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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兩百六十二章爲利來前赴後繼

劉松翔這一番話自然是發自肺腑,到了眼下這個節骨眼上他似乎也不想在把有限的時間浪費在毫無意義的談話上了。

而他說的與曾銳所想也是完全吻合。曾銳之所以願意頂着壓力也與勢弱的龍翔軍站在一起,本就是爲了在南地高層面前表明自己的立場。以保證在下一輪即将到來的洗牌中,不說獲利多少,至少也能夠保證不會被趕出局。

血色不是黑傘,他做不到與南地高層分庭抗争,無論是勢力範圍的大小,還是頂級修士的分布,從任何一點上都沒得比。

爲此通過站隊表明決心,是血色在此次變革中唯一生存下去的機會。

曾銳不難想到劉松翔能夠猜測出自己的意圖,劉松翔本就出身南地高層的嫡系,論消息的來源肯定遠勝于自己。通過消息稍微進行推敲,便可以将自己的想法摸得清清楚楚,他沒想到的是劉松翔竟然會如此直接的把話給說了出來。

想來這劉松翔也确實是火燒眉毛了,實在找不出第二個選擇了,才會開誠布公的與曾銳進行交涉。

不過話既然已經說到這個份上了,曾銳要是還藏着掖着就有些不江湖了。

于是幹脆點了點頭,雖然默認了劉松翔的猜測。

“你準備何時出征?”

“何不一鼓作氣?”

曾銳敬劉松翔是條漢子,其實打到這個份上了,劉松翔無論如何将功補過也難辭其咎了。到這種時候,一切都和他關系不大了,他大可以安心的等着南地援軍過來交接。反正這段時間來,這個曾驕傲無比的甯遠将軍各類閑言碎語肯定也沒少聽,何不再忍上幾日保命要緊。

他這時候執意發兵,唯一能說得過去的解釋便是爲了死去的兄弟們報這血海深仇。在曾銳之前看來,像劉松翔這等從入伍時便嶄露頭角受到上層垂青的年輕人,應該是很明白自己在什麽時候該做些什麽事,讓自己更加一帆風順的向上走的,可眼下,這劉松翔的行爲全并不像一名削尖了腦袋往上爬的官吏,更像是是一名堂堂正正的将軍。

“可以。”既然決定了,也沒必要再多做計較,一口應下,算是給這位年輕的甯遠将軍最後的尊重。誰都很清楚以龍翔軍現在的能力攻上城主府,無異于以卵擊石,可劉松翔他還是決定做,無他,爲兄弟。

曾銳将自己的想法與張鵬易達胖子王等人說完之後并沒有受到任何的阻力,其實大家心中也都很清楚與龍翔軍是必然的結果,隻不過是時間早晚的問題,既然今天就碰上了那幹脆早辦早利索。

“想我龍翔軍兵強馬壯之時尚且攻不破鳄魚這城主府,在今日想要成功破敵自是難于登天,可我終究還是來了,我需要給我手下的兄弟們一個交代,我更需要給我死去的那些兄弟們一個交代。說實話,我壓根沒想你們能夠出多大的力,以你們血色的背景而言,在黑傘面前不過是一葉浮萍,你們得罪不起,可你們還是來了。铤而走險想要獲得站隊的機會,我何不做個順水人情來幫你們呢?”

劉松翔見兩幫人已經集結完畢之後,沖着曾銳說道,嘴角還帶着淡淡的微笑。

“我們需要做些什麽?”曾銳不是三歲孩子,自然也不會相信這世上還能有無緣無故的好輪得到自己,大家的合作不過是換了個方式的等價交換罷了,有什麽不妨直接擺在桌面上就是了。

劉松翔目光真摯的看向曾銳道:“這件事是我們龍翔軍自己的事情,這仇也該我們龍翔軍自己來報,沒有理由讓你們血色的人跟我們一同沖在一線。就由我們龍翔軍來打頭陣,如果我們龍翔軍不堪一擊,你們血色盡管撤離,可若是我們龍翔軍恰巧有一戰之力,希望你們能夠在關鍵時候伸出援手,我會盡我的一切能力感謝你們今天的幫助。”

能夠聽劉松翔事先把這句話說出來,曾銳心裏也稍稍緩和一些,在于血色衆人的讨論中大家的意思差不多也是這樣。如果龍翔軍有一戰之力,大家便可以擰成一股繩共抗城主府,如果龍翔軍連一個回合都撐不住,那大家沒必要浪費時間做沒有必要的犧牲了。

“行,這不是問題。”曾銳語氣誠懇,絲毫不摻假的目光直視着劉松翔。兩股不同的勢力,從剛開始便準備合作到勾心鬥角至如今,終于達成了合作。

“如果我們能僥幸不死,這罪州的天就得改姓曾了,我提前祝血色當空!”劉松翔朝着曾銳以及易達張鵬等人抱了抱拳,算是行了個江湖禮。沒等衆人回禮他便揮動着馬鞭,駕着胯下戰馬再一次回到了龍翔軍隊伍的最前方,這一次他并沒有打算再後退了。

龍翔軍與血色合兵一處之後,人數上千,浩浩蕩蕩的開赴城主府。而此時的鳄魚已經氣得就連發怒的力氣都沒有了,地上是摔碎的瓷杯與散落的桌椅茶幾。如此歇斯底裏的鳄魚,就連侍奉他的下人都是頭一回見到,一個個戰戰兢兢卻不知道該做些什麽能夠讨到自家主子歡心。

“城主,龍翔軍與血色合兵一處正朝着我們城主府來了,我們是否要早做準備?”

