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傅子佩微微點頭。
遊寒的唇角勾起一抹寵溺的笑容。
“我也一樣,能夠如此順理成章的到你的身邊,我爲何要去打。”手輕柔的摸着傅子佩的臉頰。
“遊寒你有沒有想過也去争奪這個天下。”傅子佩看着遊寒那滿含深情的雙眸,心頭有些松動,手不自覺的摟住遊寒的腰。
“你知道的,那非我所向。”唇角的笑意宛如三月春風。
“可是你這麽聰明,若是不去争一争,會不會太屈才了些。”傅子佩的語氣中滿是遺憾,到底是什麽讓遊寒變成了大反派,據自己的觀察,這家夥的人生理想就是吃吃喝喝睡睡,老婆孩子熱炕頭。
“聰明又怎樣,權勢又不會讓我開心,我爲何要去做,我隻做讓自己感覺到開心能讓自己無憂的事情。”
“那什麽事情才會讓你感到無憂和開心。”
“能留在你身邊,我就覺得很開心啊。”遊寒低下頭,在傅子佩的額頭落下一吻。
“你親我之前,能不能跟我說一下啊。”
“你看,你是我老婆,我每次親你卻要經過你的同意,好沒理,這讓我很煩憂,不過若是你喜歡上我,我便不會再煩憂了。”
“那你怕是要等很久了,我可沒有那麽容易去喜歡别人。”傅子佩噗呲一聲笑出來。
“撒謊,明明已經對我動心了。”
“動心又不代表着喜歡。”傅子佩死鴨嘴硬。
“對,動心不代表着喜歡,但是動心是喜歡的開始。”遊寒捏着傅子佩的下巴。“我會慢慢讓你希望上我的,雖然我很着急,但是沒關系,我們來日方長。”
“總覺得自己能從你這句話中聽出不正經的感覺。”
“可能是你已經習慣不正經了我吧,我去做飯,想吃點什麽。”要想抓住一個人的心,必須先抓住一個人的胃。
“我不餓,我還有重要的事,先回去了,明天再來跟你一起吃飯。”
“呵,女人,有求于我的時候,就是爬窗也要到我家,我對你沒有用的時候,我就是做好吃的也留不住你。”
“嘿嘿,我回去啦。”
轉身,便向着窗戶走去。
“哎,有正門不走,非得爬窗戶。”
“我這不是怕被人看到嘛。”聽到了遠處的喇叭聲,眉頭微微皺起。“有人來了。”
“是慕容歌。”
“你怎麽知道。”傅子佩疑惑的轉過頭。“你這家夥在搞什麽鬼,他可不是什麽好人。”
“我也不是什麽好人,我會盡快讓自己強大起來,成爲你的依靠,而不是依靠你。”
“我不介意你依靠我啊。”傅子佩無所謂的聳肩。“我會保護好你的。”
“傻子,這句話得男人來說,哪有女人保護男人的,作爲你的老公,就該保護和照顧好你。”
“遊寒你有時候還挺man 的嘛。”
“說的我平時有多娘似的,莫非你是想見識下。”遊寒的唇角勾起一抹邪魅的壞笑。“沒想到,你也挺着急的。”
“廢話真多,我要走了。”趕忙跑向窗戶。
遊寒扣好自己襯衫的紐扣,緩緩走下樓。
傅子佩剛準備爬窗戶,便瞧見窗戶下,有兩個正在聊天的士兵,手上拿着半瓶酒,談笑風生。
“這可怎麽好。”傅子佩猶豫着,往後退了好幾步,便聽到樓下傳來一陣腳步聲。“竟然上來了。”
搖了搖頭,趕忙的鑽到辦公桌下面。
窩在辦公桌肚子裏,瑟瑟發抖。
要是被慕容歌看到自己窩在辦公桌下面,自己的清譽可真就毀了。
“慕容兄這邊請。”遊寒領着慕容歌走到沙發前坐下。
“我已經考慮好了,我非常的想要結交您這個朋友,您放心,雖然現在道行基地是秋離儀做主,但是我能夠跟您保證,五年之内,我一定能做到秋離儀的位置,到時候,肯定不會虧待您。”
“未來的事,未來再說。”遊寒微微勾唇。“想喝點茶嗎?”
“你這有鐵觀音嗎?”慕容歌四仰八叉的靠在沙發上。
“有啊,不過我不記得我的助理把它放在哪裏了,我去找找。”轉身走向書櫃。
“秋離儀的勢力固然強大,但她身邊最讨人厭的還是傅子佩。”
“你很讨厭傅小姐嗎?”
“讨厭,非常的讨厭,她眼睛一轉,我就知道沒憋好屁。”慕容歌長歎了一口氣。“你是不知道,那家夥有多聰明,詭計多端的要命,把我們甩得團團轉,基地内的人都讨厭她。”
傅子佩閉目安靜的聽着慕容歌變相誇自己的話,唇角微微上揚。
“你讨厭她,是因爲她詭計多端,還是因爲她是你的對手。”
“肯定是因爲她是對手拉,要是她是我身邊的人,我肯定會喜歡她。”慕容歌仰靠在沙發上。“長得又漂亮,對外可以幫夫,對内呢,可以平定家族恩怨,是個很不錯的女人。”
“看來你其實很欣賞她嘛。”
“對啊,你别看我表面挺直男癌的,其實我一點都不大男子主義,我不希望我的老婆隻會在家裏伺候我,現在是末世,我需要的不是賢内助,我需要跟我一起打天下的人,不過如果她能在打完天下以後把權勢還給我,回歸家庭最好。”
“這生意可一點都不虧,打完天下,還要把權勢還給你。”遊寒搖頭。“那還是大男子一點,照顧好老婆孩子好一點。”
“哎,你這句話說的就不對了。”慕容歌單手按在膝蓋上。“局勢緊張的時候,老婆能拼,爲什麽不讓她去拼,還能幫自己降低些風險,不過就算傅子佩不是傅家的人,我也不會娶她的,她太狂妄了,在她面前我總有一種自己是笨蛋的感覺。”
“你确實是笨蛋。”遊寒耿直的說道。
“你說什麽?”
“我說你确實是笨蛋啊。”又喊轉過身,溫熱一笑。“不然怎麽會到現在都沒有理清自己所處的形式呢。”
“我現在不是拉了你這個盟友了嘛。”
“鐵觀音不在這裏。”搖了搖頭,轉身走向辦公桌。
“其實傅子佩這樣的女人,很容易激起男人的征服欲。”
遊寒打開抽屜,眼神的餘光看到了窩在桌肚子裏的傅子佩。
傅子佩身子蜷縮着,手指輕柔的豎在自己的唇間,示意遊寒千萬不要發出聲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