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住!”
見到對方無視了自己的威脅,琴酒有些惱怒的說道。
随着他身上那股殺氣的蔓延,站在他身邊的其他人全部都感覺到一股涼氣灌入了體内,所有人瞬間有些瑟瑟發抖。
琴酒是整個組織當中槍法最好技術最高同時也是心裏最陰暗變态的家夥。
隻要是先生頒布的任務,他都會一絲不苟的完成,絕對是一條最忠誠的惡犬。
朗姆雖然因爲跟随先生的時間最長所以在整個組織當中擔任了第二把交椅的位置,但是整個組織當中最讓人懼怕的,還是琴酒這個家夥。
除了先生的命令外,就算是朗姆,他也是從來都不假以辭色的。
所以其他人可以容忍一個空降的領導,但是對于琴酒來說,他可不行。
無論是論資曆輪功勞,如果先生真的不行了得話,那個位子都應該輪到他才對!
有本事的人,當然都會有着傲氣,亞希福特雖然論起武力值來隻是個糟老頭子,但是天下間敢把他當成糟老頭子的人,估計還從來沒有過。
對于整個組織中寥寥幾個知道亞希福特真實身份的人來說,琴酒覺得以愛德華.亞希福特先生的本領和威望,不管做什麽,他都隻有執行的份。
但是如果換一個毛頭小子的話?
他可是打自心眼裏的不服。
固然其他人被李大師那魁梧的身材所震懾,但是琴酒這麽多年的經曆使他看的出來,别看對方長得人高馬大雄壯魁梧,其實也就最多二十出頭而已。
這種人去參加相撲或者拳擊比賽好了,真的不行還可以去地下賽場打黑拳,要是讓這種人來當自己的領導,他可是一千個一萬個不服氣。
“你看來很不服氣啊!”對于琴酒的挑釁,李清遠早就有了心理準備。
亞希福特昨天告訴他的時候也就說了,這個暗地裏的組織完全是由他一手創建和一手掌控的,整個安布雷拉内部高層當中都沒有幾個人知道。
畢竟對于一位國際龍頭企業的掌控者來說,他要是沒有幾手暗棋,那才是真正的怪事。
雖然說這幫人對于他的忠心應該沒什麽問題,但是對于别人的話,估計就不會那麽客氣了!
“誰知道你到底是不是趁着先生現在不方便的時候……”如果說直接背叛亞希福特,琴酒自然沒有那個膽量,固然他可以算得上是國際一流的殺手,但是面對安布雷拉那種龐然大物,根本就不是個人的力量可以相抗衡的。
所以他的想法,就是死活不承認李清遠的合法地位,反正亞希福特又沒有當面出來宣布由面前這個人接手他的的職務,自己大不了就裝作不知道好了。
隻是他的算盤雖然打得響,但是李清遠可不會按照他的劇本走!
于是在琴酒正準備反駁的時候,李大師直接開始動了!
他們兩個人本來之間的距離隻有八米,八米的距離對于李清遠來說,隻需要零點幾秒就可以沖到對方的面前。
而琴酒也對這個距離很有自信,沒有人可以在他身前三十米内躲過他的子彈,更何況是在八米這個範圍内,就更加萬無一失了!
所以當他看到李清遠突然對着自己沖過來的時候,雖然心中有些詫異對方的身手竟然那麽敏捷,但還是輕蔑的笑了笑,然後擡手、微笑、輕輕地扣下了扳機。
他瞄準的是李清遠的腹部,哪裏中一槍雖然不會死人,但是卻可以瞬間剝奪對方的行動能力,讓他直接去醫療室裏渡過這半個月了。
畢竟不管怎麽說對方也是先生選定的人,自己上來就把他打死的話,實在是有些不給先生的面子,所以還是打個半死好了!
幾米的距離,對于子彈的速度來說根本就是轉瞬即止,隻是琴酒臉上的微笑還挂在嘴角上沒有散開,就感覺到一股龐然大力從臉頰上傳了過來。
“大哥!”
雖然在場的衆人都可以算得上是殺手中的精英,可是剛才李清遠和琴酒那一下交鋒實在是兔起鹘落電光火石,根本就沒有讓人思索的時間。
隻是那麽一刹那,所有人先是看到琴酒倒飛了出去,同時好像也聽到了一聲沉悶的槍響。
槍聲幾乎是随着琴酒倒飛出去時一起發出來的,所有人頓時都瞪大了眼睛,想看看到底怎麽樣了!
一個五短身材的家夥立刻從人群中跑了出去,對着倒飛出去撞到了一片桌椅的琴酒跑了過去,他是琴酒最忠誠的小弟伏特加。
李清遠站在琴酒剛才站的地方甩了甩左手,在所有人驚駭欲絕的眼神中,将那顆子彈從手掌心中扔了出來。
“不可能!”
在場的衆人基本上都能算得上是暗殺精英,動态視力幾乎可以達到一隻蒼蠅從眼前飛過就能直接分辨得出公母,可是在看到了李清遠的舉動後,全部都跟小學生似得尖叫了出來。
他們看到了什麽?
那個魁梧的大漢,竟然在琴酒子彈出膛的那一刹那,用左手直接接住了對方的子彈,然後順勢用右手一拳砸到了琴酒的臉上。
空手接子彈!
如果不是大家都知道琴酒的爲人,說不定都會以爲這家夥是不是對方找來的托了,這種魔術中都沒人敢玩的科幻動作,竟然真的有人能做到?
“呼呼!”李清遠将左手舉到了面前吹了吹氣,固然剛才已經用石化術石化了肌膚,但是在這麽近的距離内接子彈,還是使得他的掌心被打出了一個小孔,雖然沒有穿透,但是也在茲茲的冒着鮮血。
“誰有創可貼,給我貼一個,這尼瑪打人還真疼啊!”他舉着手對旁邊那些已經傻掉的家夥喊道。
大哥!
那是伯萊塔好吧,五十米内可以直接穿透三個人的殺人利器,剛才那種距離下,就算是九毫米的鋼闆都會被直接打穿好吧!
你竟然用手去接,現在居然還要個創可貼!
哪怕被一巴掌揍飛了的琴酒都用驚恐的眼神看着那個搞怪的家夥,連臉上留下來的鮮血都顧不上去擦拭。
這還真的是人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