肌肉兄三人也不是傻子,見了對面的人不幹活了,自然沒有繼續下去,還知道回來問問是怎麽回事。
田館主此時也很無奈,隻好将剛才商議的結果給說了出來。
“混戰?呃,其實混戰也好,有了餘先生的那神奇藥丸,隻要真能克服心理恐懼因素,這場比試還有的打。”
“對,就是這位蔡兄弟,嗯,也沒關系,等會兒跟在我身後,瞧準機會,偷偷給他們來一下子,沒機會就算了。”
“嗯,我們三人可以取長補短,這場比試說不準還能赢呢!”
好吧,三人士氣挺高,呃,哪怕蔡友亮有些不高興,那都不算啥。
你一個連後補都算不上的拖油瓶,能帶你超神已經很不錯了好伐!
這是比試也是生死鬥,又不是别人躺在地上讓你去殺,哪有那麽簡單的呢!
不過,看在餘超的面上,田館主三人也沒說什麽,至于何國平和郝真人,兩人根本就沒出聲,跟個菩薩似的站在一邊,似乎在看風景一般。
隻是去跟東瀛人商談的時候,對面有些不同意見,他們可以同意部分建議,但是唯獨在是否使用兵器上面有争執。
“田君,各位,當初比試的時候,不僅僅是拳腳方面比試,冷兵器也是其中一種。
現在雖然改爲混戰了,而且就這麽一場,不使用冷兵器的話,我們就跟沒了爪牙的老虎一般,豈不是任人宰割?
這公平嗎?
還有交流的意思嗎?
這不是強人所難嗎?”
連續三個問号,讓田館主等人面面相觑不知該如何應答,這時肌肉兄突然靈光一閃說道:“可是我們都沒有攜帶武器,難不成要讓我們赤手空拳跟你們拿兵器的比試不成?”
“我們可以提供刀劍,任由你們選擇。”
“但我不習慣使用刀劍,畢竟華夏跟東瀛不同,限制攜帶和使用管制刀具,我想要狼牙棒,或者重兵器,這裏又沒有,怎麽辦?”
那個被武士服老者稱爲池田的家夥跳了出來,“依我看,你們就是膽小怯戰了。找那麽多借口,不就是怕了麽?
隻要你們直接開口認輸,我們也不是不能考慮就此作罷的!”
肌肉兄聞言,果然上當了。
“好,那就都使用冷兵器,把所有比賽用的兵器都拿出來,讓我們先選,這總可以吧?”
田館主等人心裏歎了口氣,這孩子還真受不了激啊,這就上當了,可惜他們總不能上前阻攔吧,這會打擊肌肉兄等人的信心的。
希望這場比試不要死人吧,哪怕是受傷什麽的,或許還能醫治好呢,大不了回頭養着就是了。
池田回頭朝老者擠擠眼,然後讓人将他們使用的什麽武士刀給拿了上了,一共八柄,反正參賽人數共八人嘛。
随便選,也沒必要在這方面下功夫,以己之長攻子之短,在擅長的地方還不能擊潰對手,那他們也真是白混了。
蔡友亮默不啃聲,上前随意取過一把武士刀,就這麽放在腰間,走了回去。
肌肉兄三人見狀,隻得上前分别取過一把來,抽了出來,在空中揮舞兩下,試試手感。
雖然平時也不是沒接觸過刀劍,可這武士刀嘛,幾乎沒怎麽接觸過,這會臨陣磨槍,好歹試着如何發力什麽的,免得出什麽岔子。
田館主和武士服老者去選地方,劃定範圍,餘超偷偷地将三顆雞血素丸交給肌肉兄三人。
至于蔡友亮嘛,哎,沒了雞血素丸,這不還有培元丹麽?
怎麽感覺有點不對呢?
沒啥好處,卻把自己的東西給拿了出來,這跟當初想的不一樣啊!
算了算了,誰叫遇上了呢,能幫一把是一把,都是自己人嘛!
肌肉兄三人偷偷服下雞血素丸後,整張臉都變得跟關公似的,欲欲躍試的,看東瀛人的目光都透着些挑釁,根本沒有剛才還畏畏縮縮的姿态。
“你們瞧,對面的人肯定是服藥了,這也太嚣張了點吧,都還沒開始比呢?”
