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闆,你看怎麽樣?”老查韋斯從他那輛汽車中跑下來,指着地圖說道。
“以這個界碑爲限,往裏面三十公裏以内所有的地産全部打包一起出售,隻要一千兩百萬美元,别說那個還沒有開采的水晶礦了,就算是光炒地皮,也是發了。”
美國地廣人稀,若是在中部大沙漠裏面,别說三十公裏,就是三百公裏的地皮也沒人要,但是這裏可是西部沿海地區,正好處于洛杉矶和舊金山的中間位置,固然說是偏僻了一點,但是隻要開發出來,挂上一個什麽旅遊度假的牌子,确實照查韋斯所說的,就算是炒地皮,也能炒發了。
可是這種顯而易見的好事,若是說沒有人想到過,那肯定是扯淡。
美國什麽都缺,但是卻從來不缺喜歡做夢并且敢去追夢的家夥。
這個小鎮,肯定有問題,而且肯定還是個很大的問題。
大到就算好幾億美金擺在眼前,都沒有人敢來分一杯羹的程度。
“這些房子,看來都爛的差不多了啊!”看了看鎮上稀稀拉拉的住宅,李清遠點點頭說道。
在美國除非是超級富豪或者是大城市中心的公寓樓,其他基本上所有人的住宅都是木頭制成的。
至于爲什麽用木頭造房子而不是類似大種花那樣用混凝土。
一方面因爲木頭蓋房子超級快,隻要短短幾天就能将房子給蓋好,根本不需要那長達好幾年的工期。
而另一方面嘛,則是因爲,木頭它便宜啊!
同樣一棟房子,木頭的價格比混凝土的價格便宜了五六倍還不止,再加上人工費,那價錢真的能讓很多小土豪都吓得不敢說話。
所以基本上,大家經常看到的百分之八十以上的美國人,住的都是兩層或者三層的木制閣樓,哪怕那些算得上是比較有錢的家夥。
這座城鎮已經荒廢了三十多年,如果是種花家那種房子的話,三十年沒住人最多也就破舊一點,但是在美國,這種木制閣樓三十年不維修,可想而知已經危險到了什麽程度。
估計随便來場大點的風,就能把這個小鎮直接給刮沒了。
“這個,修建起來其實很便宜的!”查韋斯連忙說道。
“我手裏有洛杉矶最好的維修隊,隻要很少的一筆錢,就可以把這座小鎮推倒重建,到時候老闆你就可以成爲這座小鎮的鎮長了,而且這裏離洛杉矶隻需要兩個半小時的車程,很近的。”
在美國人的觀念中,開車一個小時能到的,就算是家門口,而兩個半小時能趕到的地方,确實可以算得上是很近了。
畢竟如果從菲歐娜住的庫卡蒙社區開車到洛杉矶城市中心的好萊塢,也要兩個多小時呢。
“你說的水晶礦脈在哪裏?”雖說當個鎮長好像挺有誘惑力的,但是就算他現在有那麽多閑錢來投資這個小鎮,人口也是個大問題,總不能自己去外面擄人來吧。
所以還是腳踏實地的,先把水晶礦找到開采出來,賺了錢之後再想想下一步該怎麽做。
順便,還要把隐藏的問題給解決掉。
按照克麗佩脫拉的預算,這次對方扔到自己手裏的,肯定是個燙手山芋,如果自己能夠解決掉這個麻煩,那麽對方就會在一定程度上認定自己有了跟其對話的資本。
而相反,若是自己解決不了這個麻煩或是因爲這個麻煩挂掉了,那麽對幕後主使者來說,也沒有任何損失,反正他的目的也是一樣達到了不是嘛?
雖說他很讨厭這種人爲棋手我爲棋子的感覺,但是現在不管是硬實力還是軟實力,他都跟對方相差太遠,隻能按照對方制定的遊戲規則來玩。
“在城鎮的後面。”查韋斯來之前已經早就将所有的資料查看完了,立刻帶着他順着雜草橫生的道路朝着小鎮後方走去。
“好漂亮!”三個人走了大概四十多分鍾,轉過一片生鏽的鐵栅欄,隻見入目之處,是一片碧藍色的湖泊。
這個湖泊大概有數百畝大小,湖水清澈見底,一眼望去,宛如一塊翠玉裝點在大地上似得。
菲歐娜不由得贊歎道,這麽美的湖水,若不是現在是冬天,她真的想跳下去遊個泳。
“這湖不錯!”李大師微微點點頭,那什麽水晶礦暫且不說,光這湖的景色,如果在旁邊蓋上一排别墅也是絕對能賣出好價錢。
聽到他的誇獎,查韋斯立刻有些得意的說道:
“老闆,這湖水之所以看起來這麽漂亮,主要就是因爲那條水晶礦脈,就在湖的四周,你請仔細看看。”
随着他的指點,兩人這才發現,湖水四周的堤壩在陽光的照射下忽閃忽閃的散發着光芒。
“這整個湖的四周,都是水晶礦?”難怪看起來如此豔麗,整個湖正好處在一處水晶礦脈的中心,裸露在外面的水晶原石與陽光互相映襯,想不漂亮也不可能啊!
“沒錯,所以這個湖的名字!”
查韋斯後退一步,指着鐵栅欄上面的牌子說道。
“水晶湖!”
水晶湖!
弗蘭西斯.安德伍德點開了自己的電腦,本來按說這種絕密文件,整個美國也隻有五個人才有資格查看的。
那就是正副兩位總統,參議院和衆議院議長外加聯邦**官。
但是因爲現任衆議院議長鮑勃.博奇那個老家夥早在好幾年前就已經被他給架空了,若不是弗蘭西斯的目标并非衆議院議長,他早在四年前就可以将鮑勃那個老東西踢出局,所以這份所謂的絕密文件,自然也落到了他的手裏。
‘尼克松時期,聯邦政府花費了十七名頂級特工去調查水晶湖事件,可是最後卻無一人生還,整個金山城被迫廢棄,一千八百人被緊急撤離。’
三十多年過去了,當年的水晶湖事件已經在政府的控制下銷聲匿迹,而當時金山城的幸存者,現在也基本上死的差不多了。
再說就算沒死,他們也并不知道太多的内情,畢竟知道其中緣由的人,已經早就死掉了。
“清遠李!就讓我看看,你到底有沒有資格,跟我談話吧!”弗蘭西斯将剛才打開的文件直接粉碎掉,輕聲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