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好,我們現在還是先把眼前的問題給解決了吧!”看着溫順的小秘書,李清遠捏了捏她的臉頰說道。.。!
自己可不想在華盛頓這破地方待太長時間,畢竟他的基本盤可全都在洛杉矶那邊,這裏終究不是久留之地。
另一邊的三個家夥簡單的商量了下計劃,準備散場了,他們特地選這種人多的地方聚會,是爲了不讓人注意。
很多人都以爲找個秘密場所商議機密才是最穩妥的辦法,但是面對一名副總統來說,天下間有什麽地方能算是隐蔽的場所?
還不如現在這樣,找個人多的地方,反而更加的不容易被人察覺和偷聽。
若不是李清遠可以叫尼古拉斯帶着竊聽器偷偷潛過去,估計算是FBI,也休想知道他們三個到底在商量什麽。
“老闆你想怎麽解決他們呢?”得到了李大師的肯定,菲歐娜現在安心了不少,自己這位老闆雖說辣手無情,但是對自己還是很不錯的。
隻要自己不去犯對方的忌諱,應該不會有什麽問題的。
“當然是,死神來了!”李清遠笑了笑指了指說道。
“啊!”順着他的手指,菲歐娜看到了咖啡館另一邊,那三個家夥的頭頂,那盞吊燈正在滑落。
幾乎在每家店鋪裏面都會有這種華麗的裝飾‘性’大吊燈,估計不止一個人幻想過這玩意要是掉下來之後會是什麽樣子,但是在安裝之前,這種大形吊燈都會經過堅固‘性’測試的,掉下來的幾率幾乎約等于零。
可是約等于零畢竟不是真正的等于零,所以每年總有那麽幾個倒黴蛋,會被這玩意砸。
如說,現在那三個家夥。
如果沒有菲歐娜那一嗓子的話,估計三個人誰都跑不掉,但是當菲歐娜那一嗓子叫出來之後,三個人頓時反應了過來。
簡甯和佐伊還在發愣,但是盧卡斯卻直接擡頭看到了頭頂掉下來的巨大吊燈。
如果這家夥現在往後翻滾的話,估計他是肯定會安然無恙的,畢竟這家夥以前也是在海軍陸戰隊待過,身手方便不成問題。
可是那樣做的話,兩個沒有反應過來的‘女’人可完蛋了。
這種裝飾‘性’吊燈少說也有幾十斤重,從五米多高的吊頂掉下來,巨大的沖擊力絕對能把兩個‘女’人直接送去墓地。
再說了,算僥幸沒砸死,估計毀容那是肯定的了。
所以當下盧卡斯來不及多想,一個飛撲抱住了佐伊。
至于簡甯!
不好意思,哥隻能救一個人,誰叫你不是我‘女’朋友來的。
“哐當!”
說起來好像很漫長,但是實際整件事也發生在零點幾秒之内,當菲歐娜的驚叫聲還沒有落下,那個盞吊燈結結實實的直接砸到了盧卡斯的身。
被大理沖擊的盧卡斯頓時一口鮮血從嘴裏噴了出來,整個人的脊背處更是慘不忍睹,被砸的皮開‘肉’綻血‘肉’模糊。
而簡甯則是滿臉的鮮血,剛才因爲盧卡斯飛撲出來所以他幾乎遭受了所有的沖擊力,隻是殘餘的那些碎渣話到了她身。
可是雖說她沒有像盧卡斯那樣的生命危險,但是對一個‘女’人來說,臉被碎玻璃劃得‘亂’糟糟,估計殺了她還要難受吧。
至于佐伊倒是毫發無傷,隻是被盧卡斯那一口鮮血噴在臉的她有些錯愕,整個人直接懵住了都沒有反應過來。
“盧卡斯,盧卡斯!”慌忙的佐伊連忙開始呼喊起來,剛才三個人還在商量着怎麽扳倒安德伍德,成爲讓人羨慕的傳媒大亨,怎麽突然一眨眼之間變成這幅模樣?真讓人有些措手不及。
“啊……”簡甯瘋狂的叫着,也不知道是因爲疼的還是因爲自己臉被劃破了。
咖啡館内頓時‘亂’成一片,突然間遇到這種情況,所有人都有些抓瞎。
“别晃他了,再晃說不定會造成什麽二次傷害,我已經打了救護車電話,馬救護車來。”正當佐伊不知所措徒勞的晃着盧卡斯喊他名字的時候,隻聽到身邊有人說道。
她擡頭看去,隻見剛才角落邊那個年輕人已經走了過來,正在對着簡甯說道。
“别動,你隻是被歲玻璃紮到了,看起來吓人而已,沒什麽大礙,你先冷靜下來。”李清遠和藹的勸慰着,然後轉頭吩咐道。
“菲歐娜,去準備一盆清水,把她臉的血洗幹淨,然後先将碎玻璃取出來。”
“搭把手,将他平放好!”李清遠将盧卡斯身的大吊燈擡起來扔出去,然後對着佐伊說道。
“額,恩!”已經六神無主的佐伊完全不知道該怎麽辦,隻好按照對方的吩咐動了起來。
兩個人将盧卡斯擡到了地面平放着趴好,然後菲歐娜的水也打來了。
佐伊看着對方一點點的用清水沖幹淨了簡甯臉的鮮血,然後用夾子将其臉的玻璃碎片給夾了出來,頓時感到一陣心安。
雖說事出突然遇到了一點意外,但是竟然可以在這裏遇到個好人,也算是天的眷顧了吧。
救護車很快趕到了咖啡店,因爲美國的救護車價格實在是太貴,屬于那種基本很多人甯肯在家死掉都不願意叫的程度,所以隻要遇到出勤電話,那可是跑的什麽都快。
“患者情況緊急,立刻送往醫院急救。”盧卡斯現在的生命狀況很是微弱,外加簡甯臉的傷勢,所以他們兩個自然是要趕緊救護車的。
佐伊對着李清遠道了聲感謝,急急忙忙的跟着他們一起去了醫院。
“老闆,你爲什麽不一下子把他們給解決了?”菲歐娜看着三個人了救護車呼嘯而去,有些不解的問道。
隻是話問出口,她有些憬悟。
那個叫佐伊的小妞長得還是很不錯的,是不是自己老闆對她有什麽想法?
看着菲歐娜的表情,李大師自然猜出來她在想什麽,一把捏住了她的下巴。
“瞎想什麽呢,那妞雖然長得還可以,但是又不是什麽天姿國‘色’,爲了那種貨‘色’得罪安德伍德,這筆買賣可劃不來。”李清遠将菲歐娜摟在懷裏淡淡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