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白上任,乃是完全由葛三來提拔,其他人自然不敢多說。
葉白寵辱不驚,對此他已經計劃很久了,隻不過沒想到這一次這麽順利,還以爲要見到城主之後,葉白費一番口舌毛遂自薦什麽的才行。
結果城主不在,碰到了着急上位的城衛,如此一來倒是省了葉白不少功夫。
劉福東原來的宅子也都歸了葉白,走進亭尉府,葉白将原本劉福東的親信全都遣送離開,每個人給了一筆遣送費。
走進劉福東的卧房,看到幾個女人蜷縮在邊,一個個滿臉害怕哆哆嗦嗦的樣子,葉白道。
“不必害怕,我不會對你們做什麽的。”
如今劉福東已經死了,他的妻妾自然是無人能夠撐腰。
像古代兩國交戰,若是一國之君被殺了,那些士兵沖進後宮裏面第一件事做的就是玩弄君王的後妃們,讓她們成爲胯下玩物。
不過葉白自然不會做出那種喪心病狂的事,給了點錢就将她們都遣散了。
這些女人一個個剛開始都不敢相信,以爲難逃被人淩辱玩弄的命運了,結果葉白居然放過了她們。
四五個女人趕緊跪下給葉白磕了好幾個頭,這才落荒而逃。
原本劉福東的親戚家人全都被遣散了,剩下的也就是三四個雇傭的家丁和丫鬟,葉白就沒處置他們,願意留下的,工錢翻倍,不願意留的照樣給遣散費。
葉白的舉動給大家留下了非常好的印象,不說别的,能夠放過劉福東的那些家眷就已經是很有品格的人了。
不過這些家丁在私下裏也傳言,說是新來的葉亭尉的媳婦特别厲害,要不然葉白怎麽會放過那些家眷呢?
聽說亭尉夫人也是個練家子呢,而且還是個母老虎。
葉白在這亭尉府中安頓了幾天之後,呂玲玲實在是無語了,滿臉通紅的沖進葉白的書房。
“葉大哥,你聽聽他們說的都是什麽啊,你也不管管?”
葉白笑了笑,“說什麽了?應該都是誇我的話吧。”
呂玲玲狠狠的翻了個白眼,“沒錯,的确是誇你了,說你正人君子,不對人家女眷動手,但是可把我說成母老虎了,你說你,是不是平白無故給我帶來了壞名聲?”
葉白無奈的苦笑,“你的意思是,我應該把那些女眷都給‘就地正法’了?”
呂玲玲一瞪眼睛,“你敢?!”
說完之後呂玲玲的臉才刷的一下紅了起來,的确,他跟葉白沒什麽關系,人家葉白跟女人怎麽樣她都管不着,别人叫她幾天老闆娘,她還真把自己當老闆娘了。
不過呂玲玲也沒解釋,就算是作爲朋友,也不能看着葉白做出那麽龌龊的事。
葉白大笑幾聲,“明明就是母老虎,還不許别人說,女人啊,真不講理。”
說完之後葉白就跑了出去,呂玲玲半天才反應過來。
“葉大哥!你給我站住!”
……
三天之内,新亭尉上任的消息已經傳遍了整個芳草街,許多富商都蠢蠢動。
正所謂一朝天子一朝臣,哪怕是小官也是如此。
當初這一批富商能夠生意興隆,不僅僅是靠着自己的經商頭腦,很大一部分原因是因爲亭尉的照料。
作爲父母官,若是亭尉給你穿小鞋,你還做什麽生意?
可惜了這麽多年他們給劉福東上貢了不知道多少金銀财寶,結果劉福東這個短命鬼居然死了,這下他們又要重新巴結新的亭尉了。
這幾天來許多亭尉都來拜訪,葉白全都将他們拒之門外了,對于這些人的送禮,葉白倒不是說不想收,隻不過收了他也不會辦事。
葉白的格就是如此,你給我送禮我欣然接受,但是想讓我給你辦事,那就是門都沒有。
下屬碰到這樣的當官的,也是無奈的很。
作爲父母官,總是要和大家見一面的,葉白告知衆人,兩天之後,在草鞋街秋香樓招待衆人。
大家聽到這個消息,都回去紛紛準備了,不知道這新來的官是什麽子,禮物還是要準備的精美一些。
有一點不會錯,那就是當官的都是修士,你送一些和修士有關的,準沒錯。
黃文韬也得到了消息,立刻着手開始準備,這兩天都不開業了,就爲了後天招待新亭尉。
王大瑜聽到消息之後有些納悶,這劉亭尉怎麽還死了呢?
之前他設計葉白,讓葉白的女人被劉銘看中,按照劉銘那個色中餓鬼的格,肯定不會放過這個女人。
葉白發現之後也沖了出去,這是他親眼看見的,哪個男人也受不了自己女人被别人玩弄。
本來受委屈的人肯定是葉白,如今亭尉居然死了……
莫非是劉銘幹的事兒暴露了,被城衛發現了?
在王大瑜看來,也隻有這種可能了。
城衛大人還是秉公執法,估計劉福東劉銘父子二人做的那些欺壓百姓強搶民女的勾當被發現了,所以當場處死。
隻是不知道那葉老闆到底死沒死在劉福東的手裏。
王大瑜越想越好奇,趕緊穿上衣服就直奔隔壁草鞋街,今秋香樓關門,但王大瑜依然是硬生生的把門敲開。
黃文韬拎着菜刀走出來,看到是王大瑜,一臉的不悅。
“幹啥!”
王大瑜吓的向後退了一步,一臉笑面虎似的說道。
“黃老闆别沖動啊,我不是聽說過兩天新亭尉來這裏招呼大家吃飯嗎,看看葉老闆回沒回來。”
黃文韬瞪了他一眼,沒好氣的說道,“葉老闆不會回來了,以後我是老闆,行了,不送。”
咣的一聲将門關上,把王大瑜晾在了外面。
王大瑜啐了一口唾沫,“裝個,你們那葉老闆估計都屍體都喂狗了,沒了他,就你這破酒樓有什麽資格招待新亭尉?真他媽能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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