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爲真正的賭術其實看起來并沒有那麽的刺激,電視電影上的那種都是誇張了的藝術效果。
真正的賭王看起來就是很低調的那種,比如說高雄。
電視裏面的賭神什麽的,其實并不是真正的賭王,而是千王。
厲害的賭術高手,在正常的生活當中也都是非常出類拔萃的,因爲他們擅長博弈。
例如買股票,做投資,開公司創業,這些事情賭術高的人都會做的非常厲害,所以賭術不代表千術,隻是看選擇看博弈的技術而已。
真正的賭王大賽,是非常枯燥的。
葉白和秦莎莎進入賭場之後,裏面依舊是和往常一樣人山人海,像高雄這樣的身份進行賭博的話,肯定不會在這種大廳當中。
葉白拉着秦莎莎從一個員工通道溜了進去,正巧一個兔女郎服務員端着盤子剛走進來,看到葉白和秦莎莎,那服務員一下子要尖叫出來,葉白手疾眼快,雙指一點。
直接點在女人的脖子上,瞬間那位可憐的兔女郎兩眼一黑,昏了過去。
秦莎莎掐着小蠻腰說道,“姐夫你一點都不紳士哦,怎麽可以這麽對待女生!”
葉白伸出兩根手指放在秦莎莎的面前,“再多嘴我把你也點了。”
“人家錯了嘛!”
“……”
樓上的VIP包房的布置并不算是很嚴密,畢竟在賭場裏有幾個敢惹事的呢?
這裏可是有武道大師坐鎮的,一些小偷小摸或者是其他手段肯定是不敢來的。
一路上遇到了幾個保安,不過都和葉白實力相差太懸殊,直接被葉白全部點暈了。
走進這大廳之後,葉白看到了正在賭桌旁邊坐着,一臉陰沉的高雄。
而對面似乎還沒來人,隻有高雄一個人坐在了賭桌上,兩隻手有些緊張的搓着。
“高叔。”
聽到葉白的聲音之後,高雄一下子愣住了,回頭看到這熟悉的身影,高雄真是哭笑不得。
“小葉,你怎麽知道……”
這次賭局高雄就是刻意沒告訴葉白的,爲了不讓葉白知道,他甚至連高真都沒告訴,結果沒想到葉白還是來了。
看到高雄的神态表情,葉白皺了皺眉,“高叔,莫非這賭局是沖着我來的?”
葉白是何等的聰明,看到高雄的表情之後,就立刻猜到了是怎麽回事。
高雄露出一絲無奈的表情,既然已經被葉白撞見了,想瞞肯定是瞞不住了,隻能實話實說。
“小葉,還記得上一次和你賭過的慕容芊兒麽?”
葉白點了點頭,說起慕容芊兒,葉白還想起林月瑤了,那時候葉白幫高雄賭那一場,用原本送給林月瑤的項鏈,赢了慕容芊兒一把古劍。
正是之後葉白用了很長時間的太玄輕靈劍,隻可惜那把劍被靳昭弄斷了。
高雄看到葉白點頭,繼續說道,“這慕容芊兒的師父,乃是南非賭王,卡爾。據說卡爾這一生罕有敗績,自從他成名之後就更加的沒遇到過對手了。”
“但是兩年前,聽說卡爾在拉斯維加斯大敗了一場,從此他開始瘋狂的賭博,終于将拉斯維加斯的賭場赢的快要破産了。”
“卡爾沒日沒夜的在賭場裏賭,最後老闆都準備動用武力悄悄的暗殺他的時候,卡爾将所有籌碼全都扔在了賭場裏,一分錢沒帶的走出賭場。”
“從那以後,卡爾也被稱爲拉斯維加斯賭王。”
秦莎莎的小嘴也驚訝成了O型,拉斯維加斯賭王和南非賭王可不是一個含金量的,看來這個卡爾真的很不一般,原本秦莎莎還是抱着看熱鬧的心态來的,結果知道這江北賭王是葉白的朋友之後,反而開始擔心了起來。
“大叔,你行不行啊,不能給國家丢臉啊!”
秦莎莎這丫頭說話就是不過大腦,什麽叫給國家丢臉,這是爲國争光嗎?
高雄可沒有因爲這個玩笑而露出笑容,臉色反而變得有些凝重。
“說實話,我這次是真的沒什麽把握,他們這次似乎是背後有人,要求他們赢回那把太玄輕靈劍,據說是國外一個什麽組織的頭目,說那把劍是他們西方的聖劍,必須要奪回來。”
葉白嗤笑一聲,他們西方的聖劍?怎麽不說中國是他們的呢?
那太玄劍的劍鞘可是葉白親眼看到出土的,怎麽就成了他們的聖劍了?
不過也未必沒有可能,這太玄劍明顯是以前修仙的前輩煉制的半成品的飛劍,在人家前輩大能的手裏就如同廢品一般,但是到了西方那邊,說不定就視如至寶一樣。
葉白搖了搖頭,“高叔,劍已經斷了。”
“這……”高雄臉色變得有些難看,語氣極其低沉凝重的說道,“小葉,那你快跑吧,這次他們西方來人之中也不乏高手,我怕你出危險,我手裏沒有劍,他們拿我也沒辦法。”
葉白淡淡的一笑,“沒事,赢了他們不就行了?”
高雄面露苦色,“沒那麽輕松啊,我已經金盆洗手許多年了,當初學的那些技術都已經還給了師父,可惜的是我找不到我師父了,要是她老人家在的話,别說這區區南非賭王,就算是全世界的賭王來了也絕對會輸得傾家蕩産。”
葉白微微有些驚訝,在他的印象裏高雄是絕對不會說大話的,但是這話說的未免也太滿了,賭術這東西也是人外有人天外有天,而且其中包含了很多運氣成分,誰能說自己一定會赢?
“高叔,您師父是……”
高雄臉上帶着一絲崇拜的表情說道,“我師父姓蘇,在江湖上還是有一些名氣的,人稱尼古拉斯蘇大梅。雖然是女人,但這一手賭技卻是無人能敵。”
“我隻是學了我師父的一點皮毛,就能在江北稱王,足以見得我師父的賭術之高深。”
葉白點了點頭,尼古拉斯蘇大梅的名頭他倒是沒聽說過,畢竟他不是這個圈子裏的人,但既然高雄如此說了,這個蘇大梅肯定非同尋常。
然而讓葉白絕對想不到的是,高雄的師父蘇大梅和他的師父蘇長青,乃是至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