圭子施耐德也不知道自己老闆到底是發了哪門子的神經,竟然要跟自己一起來日本,順便還直接包了架飛機,簡直奢侈到土豪的境界。
雖說這次的官司很受人矚目,而且森谷帝二的身份也算得上是個名人,但是李大師現在日李婉姬。
呸,說錯了,日理萬機,哪裏有這個美國時間來日本營救一個糟老頭子?
就連卡洛琳都有些詫異,當初讓李清遠去魔都招攬何安迪那麽個大美人對方都有些不情不願,畢竟對于懶癌晚期的李大師來說,換地圖真的是個非常累人又累心的工作。
但是這次他卻仿佛跟打了雞血似得,直接火燒火燎的就包了飛機帶着圭子施耐德和南湘就飛來了日本,害的錢甯大小姐都差點以爲他是不是吃錯藥了,竟然這麽熱枕于工作?
“不用了,你忙你的就好,我有事先走了!”對于圭子施耐德的邀請,李大師根本就當沒看見,直接帶着南湘就走了。
反正森谷帝二的官司,能赢最好,不能赢也無所謂,那三千萬當時可是說好了打赢了官司才給的,不能赢得話,他也沒有半毛線的損失。
至于說古美門手下那個叫黛真知子的小姑娘,雖然長得清秀可人,如果是平日見到的話說不定李大師還會調戲下,但是現在,他那裏還有那個心思?
直接出門打上了出租車,李大師就吩咐對方朝着床主市開去。
日本這地方人口不少,但是面積實在太小,若論人口密度的話,甚至比種花家還要高一點。
所以爲了解決不斷增加的人口,所以自從上世界五六十年代以來,日本就開始不斷的填海造陸,經過幾十年不懈的努力,總算在海洋上填充出來不小的面積。
床主市就是這樣一個新興的填海城市,它是下屬東京都下面的一個市區單位,在羽田機場的南側,跟東京隔海相望,隻有一條狹窄的通道連接着。
本來按說像李大師這樣的億萬富豪,不管到那都應該是有專車接送的,但是這次出門的時候因爲卡洛琳一直在旁邊絮叨,所以心中有鬼的李大師自然不敢吩咐菲歐娜幫自己定好專車,口口聲聲稱自己要跟圭子施耐德那個女人一起。
于是就導緻他現在,隻能打車了!
南湘有些奇怪的看着身邊的男人,雖然從剛才到現在李清遠表現的都很自然,但是敏銳的她,卻發現對方貌似有那麽一絲絲的小激動?
這是個什麽情況額?
隻是南湘的這些不解,在下車之後,就全部得到了解答。
“你這個家夥飛的倒是挺快的啊!”
艾達王看着從出租車上面走下來的李清遠,有些好笑的說道。
以李大師的體格,坐車基本都需要專業定制的車輛或者說那種越野車才可以,而日本的車型嘛,基本都是以緊湊爲主,所以你可以想象,一個兩米多高的壯漢被擠在車後座那種不和諧的感覺了。
“這破島國,實在是太窮酸了。”李大師連忙從出租車裏面擠出來,活動了一下手腳,這才對着面前的麗人走了過去,一把将艾達王摟在懷裏,跟着就直接吻了上去。
“混蛋!”雖然說艾達王有些反抗,但是她哪裏能低檔的住,直接就被某人霸道的給強吻了起來。
“呼,還是感覺那麽美好!”足足親了有兩分鍾,李清遠這才放開了差點喘不過氣來的艾達王,戲謅的說道。
“早知道老娘就不應該告訴你,王八蛋。”艾達王有些郁悶的踹了他一腳,隻是對方的皮實在太厚,根本沒有感覺。
“怎麽突然被調到日本來了?”李清遠有些好奇的問道。
本來森谷帝二那個老家夥會不會被判刑,對他來說根本不重要,反正大不了換一個建築師就好了。
可是當他沒事幹跟艾達王煲電話粥的時候才知道,這妞竟然已經從托利威亞那地方調出來了,現在改行在日本負責安布雷拉公司的具體事務。
那還有什麽好說的?
某人立刻打着公事公辦的借口,直接飛日本來了。
至于說爲什麽李大師那麽多女人都敢往家裏帶,但是卻唯獨在艾達王這件事上面要瞞着卡洛琳?
一看就知道你肯定沒同時交往過很多女朋友!
對于李清遠來說,甭管是南湘還是菲歐娜或者阿基米塔,那些女人都隻不過是玩物,雖然以他的性格不至于說玩完了就扔掉,但是這些女人這輩子也就最多當個小三或者情婦什麽的,永遠都不可能對錢甯大小姐的地位造成什麽影響。
畢竟那個女人真的要是恃寵而驕,敢對卡洛琳不尊敬,根本不用卡洛琳動手,李大師就能直接廢了她。
關于這一點,卡洛琳也是心知肚明,所以不管李清遠在外面找多少野女人,她都不是很在意,這種事在豪門太常見了,隻要能穩固住自己的地位和确保繼承人是自己的,外邊那些花花草草,根本不用理。
但是艾達王卻不一樣!
這個女人如果讓卡洛琳知道了的話,錢甯大小姐絕對是會感到深深的危機感。
畢竟對于艾達王,李大師可是真正的當成女朋友來看待的,跟那些玩票性質的根本不一樣。
如果不是艾達王要求結婚就必須之愛她一個的話,這正妻的位置到底是誰的,還真說不定呢!
所以爲了不刺激卡洛琳,一直到現在爲止,李清遠在她面前都藏得好好地,根本不讓她知道艾達王的存在。
嫉妒的女人可是很瘋狂的,誰也不知道錢甯大小姐如果真的艾達王的存在後會做出什麽事來,所以還是别讓她知道爲好。
至于說這樣瞞着到底能瞞到什麽時候?
那就到時候再說吧!反正不是還沒到時候是不是?
“托利威亞鬧軍變,到處内亂呢!”艾達王沒好氣的白了李清遠一眼,一天到晚口花花說愛自己愛的要死要活,結果連托利威亞軍變這麽大的消息都不知道。
男人這東西要是能靠得住,母豬都能上樹了!
“我的錯,我的錯!”看到美人俏臉含煞,知道問錯了話的李大師連忙認錯。
前段時間爲了弗蘭西斯的事情忙的焦頭爛額,他還真的沒注意。
再說了,托利威亞那種小地方,就算真的政變也最多是國際新聞角落裏提一句,他那裏能看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