“怕什麽,讓咱們的人拖延下時間,看他們那股子藥效過去了,還怎麽打!”
“對對,就跟釣魚一樣,先溜溜他們,哈哈,等他們沒精力了,輕輕一提,大功告成!”
東瀛人似乎已經預見了勝利的曙光,叽裏咕噜地笑着不知道在說些什麽。
而蔡友亮呢,雖然臉色也有點紅潤,可他卻不是因爲興奮的關系。
他似乎感覺能聽到肌肉細胞在瘋狂吞噬着什麽東西,然後傳遞到身體上,仿佛隻要心念一動,自己的肢體包括反射弧神經都能迅速反應出來一般。
快點開始吧,我已經等不及了!
蔡友亮雙眼通紅地盯着對面準備參賽的四人,在他們的脖頸,心髒,腹部等緻命之處流連忘返,有股子嗜血的沖動湧上心頭。
“咳咳,餘兄弟,你給蔡友亮施加什麽玄術,怎麽感覺他現在跟野獸一樣呢?你瞧瞧,連眼睛都紅了,那模樣,那眼光,看那些東瀛人,跟看死人一樣,這也太玄了吧?”
餘超朝何國平笑了笑,沒有說什麽,反正那什麽醍醐灌頂之術這種事跟蔡友亮瞎扯還成,對何國平這種老謀深算的家夥說,那是班門弄斧。
頂多他就是懷疑給蔡友亮的藥丸有問題,至于什麽問題,拜托,餘超又不是傻子,憑啥給他們看啊?
難道小黑是擺設不成,有本事來威逼利誘啊,看餘超會不會放出小黑咬人,呃,是吓人呢!
很快地,一切準備工作就緒,包括場地範圍的劃定,還有那什麽生死局免責聲明書之類的簽字畫押,必不可少。
兩方觀賽的人站在一個劃定的範圍外,八個比試選手進入其中,随着一聲令下,肌肉兄三人立馬揮舞着武士刀沖了上去。
對面的東瀛人且戰且退,反正是打定主意要消耗他們的精力以及拖延時間,也不着急這一會兒功夫。
隻是圈子就那麽大,來來回回的能跑多遠呢!
這時候,蔡友亮睜開了雙眼,左手持刀,右手握着刀柄上,兩腳快速移動,朝着一個空閑的對手而去,那模樣怎麽看怎麽跟東瀛武士差不多。
咦,那家夥是怎麽回事?
怎麽氣勢和動作跟東瀛人(咱們)差不多呢?
沒等衆人看個明白,一聲清脆的刀出鞘聲響起,再看過去時,蔡友亮仿佛沒有出過刀一般,繼續朝另外一個人跑去,而他的身後,一個東瀛人呆呆地站在原地,頭顱掉下,一股紅色噴泉冒了有兩米多高。
“拔刀術!這是一刀流的拔刀術,還是居合劍派的拔刀術?這怎麽可能?”
“該死的,是誰把這種刀術傳給華國人的?”
“這分明是即将成熟的刀法,有晉升劍術大師的可能了!”
“....”
不提旁觀的東瀛人怎麽想怎麽驚訝,蔡友亮跟打了雞血似的,追着另外的目标瘋狂跑去,一個錯身,然後又是下一個對手。
當肌肉兄發現對手居然停下時,還很高興地往前劈砍,可是爲什麽劈砍的是腹部,但頭卻掉下來了呢?
餘超都不忍心再看下去了,那幾個東瀛人雖然還算不錯,可遇上大師級居合劍法的傳承者,這有點跟大人欺負小孩似得,臉紅啊!
話說,怎麽什麽到了蔡友亮那裏都不一樣了呢?
難道大師級技能就有如此威能?
連習練都能省了不成?
餘超還真沒想錯,大師級技能的确有這種神奇的能力,再加上這居合劍法,其實就是一刀緻命的法子,能夠将一個人的精氣神凝聚在一起,于瞬間出招,發揮出它最大的威力。
望着何國平幾人投來的詫異目光,餘超讪笑道:“咳咳,這叫師夷長技以制夷,回頭就這麽跟他們說。
總不能這交流賽,白交流了嘛,用他們的劍術戰勝他們,想來也能夠消除一點他們的感傷吧!”
emmm,回頭這事兒該怎麽解釋呢?
醍醐灌頂之術?
真要這麽說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