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願意舍棄自己的一部分利益,因爲雖然錢少賺一些,可這東西太多了也就是個數字而言,至少對我而言是這樣吧。但我确實能夠省點了很多麻煩,在需要我出手的時候隻需要招呼招呼你們,這事兒你們也就辦的明明白白了。甚至以我對你們的信任來說,我根本就不擔心事情會失敗會怎麽樣這些,你們隻要接了手我也就放了心了。好事不能全在我一個人手上抓着吧,錢也不能全讓我一家賺。分你們點兒,你們還能記着我的好,我能省不少心。”
我們三人皆是不置可否,所以都沒有吭聲。
場面陷入了短暫的沉默,接着棍爺開口說道:“說難聽點,你就是想拿我們當刀使呗?”
鳄魚點了點頭說道:“你要這麽理解也沒錯,說的簡單直白一點,我确實是利用了你們來幫我辦事,可你們也同樣利用了我來扯一片大旗保你們在罪州相安無事。對大家都有好處的事兒,何樂而不爲呢?”
“你們可以好好想想,不必急着給我答複,這樣吧,我給你們三天時間你們回去好好商量商量。機會反正就擺在你們面前,怎麽選是你們自己的事情,不過有一點你們可得想清楚,即便是當把刀也不是人人都有機會的。”鳄魚發出提問後,又緊接着補充了一句。
正事談到這裏就已經算是結束了,我們要真說和鳄魚坐下來稱兄道弟的喝酒聊天其實也不現實,先不說人家會不會把我們當成一回事,就我們三坐在這也不見得有多自在。既然是這樣倒不如早點離去,回去和大家夥一塊商量商量,飲盡了杯中酒說了聲告辭我們便打算離開了,剛起身離席時,鳄魚又補充了一句:“三天後還是這兒,我再開一席邀你們喝酒,你們若是答應了咱們以後就算是一個槽子裏吃飯的兄弟了,若是你們有其他的想法也無所謂,咱過來一起喝杯酒以後在罪州城裏遇上了什麽麻煩事,報我名字同樣好使。”
我們再次謝過了鳄魚的好意,然後離開了黃金樓,在回去的路上我們三人再次展開了讨論,其實說三個人也不太準确,因爲鵬兒全程都沒有插話,他好像還在耿耿于懷之前鳄魚說的話,在他看來自己的一切都是靠自己的拳頭争取得來的,而不是靠着上頭的十八重樓,這讓他産生了一定的挫敗感,就好像自己的曆練摻了水一般,依着他如此強勢的性格想要想通這個問題恐怕很難,可這關乎于自身的想法旁人也開導不來,隻看他自己什麽時候能夠走出去了。
我傾向于做這把刀,倒也不是我自己多想當人家手上的工具僅僅隻是因爲這對于我們血色來說應當是最好的選擇,不過易達稍有些抵觸,在他看來做人做事就應該堂堂正正靠自己,像這種被人家利用他有些不能接受。
要是真有的選,誰又願意屈居人下呢,接受了鳄魚的要求意味着我們需要幫他處理很多棘手之事,在未來我們會多出很多麻煩和隐患。可要是不接受他的要求,那同樣我們這一年多來的努力也就付之東流了。雖然鳄魚話說的很好聽你們以後在罪州有什麽事都可以報我的名來找我,可這話隻能聽一聽,你要是當一回事兒那就顯得你太不懂事了。
人家做主邀請你一塊幹,你不樂意。你要是還死皮賴臉留在罪州,那以後早晚會因爲利益上的事兒碰到一塊去,那再刀兵相向你可就怪不得旁人了。所以這事說得好聽點就做讓我們自己選擇是否合作,其實這事有的選嗎?根本就沒得選。說難聽點,這次人家主動邀我們上門,其實就隻是給我們傳遞了一個意思。
要麽,你們留在罪州城給我做事,要麽,你們卷鋪蓋滾出罪州城。我知道易達性子要強,他還想争一争,賭一口氣, 其實我的想法和他一樣,可我也隻能選擇妥協,爲了我們之前的路沒白走,爲了之前的苦沒白吃,爲了一起拼命的兄弟沒白死。
一路上我便在與易達協商此事,易達性子雖直可也并非是完全不懂變通之人,他也知道我們其實現在最需要的就是時間,我們就算是面和心不和的給鳄魚辦事,也隻是暫時的,未來用不了多久我們就可以翻身做主人。人不可能一輩子都順,該忍的時候同樣也要忍。道理其實大家都懂,可真正能做到的卻是少數,不過還好我棍爺到底還是接受了我的意見,爲了血色能夠更好。
既然統一了意見,那剩下的就是如何将這事跟兄弟們說清楚了。
等我們回到了血色镖局之内,大家早已在議事廳裏等待許久了,在他們看來我們這次赴宴必定是受了大委屈回來的,當我們三剛踏進門大家便湧過來問東問西了,當我将今晚鳄魚說的話向大家重複了一遍之後,我可以看得到絕大多數人的臉上是一種如釋重負的放松,甚至是還有些喜悅。雖說我們是幹着玩命的買賣,可這并不代表我們又不珍惜自己的性命,相反我們會比常人更加珍惜,因爲玩命可以很多次,可是丢了命卻隻能有一次。
