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莎莎看葉白那不怎麽緊張的樣子,忽然問道。
“姐夫,你賭術應該不錯吧?”
在秦莎莎的眼裏,這個姐夫除了追不到老姐,其他方面都是萬能的。
秦莎莎可是見識過葉白的各種裝逼技術,隻是賭術這方面還沒見過,也不知道這家夥是不是個全能型的。
葉白淡淡的笑了一下,“我不怎麽喜歡賭錢。”
聽到秦莎莎的話,高雄也是猛然想起來,葉白的賭術也不是一般人能比的,上一次葉白跟慕容芊兒那一場,就表現出了驚人的記憶力。
慕容芊兒最擅長的就是記牌,結果在記牌方面,被葉白完全的碾壓了,甚至是她出老千都沒能赢過葉白。
若是真得賭起來,恐怕高雄都未必是葉白的對手。
“小葉的賭術我見識過,待會我要是不行了,就由你來出戰!”
“行。”
葉白倒是也沒客氣,畢竟這件事情是因他而起,要是需要他出手的話,他自然當仁不讓。
很快,這個包房開始往裏面進人了,和想象中的賭局不太一樣的是,這次的賭局,是售票的。
也就是允許觀衆在旁邊觀看,來觀看的觀衆心态大部分都和秦莎莎差不多,以爲能看到香港電影裏面那種驚心動魄的賭局,但事實上并不是這樣。
觀衆都入場做好了,秦莎莎也坐在了觀衆席裏面,高雄這邊隻有他和葉白兩個人,堂堂賭王,連幾個助手都沒有,乍一看還是有些凄慘的。
随着大門的推開,踩着約定好的時間點,一個穿着白西裝的中年男人走了進來,身後跟着的,就是當初和葉白賭劍的慕容芊兒。
卡爾臉上帶着一絲滄桑,雖然衣服很幹淨,但是頭發胡子卻不修邊幅,看起來給人一種犀利哥的感覺。
在卡爾和慕容芊兒的身後,跟着幾個歐美人,高鼻梁深眼窩,金黃色的頭發。
從他們站立的姿勢,還有手指頭的彎曲程度,可以看得出來,這些人當過兵,而且經常玩槍。
看來果然是跟高叔說的一樣,這個賭王背後有些勢力。
葉白之前和島國的武道高手交手過一次,感覺很一般,不知道歐美有沒有古武或者修仙高手,或者是其他路數的能給他一些驚喜的也好。
卡爾坐在了高雄的對面,把眼鏡摘下來,看都沒看葉白一眼。
在他眼中,隻有高雄一個對手,其他人,不配讓他看。
“高先生,規矩你應該知道了吧,輸了,劍還回來。”
高雄這次參加賭局,本來就是被脅迫的,若是他不賭這一局,高真以及他的家人可能都會受到生命威脅,所以他是沒有選擇才重回江北。
對這個卡爾師徒兩人,高雄沒有任何的好感。
“廢話少說,講規則吧。”
高雄雖然并沒有太玄劍在手,但是這個賭局他不得不接,赢了就好,若是輸了,就隻能認命了。
慕容芊兒站在卡爾的身後,一眼就認出了葉白,臉上的表情似笑非笑的,還對葉白悄悄的抛了個媚眼。
這個女人倒是個妖精,之前跟葉白賭博的時候,宛如霸氣的女王一般,現在輪到她站在身後了,又像是一隻迷人的貓妖一樣。
慕容芊兒臉上的笑容有一些陰險的意味,畢竟當初她輸在了葉白手裏,心裏還是十分的不爽的。
“規則我來講解吧。”
慕容芊兒輕啓朱唇,充當了荷官這個位置。
“桌面上有兩副撲克牌,隻留下一到九四種花色的牌,兩副之中,每人抽取一張,然後組合成一個兩位數的數字。”
“對應的,就是我們身後的觀衆席,而這個箱子裏面,寫了幾張卡片,上面分别是生日月份,身份證号,身高,體重,還有幾個數據。”
“而你們要賭的,就是将你們猜測出來的數字,寫在面前的題闆上,誰的數字越接近,誰赢,若是雙方數字同樣接近,或者相同,則莊家赢。”
慕容芊兒說完之後,高雄和葉白都皺了皺眉,知道他們會出幺蛾子,但是沒想到賭局居然是這麽奇葩的。
身後的觀衆倒是聽明白了規矩,一個個顯得極其興奮,沒想到他們還能有所互動啊,怪不得這一次要有觀衆來參加呢。
葉白回頭看了一眼所有觀衆,并沒有發現什麽蹊跷的事情,如果這些人都是卡爾找來的托兒,那其中就不應該有秦莎莎。
看來這次參加的觀衆應該是随即的,這方面不會出什麽問題,但其他方面,葉白暫時看不出來。
高雄聽明白規則之後,也是有些茫然,在這種情況下,想要作弊未免也太難了吧,身後有九十九名觀衆,而高雄抽的牌,能夠決定兩位數中的一位。
決定了是哪一位之後,也不一定會抽出來什麽時間,這個看來隻能靠運氣了。
高雄點了點頭,示意沒有問題,慕容芊兒立刻點了點頭。
“請裁判驗牌。”
話音落下,四個裁判從自己的位置上站起來,帶着白手套放大鏡,極其專業的走到桌面之上,開始檢查牌面。
這樣的賭局一般都是有裁判的,這些都是世界知名的裁判,防的就是這種賭王級别的人物出千。
很快,驗排完畢,賭局開始。
荷官洗牌鋪牌,動作一氣呵成,讓人眼花缭亂。
觀衆們雖然看不清楚,但是他們卻知道兩位賭王已經将裏面的牌都記了下來。
就在高雄準備開始抽牌的時候,觀衆席的秦莎莎忽然小聲的喊了一句。
“姐夫~”
秦莎莎一出聲,裁判和保安瞬間指着她示意警告。
葉白有些疑惑,走到秦莎莎的跟前,“怎麽了?”
秦莎莎在葉白的耳邊小聲的說了幾句之後,葉白臉色微微發生一絲變化。
此時所有人都停下了手上的動作,全都在注視着觀衆席上的葉白和秦莎莎。
回到賭桌跟前,對高雄說道。
“高叔,這局我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