固然說李清遠基本上視大多數女人爲玩物,根本沒有把她們當成人看過,可是他這個人,卻是不折不扣的小農思想。
那就是不管啥好東西,都一天到晚隻會藏在家裏,絕對不可能分享給别人的。
他的這種思想,不光表現在女人身上,在利益分配上面,也是尤爲如此。
其實李大師這個人并不小氣,相比一般人來說,他已經算的上是個很大方的老闆了。
但是如果做他的合夥人,那麽幾乎能給他氣死。
如果說舉幾個例子的話,那麽他的性格,跟好幾個曆史名人都差不多。
好比說朱元璋、李自成、洪秀全。
反正就是他如果施舍給你的,那麽你大可以放心大膽的收下,南湘敢跟他要東要西,也就是吃準了李大師的這種性格。
但要是誰敢不經過他的恩準就想僭越他的東西,那麽上訴那三位,殺起人來可是絲毫不手軟的。
所以就算是那些被他當成玩物的女人,以李大師的性格也肯定是不願意給别人分享來的,更何況是毒島伢子?
剛才在大街上調戲她那是爲了滿足心中的惡趣味和好玩,如果真的要給别人看去了便宜,他肯定要把那些家夥的眼珠子給摳出來才行。
“主公真的不需要伢子服務嗎?”看得出李清遠的郁悶,紫發少女俏皮的打趣道。
“等會回去再給你好看。”正所謂女人如果不要臉起來,那就真的沒男人什麽事了!
固然說李大師自認已經算得上是很不要臉了,可是很明顯,在有些方面,如果女人抹下臉皮,那可比男人要下限低得多了。
“再敢嘲笑我,我現在就把你給扒光了信不信!”他們兩個人男的長得高大魁梧,女人長得嬌豔如花,所以哪怕已經是夜晚,四周也有不少人的視線停留在他們身上。
“伢子的一切都是主公的,主公要是想讓伢子被人參觀,伢子也不在意啊!”毒島伢子挑釁的抖了抖前胸,看的四周那些男人眼珠子都差點掉了下來。
若不是李大師的長相實在是太有殺傷力,估計早就有不知死活的家夥準備上來搭讪或者作死了。
“你這個小浪蹄子!”李清遠憤怒的在毒島伢子身上拍了兩把,爲什麽自己身邊的女人一個個都不省心,明明以前都是溫柔可愛聽話的好女孩,可是跟了自己之後,怎麽突然全部都黑化了呢!
‘砰砰……’
天色已經完全了黑了下來,那些準備燒草人的家夥,也終于開始點燃了手中的草人。
純稻草制成的草人,那是非常難燒的,再說爲了加強這個節日的氣氛,大部分人都會在草人裏面加上一點助燃劑或者煙花,所以在煙火節這天,倫敦的天空,幾乎可以媲美種花家的傳統節日。
空氣中到處彌漫着PM2.5的味道,所有人全都沖了出來,看着天空那美麗的焰火,好一副國泰民安的景象。
“老闆,六道骸要動手了!”正當李清遠摟着毒島伢子在廣場上看煙火時,一個不合時宜的電話打了進來。
“什麽,他要在那動手?”接到了琴酒的電話,李大師這才愕然的想起來。
自己貌似到英國來不是度假的,而是來搞事的啊!
隻是因爲那個該死的家夥十天半個月都沒有消息,再加上毒島伢子這妞這些天實在是把他服侍的太好,所以弄得他都差點忘了,自己跑英國來到底是爲了做什麽了。
“他好像設計了好幾起連段爆炸,首先炸的應該是英國議會吧!”琴酒有些不确定的說道。
要知道六道骸那家夥完全就是個瘋子,琴酒本來一直以來認爲自己算是夠變态了,但是跟對方比起來,卻感覺自己簡直精神正常的都能去做模範典型了。
誰見過給自己身上改裝炸藥的?
固然暗鴉組織不被明面上承認,但是它好歹也是世界第一醫療巨頭安布雷拉的下屬子單位,所以當六道骸這個炸彈狂魔在得到了安布雷拉的醫療協助後,那個變态竟然在自己體内移植了多達數公斤的烈性炸藥,隻要他一個細微的動作,就能夠直接引爆,方圓三十米内肯定會是雞犬不留。
就算是以李清遠的性格,當時在聽到了六道骸的要求後,都感覺有些不可思議。
哪怕是那些所謂的死士,也隻有在出任務的時候才在牙齒裏面藏毒,畢竟這玩意如果真的按照電影裏拍的那樣長時間安在牙齒裏的話,你難道就不怕吃飯的時候不小心咬到了?
再說了,就算你是再怎麽久經訓練的戰士,吃飯喝水說話的時候絕對不會咬到,難道你還能保證自己睡覺的時候不磨牙?
所以即便是琴酒,平日跟在六道骸身邊的時候都是跟他保持着安全距離,畢竟他可不想自己因爲對方一個無意識的磨牙或者打噴嚏把小命給葬送了。
“我…………”看了看面前的泰晤士河,再看看自己身後正在叮當作響的大本鍾,李清遠心中頓時有一萬句MMP不知道當不當講。
自從上次接受了摩天樓的教訓後,他自認自己已經算是很謹慎了,特地叫琴酒這個家夥在行動之前将地址告訴自己,免得倒黴。
可是誰能想到,那個蠢材竟然到現在才給他發信息,這不是坑爹嗎?
“時間是什麽時候?”
“十點整!”琴酒有些不知所措,BOSS不是叫自己等到準備動手的再給他發信号嗎?自己現在已經提前發信号了,爲什麽感覺BOSS的語氣不是很好?
“我覺得下次應該派你去北極給我抓隻企鵝回來!”身後的大本鍾還有一格就要走到十點整的位置,李清遠現在可沒有什麽心情去斥責琴酒這種馬後炮的行爲了,匆匆的挂斷了電話。
還有五分鍾。
看了看時間,李清遠這才慢慢的定下心來。
雖然說六道骸那家夥一心一意想搞個大新聞,但是他不管怎麽說,還隻是個凡人。
所以他能造成的破壞力,其實還是有限的。
固然自己現在正在國會的廣場上,可是李大師卻絲毫不慌。
“走!我帶你去看真正的焰火。”他将毒島伢子直接拉到了懷裏,淡淡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