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狂,隻不過是個棋子,就憑他怎麽可能調動這麽多高手?
就憑他,怎麽能知道葉白即将突破?
這一切若不是靳昭所指示,還能有誰?
本想讓你多活一段時間,結果你自尋死路。
是時候了解一下恩怨了。
葉白随便找了個死人的衣服換上,往回趕路。
七天,時間說長不長說短不短,若是有人心存異變,七天的時間足夠他們叛變了。
葉白能夠在靜池鎮壓群雄,靠的就是這雷霆的手段,和碾壓一切的武力。
若是有人得知葉白死掉,或者是走火入魔,他們的态度葉白也無法猜測。
現在必須早點趕回去。
……
不得不說,胡三是條硬漢子,被四大金剛連續鞭笞七日,都沒有開口說一個字,哪怕是謾罵和喊叫都沒有。
一聲不吭,就好像一個死人一樣。
可惜的是,胡三能夠挺得住嚴刑拷問,不代表其他人能夠挺住,總有一些骨頭沒那麽硬的家夥,将自己知道的一切都告訴了華哥。
七天過去,莫心瑜的别墅已經被人砸的不成樣子。
在莫心瑜這裏找了很久都找不到那幾個女人,華哥當然不肯放棄。
慶幸的是,在東方豹的一個手下的兜裏,華哥找到了一張照片。
照片上的女人,正是上官佟。
而更巧合的是,當天張海石堵截上官佟找來的那幾個小混混,正是華哥的手下。
知道了這女人的身份之後,華哥臉上露出一絲笑容。
原來這女人才是東哥的女朋友。
“走,給我把她抓回來!”
當初東哥給他造成的痛苦,簡直就是華哥的噩夢,沒能親手殺了東哥真是遺憾,若是再不找到他的女人蹂躏一番,這口惡氣還真沒地方撒。
……
咚咚咚!
三個女人一個孩子,正躲在上官佟的家中,本來以爲這裏是安全的地方,結果這一陣急促的敲門聲直接斷了三個人的念頭。
砰!
敲了幾聲門沒人來開,華哥直接拿斧子開始砸門。
一聽這個架勢,三人立刻慌亂了起來,上官佟緊緊的抱着懷中的參童,臉色難看至極。
莫心瑜猛然想起來了一件事,趕緊從懷中拿出一個翠綠色的挂墜放在上官佟的身上。
“佟佟,快帶上!這是葉白給你做的護身符!”
時間緊迫,莫心瑜也沒時間按照之前葉白交代的去說了。
上官佟接過項鏈,心中一暖。
葉白的本事她也親眼見過,僅僅是随手畫出來的一張符箓,就有那麽強的威力,上官佟當然明白這個吊墜不是凡物。
但上官佟接過吊墜,并沒有戴在自己的身上,而是挂在了參童的脖子上。
砰!
半分鍾不到的功夫,門直接被破開!
華哥帶着七八個手持武器的男人沖了過來,看到這三個慌張成一團的女人,華哥臉上露出一絲驚喜之色。
“怪不得哪都找不到你們,原來在這裏。”
華哥冷哼一聲,“上!”
七八個男人對付三個女人,簡直是綽綽有餘,三個人沖上前面,準備一人劫持一個。
莫心瑜擋在最前面,拼命的反抗。
那強壯的男人爆喝一聲,“你他媽老實點!”
話音落下,一把刀直接架在莫心瑜的脖子上。
當那鋒利的刀鋒觸碰到莫心瑜皮膚的一瞬間,一股綠色的光芒從莫心瑜胸口散開。
砰!
一道極其強悍的沖擊從那玉墜之中爆發出來。
噗!
首當其沖的三人,一瞬間血肉直接化爲烏有。
原本三個肉體凡胎,此時竟然被炸成了三具森森白骨!
三個完整無損的骨頭架子站在房間當中,還保持着生前站立的狀态,那場面簡直詭異到了極點。
顧依一和莫心瑜都有些吓傻了,從未見過如此恐怖的場面,身體不由自主的顫抖起來。
好在顧依一臨場應變,将莫心瑜向後拉了一把,她知道莫心瑜的玉墜已經用掉了。
葉白的手段真是恐怖,僅僅是一個玉墜,就能把活生生的人,變成白骨架子。
上官佟躲在後面,抱着孩子,臉色也是有些蒼白。
之前她見識過葉白符箓的威力,但是這法器的威力也太強大了,活人被炸成白骨的樣子,她這一輩子都忘不了。
華哥和其他幾個人,被濺了一身的鮮血,幾人全都傻眼了。
這……這是什麽魔法!
好端端的三個人,就變成了三個骨架子!
東哥,你死都死了,還留下這樣的手段?
整個房間安靜了十幾秒鍾,華哥咽口水的聲音都清晰可聞。
華哥鎮定了一下之後,目光掃過那三個女人,落在上官佟懷中的孩子上,冷冷的說道。
“你們,别對那個女人動手,把孩子搶過來!”
剩下的幾個人,小心翼翼的走了過去,即便不跟她們發生肢體沖突,但單純的論力量,三女跟本就不是幾個大老爺們的對手。
上官佟拼死護住參童,但是卻被華哥一腳踹在頭上,嘴角流出一絲鮮血,直接昏死過去。
剛才的情形太過怪異,華哥也不敢再和莫心瑜有任何的接觸,隻是以飛快的速度将孩子奪過來。
參童,被搶走了。
……
華哥拎着參童回到自己的總部,看着這孩子怎麽看怎麽奇怪,正常人腦袋上怎麽會長草?
華哥剛開始還以爲這是裝飾品,用力拽了幾下都沒拽掉,這才發現參童的與衆不同之處。
被人這麽蹂躏,不哭不鬧,反而還一幅懶洋洋的表情。
身上散發着一股濃郁的藥香味,這要是普通孩子就見鬼了。
華哥抱着參童,猶豫了半天,還是決定将這孩子獻給靳爺。
……
南江,青石樓中,一個滿身殺戮之氣的中年男人,身穿一身古武道袍,站在那金碧輝煌的大堂之中,看着在地上老老實實趴着的孩子,眼神中露出一絲精光。
“參童?!想不到,靜池東哥的手裏,還有這等寶物。”
韓天一四兄弟站在中年男人的身邊,恭恭敬敬的一抱拳。
“恭喜靳爺得寶。”
靳昭單手将這參童拎起來,面色一喜。
“煮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