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知道當初那個五品紅蓮境,現在意沒意識到,對他動手的人隻有二品紅蓮境。”葉白這麽想到。
不過這樣的想法也隻是轉念一想,就消失在了葉白的腦海中。
就算意識到了又怎麽樣,現在自己已經四品紅蓮境了,而且再煉化二三百顆,就應該到五品紅蓮境了。
把這些東西全都兌換成靈珠,說不定都能到達六品紅蓮境。
到時候自己不用踏虛而行的能力,說不定都能和九品紅蓮境的打個不相上下。
若是動用踏虛而行,出其不意的情況下,斬殺九品紅蓮境沒有一點難度。
“看來我應該把目标放在紫藤境了。”葉白這樣想到。
就在這時,葉白的耳邊響起了悅耳的聲音:“歡迎光臨。”
葉白看了一眼,那是六個年輕漂亮的女人,左右個三位,每個人的臉上全都帶着燦爛的笑容。
不過這六個女人很弱很弱,連青燈境都不是,一個九九歸一境,四個五氣朝元,還有一個三花聚頂,也就比普通人稍微強上那麽一點點罷了。
葉白從住的地方一路走來,碰到的人就連青燈境的都很少,大多數都是紅蓮境的,至于普通人,以及介于普通人和青燈境之間的,幾乎沒有。
六位女子那裏隻是第一扇門,進了第一扇門,還有第二扇和第三扇。
通過了第三扇門,才算是徹底的進入天寶閣。
此時,一個青年男子朝着葉白走去,笑着問道:“這位先生,有什麽需要幫忙的嗎?”
“能把靈力珠換成靈珠嗎?”葉白問道。
青年男子一愣,眼中閃過一抹失落之色,可還是笑着說道:“當然可以,不過需要收取百分之一的手續費。”
“沒問題。”葉白直接答應了下來。
五萬多顆靈力珠就是五百多顆靈珠,百分之一的手續費也還不到六顆靈珠。
如果是以前,葉白還真舍不得,可是現在,他覺得自己應該稱得上是一位土豪了。
盡管用不了多久,自己這個土豪會再次變成‘窮光蛋’。
“好的,不過我們天寶閣支持靈珠付款,也支持靈力珠付款,如果您是用來買東西的話,就可以省下這筆手續費。”青年男子介紹道。
葉白想了一下:“那這麽說的話,我若是賣東西,可以要求你們用靈珠,也可以要求你們用靈力珠?”
“當然可以,不過如果您賣的東西價值很高,我們通常會使用靈珠,如果您極力要求使用靈力珠,我們也會盡量滿足您的要求。畢竟讓客戶享受更好的服務,是我們的服務宗旨。”
如果葉白隻是用靈力珠兌換靈珠,那他的收益将少的可憐,畢竟整個天寶閣才賺取百分之一的手續費。
隻有顧客買賣東西,他才能賺取大額的提成。
“哦,好。”葉白點了點頭。
青年男子試探性的問道:“那您?”
“賣東西,就在這裏嗎?”葉白微微皺眉。
青年男子連忙低頭:“當然不是,您跟我裏面請。”
不久後,兩個人來到了一間不是很大,但裝修還算不錯的小房間。
兩個人分别坐在了凳子上,在兩個人之間,則是一張桌子,桌子上鋪着紅色的絨布,絨布上是一些精緻的花紋。
“先生,可以把東西拿出來了。”青年男子顯得有些激動。
相比于來買東西的客人,他們更細化來賣東西的客人。
雖然說他們天寶閣有規定,不能宰客。
但本來價值100靈珠的東西,天寶閣給出90靈珠,算宰客嗎?肯定不算啊。
可賣東西不同,凡是所賣的東西,都是明碼标價的。
無論是一品青燈境來買,還是九品紅蓮境來買,都是一樣的價格。
葉白并沒有拿東西,而是饒有興趣的問道:“您看嗎?”
在葉白看來,眼前這個青年男子,就相當于地球上的中介,提供一些基本的服務還行,可看東西估計這種事情,他們有那個能力以及眼裏嗎?
青年男子知道葉白擔心什麽,連忙笑道:“我們這裏的流程是我們先看,如果我們能力不夠,再去找鑒定師。”
“如果鑒定師的能力也不夠呢?”葉白有些好奇的問道。
“我們這裏有初級鑒定師、中級鑒定師,以及高級鑒定師,可以這麽說,凡是來賣東西的,一萬件中,頂多也就有一件,是我們的鑒定師鑒定不了的。如果我們的鑒定師鑒定不了,就會去請我們的閣主,也就是天寶閣的老闆。”青年男子微笑道。
葉白眨了眨眼睛:“那如果你們天寶閣的閣主也鑒定不了呢?”
青年男子慢慢收起笑容,一顆心撲通撲通的跳了起來:“我在這裏三年了,隻見過閣主出手過一次,至于連閣主都鑒定不了,我還真不知道怎麽辦。”
他現在十分希望葉白拿出一件連閣主都鑒定不了的寶物,因爲那樣的話,将改變他的一生。
閣主出手的那次,負責接待的人獲得了巨大的好處,不但在這坤海城内置辦了一處産業,還娶了三位漂亮的女人。
“我就是随便問問。”見青年男子一臉期待的模樣,葉白淡淡的說道。
青年男子也笑了出來:“我也就是随便想想,畢竟,那有那樣的好事啊。”
葉白想了一下,一次性拿出了十把武器,笑着說道:“看看,能值多少錢?”
青年男子楞了一下,隻是簡單地看了一眼,就沖着葉白說道:“先生,您先稍等,我去請鑒定師。”
“好。”
葉白微笑。
他拿的這十把武器,有四品紅蓮境的,也有九品紅蓮境的。
四品紅蓮境的武器,對方或許可以給出一個價格,可是九品紅蓮境的武器,對方是絕對鑒定不了的。
葉白并沒有等待多久。
一個五十歲左右的老者就在青年男子的帶領下走了進來。
見到葉白的年紀,這個五十歲左右的老者微微一愣,盡管葉白改變了自己的容貌和氣息,甚至是修爲,但改變後的人,同樣是個二十多歲的男子。
老者坐在了葉白的對面,之前那個青年男子則是恭敬地站在老者身後,雖然這裏還有椅子,但青年男子并沒有要坐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