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道護身符,以五朝當國掌權人通過某種神秘方式連續施加影響所成,可無視萬般玄術和陰邪侵害,同時能夠在一定範圍内抑制玄能活動。”
“進化中的人類,鋼筋鐵骨(雙手)+7,耐力+4,暴躁+2。”
原來如此,怪不得李麗這般張狂呢!
有人道護身符護身,自然不怕玄術,又有非同凡響的能耐,張揚一點也是值得理解的。
至于說暴躁+2,呵呵,怪不得她控制不住脾氣呢,想來當初出手對付餘超,也是有這方面的關系吧。
餘超心說自己這提煉術其實也算不上玄術吧,因爲他并沒有什麽玄能,也不知道能否對其施展呢。
爲了不打草驚蛇,也爲了節省點因果值,餘超對其一根頭發進行了提煉。
“提煉!”
咦,這不沒問題麽!
呼,這下子放心多了,提煉術沒有被限制住,比什麽都強。
餘超朝郝真人笑看了下,然後又坐了回去,臉上的怒容煙消雲散,郝真人還以爲他這是忍住了那口悶氣呢。
誰知餘超瞥了眼李麗,對台上的那位領導說道:“這位領導,剛才那個誰,嗯,對了,她也不是玄門中人吧?
今天在這個會議室裏的人,我想除了我等玄門中人之外,也就是體制内的吧?
從這個小姑娘坐的位置來看,貌似職務上比您要差一些是吧?
剛才您講話的時候,她無故拍桌子,這是什麽意思呢?
後面說那些話,代表誰了,誰又願意被她代表了?
如果覺得我等玄士不堪入目,以後都用不上了,那還不如直接将這個玄門協會給取締了呢。
我們嘛,該幹啥幹啥去,遵紀守法,在哪不能安生過日子呢。
我相信也沒人會說什麽反對的話,要不誰知道哪天就有這些帶着人道護身符,不懼玄術和陰邪的精英找上門來,指不定就給添加上跟我剛才一樣遭遇,以莫須有罪名拿下呢!”
何國平不知怎麽想的,突然站了起來,對那位領導說道:“鄙人恬爲玄門協會蜀地分會會長,原本隻想着爲國盡份心,在需要的時候可以舍生取義。
沒想到這會長一職,當得是越來越難,何某誠惶誠恐之餘,不由地自感能力不足,稍後會向總部提出離職申請,安心回山靜修。
如對何某人在任期間有何見解和不滿,還請向總會提出,我願接受總會的審查。
可是,在沒有總會的命令下,在上面沒有明文發布将玄門協會取締的情況下,誰敢違背當初在偉人棺前共同簽署的條文,對我等玄士過界的話,那就休怪我何某人放肆了!”
郝真人這會兒也站了起來,表示支持何會長的意見,如有必要,他會回去跟宮主請示關閉青羊宮,安心靜修。
随着這幾人的表态,原本就對突然出現的人道護身符感覺不适的其他玄士紛紛站起來,七嘴八舌地表示站在何會長一邊。
李麗懵了,她隻不過是随口那麽一說,想将過失給扔出去而已,怎麽就變成這樣的場面了呢?
倒是那個領頭的大佬十分鎮定,環視一周,拿起話筒咳嗽了兩聲,整個會議室頓時安靜下來。
啧啧,這氣場果然不愧是大佬,僅僅這麽一看,稍稍表示一下安靜,衆人便立即禁聲,好生讓人羨慕。
瞧其他幾位領導臉上的神情,大有一種“大丈夫當如此也”的感慨。
“諸位,還請先坐下吧。”
等衆人安坐之後,他又看向李麗,笑道:“李隊長,你不覺得自己該爲剛才的口誤向大家道歉麽?”
李麗固然有暴躁+2的屬性存在,可也不是說随時都會受此影響,要不這樣的人随敢放出來啊,那不是神經病麽?
