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轎子直接擡進府主殿,一幅神秘兮兮的樣子。
“府主大人……紅柳姑姑的事情您就不要傷心過度了,下官爲你物色了一個新侍女,您看看如何?”
馬應龍點了點頭,臉上的表情也看不出來是高興還是不高興,這種事情已經是司空見慣的,當初青柳就是被人這麽送過來的,他也不在乎了。
方起賢将銀碧領出來,掀開她頭上的蓋頭,馬應龍看到她那絕美容顔,眼睛瞬間一亮。
這樣漂亮的侍女他還真是未曾見過,甚至漂亮的馬應龍都有些擔心,這個女人收了之後,恐怕以後不能輕易領出去,否則會遭來一些色鬼的惦記。
但不得不說,這個銀碧是真的美,美的讓紅蓮境的馬應龍都有些失态了。
“方大人,那本府就謝謝你了。”
方起賢笑容滿面,“大人言重了,屬下這就告退,請大人好好享受。”
方起賢離開之後,馬應龍一揮袖子,府主殿的大門就關了上來,他甚至都迫不及待了,連卧房都懶得去,就想在這裏得到銀碧。
銀碧兩隻大眼睛露出驚慌失措的樣子,雙手捂着胸口,一步一步的往後退着,就好像一直被狼盯上的兔子一樣,那副模樣真是我見猶憐,饒是見多識廣的馬應龍也無法抵抗這女人的誘惑。
“跟了本府,不會虧待你的。”
馬應龍說完這句話,就喪失了最後的理智,張開雙臂就撲向了銀碧。
銀碧雖然有點修爲,但是在紅蓮境面前跟本就不夠看的,馬應龍直接将銀碧按在牆上,開始撕扯她的衣服。
一片白皙的肩膀露出來的時候,銀碧手中忽然寒光一閃。
一把鋒利無比的匕首直接刺了出去!
馬應龍臉色大變,急忙躲閃,但這個時候他實在是被美色沖昏了頭腦,防禦力可以說是最低的時候。
噗!
這一刀直接刺入了馬應龍的脖子,不過馬應龍已經側過頭躲閃,雖然刺中了脖子,但也隻是側面,并不緻命。
馬應龍一腳将銀碧踹開,飛快的在脖子上點了幾下穴位,趕緊止住血。
直到現在,馬應龍都不舍得一腳踹死銀碧,足以看出銀碧的美貌。
不過剛才那一刀已經讓他清醒很多了,雖然沒有當場殺死這個女人,但馬應龍的臉色也是陰沉了下來,衣服前襟已經被血染紅了。
“你是誰,爲何要刺殺本府!”
銀碧沒想到多年的苦練還是無法和紅蓮境抗衡,這一刀還是沒能要了他的性命。
嘴角勾起一抹自嘲的笑容,“我是誰?難道看我的眼睛你還不知道我是誰麽?”
銀碧那獨特的藍色眼睛十分迷人,就好像一個價值連城的珠寶一樣。
馬應龍皺着眉頭,思索了很久,忽然間臉色微微一變。
“是日月島!你是日月島的人!”
聽到日月島三個字,銀碧一下子瘋狂了起來。
“你放屁!我們叫日月國!”
說着,銀碧一下子撕開自己的衣服,露出裏面日月國獨有的服裝,上面刺繡着一片大海,海面上一個太陽一個月亮,這是她們日月國的象征,也是支撐銀碧的信念!
“馬應龍,今日我殺不了你,是我銀碧技不如人,有種你就殺了我,我做鬼也不會放過你!”
馬應龍此時徹底的冷靜了下來,日月島的事情的确是馬應龍的黑曆史,那時候爲了立功将整個日月島的人全都屠殺了,甚至連那些老百姓都沒放過,所以這件事情也算是馬應龍心裏一個愧疚的點。
看着銀碧,馬應龍最終也沒下得去手,将城主殿房門緊鎖,大步流星的走了出去。
馬應龍的臉色陰冷無比,就憑銀碧的人脈和修爲,她想要接近自己實在是難于登天。
除非……方起賢在幫他!
馬應龍生性多疑,這麽一聯想,自然而然的懷疑到了方起賢的頭上。
如今公孫放已經倒台,葉雲東根基不穩無法和他抗衡,所以方起賢就成了靖宇府最厲害的城主。
若是馬應龍意外死亡,那他就可以順理成章的當上新的府主。
想到這裏,馬應龍臉上露出一絲陰狠的表情。
走到方起賢府邸跟前,馬應龍正準備悄悄的進去探查一番,忽然發現另一個鬼鬼祟祟的身影。
憑着紅蓮境的實力,方起賢一把就抓住了那人。
“嗯?葉城主,你爲何在這?”
被抓住的人,自然就是葉白,看到馬應龍,葉白的臉上流露出一絲不自然的表情。
“府主大人,我……我有事。”
“什麽事,快說!”
葉白越這樣吞吞吐吐的,他就越起疑。
葉白無奈之下隻好說道,“大人,有人向我舉報,說方城主……有私兵!”
馬應龍臉色陰沉,強忍着怒意。
“他有私兵,爲什麽不向我舉報?”
葉白苦笑,“大人您說笑了,普通老百姓哪能見到府主大人?我這也是由下面的亭尉舉報上來的,說是一個叫青衣坊的地方舉報的。”
青衣坊?
馬應龍當然知道青衣坊,看來是這方城主經常給他們制作軍服,所以青衣坊才會知道他有私兵的事。
馬應龍對葉白使了個眼色,二人直接翻牆進去,整個城主府也非常的龐大,兩人翻了幾十道圍牆才進入核心地方。
有馬應龍在,尋常守衛很難發現他們,就算是發現了,馬應龍随手就能無聲無息幹掉。
終于,一陣陣士兵操練的聲音從府中傳了出來,馬應龍臉色鐵青,沒想到這方起賢還真敢養私兵,他三令五申再三警告,這家夥居然敢當成耳旁風,簡直是找死!
馬應龍縱身一躍,直接出現在練武場中,碰巧方起賢正在練兵,他料想今日府主肯定會沉醉在銀碧的美色當中,所以自然是有些放松。
“方起賢!你好大的膽子!”
馬應龍一聲暴喝,把所有人都吓了一跳。
方起賢臉色大變,“府主大人,您……您怎麽來了?”
馬應龍陰冷着臉,咬牙切齒的說道,“我不應該來是吧?你是不是以爲我死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