在這時若是選擇與鳄魚合作的話,顯而易見的就是我們已經完全避開了這一次的大洗牌繼續在罪州城站了起來。這事沒有引起太過于激烈的讨論,因爲大部分人對我的想法是贊同的,我們和鳄魚這個人并沒有太多不可調和的矛盾。至于枉死的肉山,鳄魚也曾在酒桌上對天發誓說把與黑獄雖是一方勢力可并沒有太多的聯系,殺死肉山既沒有他的授意也與他扯不上關系。
可煙鬼還是稍有些陰郁,在大家準備擺酒慶賀躲過一劫時他獨自一人坐在角落裏沉思着什麽。其實棍爺心裏的想法恐怕也差不多太多,隻不過他更看重大局沒有将這一切表現出來罷了。
這一夜的酒喝得大多不是滋味,各有各的心思與情緒,而這時,也到了我們第一次分别的時候了。
當夜我并沒有和棍爺煙鬼解釋太多的事情,他們經曆的要比我更多,這些事他們也要比我更懂,我說的太多隻會顯得自己太過于幼稚。話都在酒裏,舉着杯就下肚。
第二日一早,我沒想到并不是煙鬼先上門,而是鵬兒站在了門口沖着我微笑。
“之前我便和你們說過了,我需要回一趟我師傅那,把自己提升到鍛骨境,健體已經沒有對手了太孤獨。順便再跟他們談談,要我師傅給咱想想法子,看下一步我們到底該怎麽走才好。我很快會回來,等着我!”鵬兒一身短打,背着小包一如一年多以前我們踏入罪州城時的模樣,剛來時的躊躇滿志到現在的略有些迷惘。鵬兒一直向往着靠着雙拳打遍四方,憑着雙腳踏遍三江六岸,可沒想到越走卻越迷惘,隻得停下腳步好好回顧一番,究竟是哪兒錯了。
鵬兒的離去我并沒有挽留,我知道他會暫時離開,我也知道他很快會回來。
剛剛送走了鵬兒,還沒來得及坐下,煙鬼便獨自一人來到了我房裏,我提起壺替他倒了杯茶,自己的喉嚨還有些嘶啞,昨晚的酒喝太多有些影響說話。
“我想出去走走。”我還在潤着喉嚨想着怎樣開口時,煙鬼就已經将話說了出來,這也是他和棍爺這一派做事的特點,簡單幹脆絲毫不拖泥帶水。
“好。”
“我聽說當家的你是從蟒山下來的,我也想去那看看。”
“好,我幫你聯系。”
“不用了,我自個去吧,都說你和蟒山大當家的是好兄弟,到時候報你的命肯定能吃香的喝辣的吧。”
我點了點頭,說道:“那當然,既然這樣你想去就去吧,還回來嗎?”
煙鬼難得的咧嘴一笑,“那當然,我就想着每天喊打喊殺的太累了,想放松放松自己,出去多轉轉,讀萬卷書我肯定是做不到了,那就多行幾萬裏路吧,覺得沒意思了,我自然也就回來了。”
“成,鬼哥你在這兒稍微等會,我去庫房裏給你拿點盤纏,玩就得敞開了玩,若是玩到一半沒了銀錢豈不是讓人難堪又遺憾?”
煙鬼腦袋甩的個撥浪鼓似的,說道:“真不用,路上該花的錢,棍爺都已經替我準備好了,當家的您甭操心了。”
我目光略帶鄭重的看着煙鬼,“鬼哥你竟然來找了我,就是對我的尊敬。棍爺他給你準備了多少那都是他的事,但我給你準備了多少盤纏那就是我的事了這也是我對你的尊敬,這是相互的,你再推辭就真沒意思了。”
煙鬼張開嘴還想說些什麽,被我直接給制止住了。
“多餘的話别說,是兄弟就别見外,很多事情沒那麽多道理。出去了,就玩的開心,别整天瞎惹事,出去玩也不是跟人家打仗的。但也别怕事,我們都是你最堅定的後盾。”
煙鬼重重地點了點頭後,我便目送他離開了镖局,興許他是從棍爺那剛剛告别把我這當做是了最後一站,男人之間的離别沒有太多的客道寒暄更無須互道珍重,有緣自會相逢,兄弟自己保重!煙鬼是這樣,鵬兒同樣也是這樣,我不會去送你們如何如何,可是再遠再久再晚我都等着你們回來。
我呢,隻是一個第一次嘗試寫作的垃圾寫手,甚至我連第一人稱和第三人稱都區分的不是很清楚,等我知道自己寫的很差勁時已經略微的有些晚了,一百多章了我要是從頭改一遍也做不到,簽了約全删了也不現實。我隻能盡量去控制自己,多去學習希望自己有朝一日能寫出來不那麽爛,讓人能讀下去的文章。天賦異禀的畢竟是少數吧,真正能第一本書就厲害的不得了的我也想應該也少,但我會努力加油堅持下去的。我的書不收費,至少我會堅持不收費,所以我希望如果有樂意看的朋友能到看正版,沒廣告也安全。你覺得我第一人稱不好,文筆太爛也好噴我,也在噴我這樣至少我能看得見,謝謝能看到這段話的陌生人,謝謝您的關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