東京都最高法院,又稱東京裁判所,是日本憲法規定的最高法庭。
這種全國最高等級的法院,平日都是很難開放的,畢竟那些什麽殺人放火投毒情殺之類的案件,根本沒有資格來這裏做審判。
能夠夠資格由最高院開庭審理的案件,那基本上都是需要霸占新聞頭條好幾天的那種,至少也要做到全日本一半以上人都知道才可以。
所以最高院基本上也就是個擺設,一年當中都很難動用一次。
隻不過今天嘛!
“來了這麽多人啊!”古美門妍介看了看最高院門口擠得水洩不通的人群,有些詫異的說道。
話說什麽《朝日新聞》《東京時報》來人也就算了,可是那些《花邊早報》《地下小報》,甚至連《涉谷街》這些媒體都派人來,到底是幾個意思呢?
“先生,今天審理的,可是日本有史以來罪惡劣的反社會犯罪啊!而且犯人還是建築業的前大師範,所以基本上日本的媒體,全部都派人來了,希望可以挖到一些猛料。”作爲古美門妍介的助手,黛真知子雖然心中一千個一萬個不願意,但還是不得不陪着他一起趕了過來。
“哈哈哈,原來這幫人就是爲了目睹我如何扭轉乾坤掌控大局,将森谷帝二無罪釋放出來,所以提前來做的慶祝了!”隻是古美門妍介很顯然沒聽到黛真知子心中的碎碎念,而是嚣張的笑了起來。
“先生,這次的控方律師可是号稱律法界不敗女王的妃英理律師,而且司法部門派出來的也是号稱律政麥當娜的九條玲子檢察官,外加上森谷帝二是在犯罪現場被直接抓住的,所以你想打赢的幾率實在是……”
雖然黛真知子沒有繼續往下說,但是她什麽意思,大家都是心知肚明了!
“什麽不敗女王,老娘我怎麽沒聽說過?”圭子施耐德有些奇怪的問道。
“圭子你五年前離開日本律政界去美國後,這個叫妃英理的律師就代替了你的位子,現在自己開了家律師事務所,風頭還算不錯!”古美門妍介立刻一臉媚笑着對着圭子施耐德逢迎道。
他這幾天除了收集森谷帝二的資料外,剩下的時間就想着如何跟自己的前妻重歸舊好。
古語說得好,妻不如妾,妾不如偷。
當年他跟圭子施耐德做夫妻的時候,每天都想着法子出去拯救那些風俗街的可憐少女們,對家裏的老婆從來都是聚少離多根本顧不上。
但是現在一别五年再回過頭,古美門妍介才發現,原來自己的前妻,長得竟然是那麽漂亮啊!
隻是雖然他有這個賊心也有那個賊膽,但是很可惜的是,圭子施耐德除了工作外,對他多餘的動作,沒有半分表示。
畢竟相對古美門那種三分鍾都堅持不了順便還隻有筷子粗細的作案工具來說,圭子施耐德覺得跟他一起作案實在是太沒有意思了。
“額!”圭子施耐德點點頭表示自己知道了,然後就留下了古美門妍介一個人在哪裏尴尬。
“先生,該進去了!”看到自家BOSS被打擊的整個人都呈現出灰白的顔色,黛真知子有些郁悶的提醒道。
那個老女人有什麽好的,先生真的是太不知道自重了!
“話說,法院開審這種事,用不着我親自到場吧?”坐在加長防彈的豪華轎車内,李清遠有些疑惑的問道。
剛才在毒島道場的時候,他根本沒有來得及仔細考慮,就在艾達王那審視的眼神中跟毒島伢子告了别,直接坐上了安布雷拉的專車。
可是現在,等他回過神來,這才想起來。
區區一個公審而已,要自己趕到場幹嘛?
怎麽辯護那是律師的事,自己已經全權放給圭子施耐德和那個叫什麽古美門的律師去做了,自己到不到場,沒有任何影響啊!
“怎麽,舍不得?”艾達王聞言,立刻劍眉一挑,全身上下散發出一股危險的氣息問道。
“沒有,沒有,絕對沒有,艾達你說什麽呢!我隻是感覺有些奇怪罷了!”雖然說李大師的智商經常有時候會缺跟铉,但是在對危險的預判當中,還是很靠譜的。
明顯空氣中的殺氣都增加了百分之三千好吧,他現在要是敢說錯話,估計會死的很慘啊!
“你倒是好本事啊!毒島伢子,日本劍道宗師毒島正雄的嫡出女兒,一晚上的時間就跟你好的蜜裏調油,看剛才那樣子,你們兩昨天晚上是不是已經勾搭成奸了?”剛才在毒島道場,爲了維護自己一直以來的冷傲形象,艾達王根本沒有多說什麽,但是現在,傲嬌禦姐終于有些忍不住了!
男人都是騙子!
說好了隻愛自己的呢?
說好了來日本隻陪自己的呢?
老娘這邊一轉身,那邊就去勾搭别人未成年小妹妹,簡直是喪心病狂啊!
而且最爲可惡的啊!
那小姑娘明明還是個未成年啊!爲什麽胸懷竟然還要比自己偉大的多,這實在是讓人有些無語好吧!
現在的小孩子,都是吃什麽長大的啊!
“沒有,艾達你真的誤會了!我昨天出門閑逛的時候看到她被人騷擾,出手救了她而已,真的沒有其他什麽。”李大師連忙辯解道。
當然,如果艾達王沒打那個電話的話,說不定就真的有什麽了!
隻是嘛!
“編,你接着編!”
艾達王看着他冷笑着說道。
“堂堂劍道宗師的女兒,竟然會被小混混騷擾,你說謊話拜托也要先打好草稿好吧!什麽時候東京街頭的小混混強悍到那種程度了?”
蒼天啊!
李清遠頓時覺得自己的人生一片黑暗。
爲什麽說真話都沒人信啊!
自己怎麽知道毒島伢子那妞昨天晚上是那根神經搭錯了,竟然會被一個中年油膩男吃豆腐,明明那種家夥她一隻手都能打八個好吧!
這種事若不是自己親身經曆,确實是說出去都沒人信好吧!
看着老闆一臉吃癟的表情,南湘躲在車廂的角落裏死死咬住了牙不敢笑出聲來。
這還是她第一次看到那個男人滿臉郁悶的樣子,實在是一件非常值得紀念的事情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