包!順便給你寬松一下,不去白樓也可以,隻要你遠離商婉晴這八十萬老子依然送給你!”
地上的黑色袋子更加鼓漲,孫悟天的眼睛已經直了。
“怎麽樣?屌絲,我希望看到你憤怒的樣子。有種你就接着義憤填膺啊?一分鍾之内我看不到你點頭,本公子可沒閑心等了!”
露出手腕上名貴的百達翡麗,看了一眼,英俊的面孔有些不耐煩。
“你,你說的是真的?隻要我同意,這些錢我立馬可以拿走?”
“在錢上本公子從來不開玩笑,也從來不計較。你還有三十秒了,我希望能看到您潇灑拒絕的畫面......”
沒等朱雷繼續享受,孫悟天一把搶過跟班手裏的錢,塞進袋子内,系的那叫一個結實。雙手死死的抱住,腦袋如同雞啄碎米般點個不停。
“哈哈哈,這就對了,識時務者爲俊傑,孫大傻子,你說是不是?”
帶着強烈的滿足感,朱大公子的膽子立馬暴漲,似乎已經忘記了曾經被打成豬頭的時刻,狂笑着走到孫悟天的身邊,牛B閃閃的伸出手來,正打算在青年的臉上拍打幾下。
“差不多行了!别他媽蹬鼻子上臉!B不是這麽裝的,謝謝朱大少爺的賞,放心,星期六孫爺爺再給你走趟白樓就是。”
看着目瞪口呆的朱大公子,孫悟天嘴角一彎。
“爲了答謝您的出手慷慨,小爺再免費奉送一場加碼大戲,不但白樓我給你走個遍,而且還會上頂樓天台與朱大少互動一下!”
“您老放心,我這個人最講誠信,就是被吓死也一定說到做到,屆時朱公子一定要捧場喲!”
“華大弼馬溫”如同換了個人,也學着朱雷潇灑的揚了揚手。得意洋洋轉身快步離去,生怕晚了豬頭會反悔一樣。
“朱少,我怎麽有種被耍的感覺,華大弼馬溫到底有沒有精神病?”
看着青年遠去的背影,一名跟班有些醒悟了。
“耍我?他有那個資本嗎?這點錢都不夠老子半個月的零花!都錄下來了嗎?後期制作弄得漂亮點,我要讓這小子紅透大學城。”
朱雷英俊的面孔上那凝滞的微笑,突然變得很陰柔。
“不管他玩什麽花招,這次本少爺絕對不會放過他。老子要讓孫瘋子知道,和我搶女人,是他人生中最大的錯誤!”
爲了商婉婷,别說八十萬,就是八百萬、八千萬!他朱雷也會眼睛眨也不眨。那個無可匹敵的尤物,還有背後深不見底的勢力,可不是金錢能夠衡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