更何況這說話之人卻也不是她能惹得起的,真追究起來,她已經錯了不少,可不能繼續一錯再錯了。
“諸位,想我當初也在分會擔任過秘書一職,跟大家或多或少打過交道。
我這人心直口快,言語上有所冒犯,還請大家多多包涵。
本人在此鄭重申明,絕對沒有對玄門中人有任何歧視,或者其他不好的想法,更沒有代表過除我之外的任何人或者團體,表示過那些被人彎曲理解的話來。
在此,我爲剛才的不當舉動,向各位領導,各位朋友鄭重道歉,希望大家能夠原諒一個小女子的任性過失。”
李麗似乎想爲自己的話找證據一般,将當初初見餘超的過程簡略說了出來。
因爲有何國平在,她也沒添油加醋,隻是将一個女子當衆發生那般難堪之事,如何的羞人給着重描述了一番。
隻是她卻忘了,在座之人大多都是玄門之人,誰會站在她的角度思考呢?
即便是認真去思考,也會覺得餘超太慫了,丢了玄門中人的臉。
雖然當時餘超還沒有入玄門協會,但怎麽說都是玄門中人嘛,這身份又不會因爲加不加入玄門協會來決定。
而李麗呢,雖然在協會挂了名字,但也不過是個打雜的秘書而已,說白了就是一個普通人。
餘超居然被普通人,呃,就算有來頭的人給欺負上臉了,就這麽輕松放過她,啧啧,窩囊啊!
玄門的圈子本身就不大,真論起來,在場的有幾個不知道餘超的呢?
當初網絡上鬧得那麽大,同是玄門一員,如何會不關注呢?
結果呢,爲了大局...,呵呵,也怨不得餘超想退會了。畢竟年輕人嘛,受了點委屈,有這個想法也很正常嘛。
李麗說着說着,發現下面的人目光不對,根本沒有想象中的義憤填膺,反而有些笑意,這就尴尬了。
哪怕李麗的智商不低,可不是同類根本無法理解玄士的想法,更不知道在當年紅色浪潮時他們的遭遇,如何能夠調動起他們的心思呢。
好在她也不傻,趕緊将話題給轉變過來。
“餘超,當初我在你腰間的那一腳,你忘了沒?”
餘超冷冷地回道:“沒忘!你想怎麽樣?”
“沒忘就好,正好我也沒忘記你做的一切,反正這會議也不過就是請大家将青城後山搜索一遍,遇到特殊情況能夠出手解決問題。
既然如此,趁着還有點時間,我們兩個是不是去外面解決一下個人恩怨呢?”
“餘小哥,跟她去!”
“對,一起去!沒有玄術,難道連一個小女子都拿不下麽?”
“别丢了咱們玄士的臉,有恩必報,有仇也不能憋着,隻要不違法,私下比試,誰也管不着!”
“...”
餘超心說,你們這些個家夥,嘴上叫的歡,怕不是看戲的瘾犯了吧?
真要論起來,也就是他餘超還能試上一試了,換做其他人,去試試看,保管被三兩下功夫就給收拾的服服帖帖呢!
餘超并沒有立即回答李麗,他又不是傻子,李麗有背景,可以胡來,他能跟對方比麽?
不管怎麽說,這還在開會呢,領導都沒說話,你們兩個當着這麽多人的面自說自話,什麽意思?
不服管教,還是根本不拿領導當回事呢?
儒以文亂法,俠以武犯禁。
這可是自古就有的老話,餘超又不是二傻子,怎麽可能跟體制作對嘛。
餘超将目光投向當中的那位領導,透露出一副“您看,這可不是我的錯哦,現在該怎麽辦”的意思。
誰知那位領導朝他笑着點點頭,仿佛在說,你自己看着辦吧。
餘超愣了下,然後笑了起來。
的确,遇上這麽個情況,這會也沒法繼續正常開下去了,幹脆随大流,适當引導的好。
“好,李麗,我正想試試你那鋼筋鐵骨到底有多厲害呢!别到時候被我打敗了,回去哭鼻子哦!”
“嘭”,李麗身前的實木方桌被她那秀氣的拳頭給砸的稀巴爛,驚呆了所有人。
“呵,呵,要是你夠能耐的話,我等着看你如何将我給打哭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