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真讓你給說中了,H基地的人已經降臨基地内的停靠機場,很快就會過來。”
“他們來的目的應該是想讓我們派人到他們基地和談,商讨對抗首都基地的事情。”傅子佩摸着自己的下巴,往細了去思考這件事情。
“那你覺得讓誰去比較合适。”秋離儀故意向傅子佩抛出一個緻命的問題。
能夠代表道行基地的人,身份一定要高,除卻自己便是傅文磊,若是傅子佩提出自己去,便會暴露自己的野心,若是舉薦别人,秋離儀便要懷疑自己是不是暗中結交了黨羽。
“大哥去吧,他是道行基地未來的繼承人,讓他去最爲合适。”想給我下套,門都沒有。
“傅文磊有點不太合适吧,派遣去的人,必定要是個鎮得住腳的。”林疏狂率先反對。
秋離儀心中默默的歎了口氣,雖然自己内心很想傅文磊去,可是傅文磊确實不是個合适的人選。
大門緩緩打開,H基地的人穿着軍裝出現在門口,恭敬的對着秋離儀敬禮。
“進來吧。”
“我想您應該知道我來的目的吧。”男人迅速走了進來。
“嗯嗯,我們也正想派人到您的基地,一起商讨如何對抗首都基地。”
“您有這樣的意向很好,你們已經決定好派遣誰去了嗎?”
“這個我們在思考。”秋離儀微微皺眉。
“那請快點,首都基地的人邀請我們兩天後到C基地一叙。”
“我們并沒有接到邀請。”秋離儀的坦誠的說道。“首都基地那隻老狐狸究竟是想幹什麽。”
“你不要着急,我們的飛行的錄音機,竊聽到此番首都基地是分批邀請,邀請完我們後,才會再度邀請你們,目的就是讓我們之間相互猜忌。”
“所以我們兩家要一起去,打他個措手不及,再向首都基地彰顯我們兩大基地聯盟的決心。”林疏狂立馬反應過來。
“對,所以你們要快點決定派遣到我們基地的人。”
“首領,我覺得三小姐很适合,她足智多謀,能夠跟首都基地那幫老狐狸斡旋。”
“可是......”秋離儀猶豫了起來。
因爲傅文磊勢力單薄,在道行基地内沒有什麽影響力,自己一直無法跟外界宣布,他是自己的繼承人,以防止道行基地内出現反對聲音,導緻基地内局勢動亂。
傅子佩近段時間一直在用自己的勢力對抗道行基地内的其他勢力,外界紛紛猜測,自己想要将傅子佩作爲繼承人,這個時候再派遣他前去,不是明擺着想要讓她當自己的繼承人嗎?
“還是算了吧。”傅子佩出聲拒絕了林疏狂的提議。“林統帥有所不知,我在基地外的時候,曾經得罪過周少主,這個時候去,不太合适。”
如今秋離儀是騎虎難下,整個基地内,要找一個既能代表她,身份又要尊貴,還能跟首都基地對抗的人隻有自己。
自己若是主動要求,她反而會猶豫不決,有可能還會拿自己跟周諾結梁子的事情來說事,如今自己主動說出那件事,她倒是會更加放心一點。
周諾雖然多疑又自私,但是還是分得清局勢,心中再記恨自己,也不會不同意自己現在成爲他的幫手。
強大的對手隻有站在對立面才可怕。
“哎,傅小姐把我家少主想成多麽小氣的人了,我家少主經常誇贊您足智多謀,此次若您能跟少主一起對抗首都基地,他一定非常開心。”H基地人立馬出來打圓場。
“是啊,周諾少主在戰場上磨練過,怎麽會在乎那些小事,三小姐就你不要推辭了。”林疏狂出言勸道。
“還是要聽母親的,說不定母親心中已有更合适的人選。”傅子佩眼中滿是謙恭的看着母親。
“子佩這是說的什麽話,我心中最合适的人選就是你。”秋離儀站起身,緩緩走到傅子佩的身邊,伸出手握住傅子佩的手,輕柔的拍着她的手。“這一次,你一定摸清首都基地這隻老狐狸的真實意向。”
“既然母親這麽說,我也隻好領命了。”傅子佩裝作心不甘情不願的的接下了這個認命。
“那你回去準備準備吧,等會就跟這位士兵走。”
“好。”傅子佩微微一笑,向後退了一步,走出了辦公桌。
單手插在口袋裏,面無表情的走在走廊内。
冷漠的向沖自己打招呼的人點頭,拐彎過後,唇角才終于露出了一抹笑容。
名聲已經打響。
即使母親心中的繼承人不是自己,外界的人也已經覺得未來的道行基地之主就是自己了。
楊攸甯安靜的坐在躺椅上,微微搖晃着躺椅,神情無比的惬意。
“我的東西已經收拾好了。”
“你表現的太着急了,等吃完飯,我們再出去,磨蹭一點,現在該着急的人不是我,是我母親。”打開師父兵器庫的大門,挑選了一個比較趁手的匕首。
“爲師剛剛給你算了一卦,此去極其兇險。”師父從裏屋走了出來,手中拿着一個手鏈。“我知道,此趟你是非去不可的,你要立威,要讓别人知道誰才是下一個道行基地的首領,所以我給你用道珠制造了一個手鏈。”
“謝謝師父。”
“我的呢。”楊攸甯立馬從躺椅上爬了起來,語氣平靜無比。
“你太能打了,遇到你的人需要護身符,你不需要。”
“偏心。”冷漠的說出兩個字,慢悠悠的爬回躺椅上。
“你的刀我給你重新磨過了。”陳寒山将楊攸甯的大刀遞過去。“刀棒給你做了伸縮的設計,還有這個。”
“什麽?”楊攸甯滿意的勾唇,輕柔的摸着刀尖。
“這是六把飛镖,你可以應急用。”将刀袋挂在楊攸甯的腰間。
楊攸甯眼中含着笑,開心的看着自己的腰間的飛镖。
“我們吃飯吧,吃完了我該去H基地了。”
C基地内,風吹起高台上首都基地的旗幟。
風将旗幟的影子拉長,也未遺落下旗幟下的人,修長的身影随着旗幟的影子被拉的無限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