鳄魚陰沉着臉,橫着眼望向問話之人:“人家都打到家門口來了,不趕緊備戰,難道還将脖子伸過去讓他們砍了不成?”

“這......”那問話之人被鳄魚怼的不知該開口說些什麽,隻是将目光一轉朝着坐在一旁的黑傘老七身上掃了一道。

“呵呵。”那黑傘老七如何不知這是鳄魚特意在自己面前演戲,就鳄魚這點剩的這點别說與龍翔軍血色一戰,就單純想要逃出罪州城恐怕都是癡人說夢。到了這種時候,還想着讓自己表态,老七又如何覺得不好笑。

雖然老七已經完全不想和鳄魚這等廢物再進行合作,可沒有接到自家大哥的消息就不能擅自作出決斷,這是黑傘的鐵律,即便他是首座的結拜兄弟也不能不遵守。大哥還沒有宣布撤離,即便是再苦再難自己也必須要率兵頂上,一想到還要替鳄魚這種腦子裏沒貨的人擦屁股就有些惡心,可偏偏自己還做不得其他決定。

于是冷冷地望了一眼正特意爲自己演着雙簧的鳄魚以及他的手下,便站起身子怒氣沖沖的走出了正堂。

老七拍了拍手,兩息之間便有一名與他差不多打扮的黑衣人出現在正堂門口,低頭身子微躬并未主動開口說話。

“在還沒有接到大哥他們的消息之前,我們務必要守住城主府。龍翔軍乃是手下敗家,那血色也不足爲慮,若隻有他們來了,以我們駐守罪州的人馬來說完完全全吃得下。”

老七輕聲在黑衣人耳邊說道,聲音極小隻入兩人耳,說到這老七稍稍停頓了下來。

“如果南地的援軍到了,我們便立刻收縮陣型。大哥他們沒有派來援助,單純靠我們這些人與南地援軍血拼指定夠嗆,咱兄弟情同手足損失了任何一個都不止,這罪州城丢了便丢了,本來就隻是下了一次賭注不值得讓朝夕相處的兄弟們丢了性命。如果,我接到了大哥二哥下達撤退的命令我會立即做出手勢,在那等情況下無論我們勢優勢弱都第一時間需要撤離,棄了鳄魚這等廢物,未嘗就不是一件好事兒。

那黑衣人微微點頭,示意自己已經知道了。

老七擺了擺手之後,黑衣人兩個閃身便消失不見了,好似從來都沒有出現過一般。

而坐在大廳中的鳄魚則是對着手下問道:“你說黑傘還會繼續幫我們嗎?”

這手下難得一次主動發表了自己的看法:“說起來黑傘與我們是一條船上的人,可那老七的态度已經明顯轉變了,他随時都有抛棄我們的可能。城主,小的建議咱還是得早做打算。我說萬一黑傘将我們當成棄子抛上陣前,咱恐怕連脫身的機會都沒有了。”

要是在往常鳄魚根本不會聽這等下人的意思,鳄魚是一個獨斷專行有極強自我意識的人,他屬于一個甯願因爲自己的失誤導緻行動失敗,也不願意被他人想法左右的人。可到現在,他竟然開始主動詢問自己手下人的意思了,這隻能說明兩點問題,第一他确實已經到了手中無人可用的程度,心腹接連殒命他即便是想找個人商量對策都沒機會了。第二,一次又一次的失敗已經讓對自己的判斷存在了一絲懷疑了,他不得不聽取一些其他人的意見和看法來保證自己的安全。罪州城的這場争奪戰打到這兒,于鳄魚而言局勢是越來越不利了,他同樣害怕自己的城主夢還沒能做成反而永遠的葬在這兒了。

那手下發表完看法之後,就極爲不安的望着鳄魚。按規矩來,他作爲鳄魚的影子和匕首是不應該發表自己的看法的,但他今天越俎代庖了,壞了規矩,他惴惴不安害怕鳄魚正在氣頭上将自己殺了消氣。

誰知道鳄魚朝着他贊許似的笑了笑:“你說的很有道理,我們确實應該準備好退路了,這事兒就交給你去安排。”

手下想起自己不經意間便在鬼門關前走了一遭,背後冷汗之流。直到等鳄魚開了口才算是心中石頭落了地,自己保住了這條命。

朝着鳄魚行了一禮表示接下任務之後,他立馬逃一般的離開了正堂。

至此,原本勾心鬥角互相算計的龍翔軍與血色正式結盟。而倒了大廈将傾地步的鳄魚城主卻與自己的合作夥伴黑傘貌似神離了。

這江湖上合作結盟果然沒有永恒不變的,一切皆是爲了一個利字,這江湖上同樣有不少人爲此前赴後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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