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玩意有多大?”李大師看着遠方巨大的蜥蜴,面色鐵青的問道。
雖說那玩意在望遠鏡當中看上去隻有蜜蜂那麽點大,可是天知道那玩意離得有多遠?
“從視線距離來看應該有四十公裏遠,按照比例算的話……”好在,索龍身爲精銳狙擊手,對于距離和大小,還是了如指掌來的。
隻是他剛剛心算了一下,就有些卡殼了!
“到底多大?”李大師有些不耐煩的問道。
“大概,大概,大概接近兩百多米吧!”索龍擦了擦額頭上的汗水,牙關打顫的說道。
兩百多米!
就算是以李大師的定力,聽了之後也感覺心頭一緊。
麋鹿這玩意就已經算是巨無霸了,五十多米的體長使得它的生命力達到了一個很駭人的程度。
李大師扪心自問,如果自己真的跟麋鹿對上的話,想要殺死對方估計都很困難。
而那個比麋鹿還要大好幾倍的超級巨獸!
估計就算是核彈都沒辦法直接弄死對方吧!
更何況,那玩意看起來好像還是海洋生物。
如果是在陸地上遇到那種超級恐怖的巨獸,他自問就算是弄不死對方,但是想要逃跑的話應該還是沒什麽大問題來的。
可要是在海上遇到那玩意?
那還是趕緊洗洗睡吧!
難怪覺得這個結界對内的束縛力不是很大,他當時還有些奇怪,按說如此規模如此威力的結界,怎麽會讓人有種隻要劃船到了邊境就能輕而易舉離開的錯覺。
原來坑爹的埋伏是隐藏在這呢!
要知道就算是在正常的地球,海洋中的危險也比陸地上要大得多,更何況這種詭異的地方。
視線中蜥蜴怪好像已經将敵人給打跑了,勝利的大蜥蜴又慢慢的潛入了海水中,平靜的海面吞噬掉了剛才發生的一切,仿佛什麽都沒發生似得。
若不是索龍剛才機緣巧合看到了那一幕,李大師可以想象,等到自己明天帶着人劃着小船駛過對方頭頂時那份絕望了!
面對那種動辄數百米的超級巨獸,兩艘救生艇估計還不夠其塞牙縫的。
“那個,索龍啊!船的事暫時不急,咱們可以從長計議!”抹了抹額頭的汗水,李大師對着索龍吩咐道。
“好的,老闆,我覺得其實這裏的風景也挺不錯來的。”已經被吓得全身發軟的索龍連忙點頭。
兩人很有默契的沒有再提出海的事情,畢竟隻要不是腦殘就能夠清晰地明白,有那種巨型海獸盤踞的地方,就算來一隻航母艦隊,估計也是全軍覆沒的下場。
很快太陽就完全落了下去,月亮靜靜的升了起來。
心情頗爲煩躁的李大師正在進行一項減壓去火的行動,在野地裏待了一個星期,總算是找到床了!
郵輪上還有不少有用的物資,索龍手下的小隊裏面還有兩個機械師,雖說以他們的水平将郵輪修好那是絕對不可能的,但是将上層甲班的電路修好,還是小菜一碟來的。
反正在這裏能用的電器也就隻有電燈和空調了,其他的不管什麽東西,哪怕是無線電發射電台都沒有任何用處。
艾瑪宛如死魚似得躺在床上動也不動,下午時分的激動心情,已經伴随着那個突然冒出來的巨型蜥蜴煙消雲散了!
哪怕她是個中二少女,可是一想到自己下半輩子就要在這個該死的荒島中渡過,任誰也會失去了希望。
特戰隊那幫人本來都以爲自己死定的,結果沒想到柳暗花明竟然又被李大師給救了下來,在加上晚上在甲班上看到的那一幕索龍并沒有告訴他們,所以一群人都還以爲馬上就可以回到原來的世界了,正在下面喝着紅酒慶祝呢!
可是艾瑪從出生至今,基本上都沒有受到過什麽挫折,這輩子幾乎都是順風順水,如果硬要說有什麽挫折的話,那也就隻有遇到李大師這麽一件事了!
哪怕因爲不知名的原因被傳送到了這個奇怪的地方,但是她還是信心滿滿的覺得自己可以回得去。
畢竟這幾天的行程與其說是冒險,倒不如說是旅遊!
他們三的實力,哪怕在這個恐怖的地方也能算得上是金字塔頂端,有戰士有刺客有法師,不管到那都能混得很好。
隻可惜的是那巨型蜥蜴怪是生活在海洋裏的,若是對方生活在陸地上,說不定李大師都考慮要不要試着開個團。
毒島伢子還是那副波瀾不驚的樣子,對于她來說,隻要能跟在李大師身邊,無論到哪都無所謂。
可是艾瑪.沃特森卻受不了!
看她一副翻着白眼大張着嘴巴到處流口水的樣子,也不知道真的是心如死灰還是剛才一時用力過猛了。
“晦氣!”李大師無奈的爬了起來,這破島估計可沒有第三個女人了,要是一時氣憤玩死了,那到最後倒黴的還是他自己。
“她隻是情緒太激動了,過幾天就好了!”毒島伢子連忙走上前來勸慰道。
“你說,要是我們真的回不去了怎麽辦?”将劍道少女抱到了懷裏細細把玩,李大師略帶憂郁的問道。
說真的,他晚上看到那隻蜥蜴怪的時候也吓了一跳,那恐怖的怪物就算是以他的實力也絕對是怼不過的。
四兩拔千斤的前提是必須要有那四兩,就以蜥蜴怪的體格,他的實力至少還要漲上兩倍才有可能!
但是升級這玩意,都是開始容易後面難,雖說這三年來他一直吃喝玩樂沒什麽正兒八經的修煉,好像在提升兩倍的實力也是很簡單的樣子。
可是就算往好了計算,他從現在開始每天勤學苦練十二個小時,要想提升到現在兩倍的實力,估計至少也要六十年以後。
六十年,他不是黃裳,沒事幹躲山洞裏就專門演練九陰真經!
再說了,黃裳閉關六十年出來以後才發現自己的仇家竟然已經全部死完了,他可不想重蹈覆轍。
要是有什麽辦法,能夠快速的提升實力就好了!
想到這裏,李大師不由得皺了皺眉,看向了挂在門邊的行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