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雞血素丸共三粒,感覺跟興奮劑差不多,但副作用微乎其微,僅僅隻是在兩小時後睡個大懶覺就能恢複過來。
兩個小時的時間,再怎麽打,應該也能夠結束一場比賽了吧?
這特麽又不是玄幻小說裏的那些個神人,動不動就打他個幾天幾夜,甚至幾十上百年的,完全足夠了。
隻是,東西是有,但不能就這麽拿出來嘛。
上杆子不是買賣,呃,不對,應該說憑啥就要拿出來呢?
說好的,過來隻是當保姆,順便參加玄術比鬥而已,沒什麽理由的話,餘超可不會這麽大方拿出來的,甚至說他都不會說。
正所謂,事不關己高高挂起,這就是佛系,呃,是鹹魚的作風嘛。
餘超饒有興趣地問道:“那你們打算怎麽辦?對了,還沒問這次的比賽,具體什麽流程呢?”
田館主苦着臉說道:“哎,還能怎麽辦呢,回頭再想想吧,問問其他人的意見再說吧。
至于這比賽流程嘛,我們已經在青城後山找了一個僻靜的地方,到時候全都過去。
要是他們沒有其他意見的話,還是按照以前的規矩,上午修整一下,熟悉場地,下午正式開始比賽,不過應該隻有一場。
七号八号分上下午各一場,總共是五場比試,不分什麽五局三勝之類的,就是全都要來上一次,要是有能耐,一個人打通關也沒問題。
至于九号,那就是你們玄門中人之間的事了,這個到時候你們具體再說,我們這些人就不參與進去了。”
“呃,各位,不就是生死鬥麽,用得着這麽長時間?難不成兩方的人厮殺起來,還得打上幾個小時不成?”
田館主笑道:“餘先生,不是這樣的,真正的比鬥其實用不了太長時間,一般來說怕是半個小時都用不到。
隻是,這交流賽嘛,雖然大家都心知肚明,但總得有個交流的意思。
讓年輕一輩的多看看,增長點閱曆,多學習一下,這也是我們答應交流的一個初衷。”
餘超一想,得,管他們怎麽比呢,反正跟自己無關嘛,确保他們不會被東瀛人下黑手就是了。
至于輸赢,呃,就那麽些點人,又傳不出去,更談不上什麽有傷國體之類的說法,何必操心呢?
幾人繼續聊了幾句,自然沒多少可以說的,該告辭的告辭。
隻是何國平等人看到餘超打開窗戶,讓小黑順着窗戶飛出去後,說是讓它出去巡邏一番,臉色變得有些難看,加快了告辭的節奏,趕緊出門。
爲啥?
這不得出去跟下面的人交待一下麽?
别特麽看見屁斑蟲就想着打死,這是蠱王,很毒很毒的的那種,千萬别上去招惹,出了岔子沒人能救得了呢。
這蠱王再是有主的,再是自己這邊的幫手,可畢竟是昆蟲,它沒腦子的好伐?
原本可能有餘超安撫着還沒事,但要是有人上前招惹,蠱王會考慮其他的麽?
啧啧,光是聽何會長講起當年蠱王的事迹來,就心生膽寒,誰沒事想招惹這種存在呢?
死了也是白死!
不提何國平等人下去如何安排之類的事,就說餘超對于東瀛人來國内交流這事,怎麽想怎麽不是滋味。
憑啥就要到咱地盤上來呢?
輸了,回去可以胡說八道,下次再騙點人過來,或許那什麽下陰招之類的就是這麽來的。
赢了,那就更不用說了,名利雙收。
而國内這邊呢,赢了也就是一個限定的圈子裏自娛自樂,沒啥太大的好處。
輸了的話,呃,安家費要不要給,連下次再選人參賽恐怕都困難呢。
沒啥好處的事,别人憑啥要參加,還是拿命去搏呢?
不是有句老話說什麽窮文富武麽?
練武的人,嗯,堅持練下去的,家裏恐怕都不怎麽缺錢吧。
這年頭,家裏有錢的,誰願意爲了點意氣之争去賣命呢?
至于說沒錢的,天啊撸,現今這社會,學練武有啥用,都沒什麽混頭呢。
除非是去參軍入伍,要不然就去給人當保镖什麽的,這些都有個前途。
至于去搞什麽生死鬥?
餘超很懷疑他們到底有沒有找到人,或者說能不能找足人呢,畢竟十年前就已經死了五個人了,現在誰不怕呢?
沒出餘超所料的,田館主那些人此時正發愁呢。
他的大徒弟,也就是餘超給了下貼山靠的那個魁梧大漢,勉強算一個。
尚主持那邊,包括蒲觀主這邊,說什麽出家人遠離紅塵,修心養性,不能參與其中。
至于其他民間的武者,一個個忙着撈錢,誰會來趟這趟渾水呢?
田館主心說,前幾次你們不都派人了麽,不就是死了人,現在沒人敢上了嘛,說那些虛的有啥用?
尚主持在餘超那裏的時候沒有出聲,這會兒可能是覺得有些不太好意思,給出了個主意。
“要不,咱們明天跟那邊商量一下,改一改規矩嘛。總不能隻能他們改動規則,我們全都聽從,這不太好吧?
再要不然,去問問何會長那邊,看看能不能給個什麽護身之類的玄術,起碼保證死不了人,這或許還能成。”
蒲觀主收到尚主持的眼神求助,也出口勸說道:“沒錯,幹脆就改成兩場比試好了。
嗯,四十歲以下的,跟四十歲以上的,對了,咱們也得跟玄門那邊一樣,要有彩頭,不然誰願意搞這些虛頭巴腦的事呢!
要是有大衆支持還好說,爲國争光嘛,生死看淡。可這是關起門來,私下裏比鬥,這個,有違國法,不好。
至于去問何會長,那就算了吧,天底下可沒有那麽神奇的玄術,真要有保命的法子,換誰肯拿出來呢?”
田館主思慮良久,不得不承認他們說的有道理。
就算是今年這次混過去了,可下次呢,下次還能有人參加麽?
天下熙熙,皆爲利來;天下攘攘,皆爲利往。
沒好處的事,誰願意啊!
要不是當年被人找上門來,爲了一口氣勉強答應下來,一次又一次的,都有些煩了呢!
田館主一巴掌拍在大腿上,一副豁出去的姿态說道:“好!就這麽辦!明天商量一下,以後可不能就這麽幹下去了,我那武館現在都已經落魄下去了,再過十年都不知道是什麽模樣呢。
要是還這麽藏着掖着,沒有民衆或者上面支持,這事不能繼續下去了,該結束的就讓他結束好了。”
.......
“友亮,你真的想清楚了?這可不是兒戲!”餘超望着跪在地上的蔡友亮問道。
剛才蔡友亮洗完澡出來,讓餘超好生奇怪。
原先那副油膩男的模樣消失了,肚子似乎都縮水不少,膚色甚至變得有些白皙。
要不是那張臉還是原來那副兇神惡煞的樣子,餘超真懷疑這是不是換了個人呢。
排毒養生丸,餘超父母也用過,可也沒他這般大的變化啊!
也不知道蔡友亮是怎麽想的,突然朝餘超跪下,說是他不敢奢求餘超能教他玄門法術,但想請餘超介紹一些個人給他認識,他想學武,起碼以後再遇上剛才的事,不用跟手無縛雞之力似的,那樣活着太窩囊了。
蔡友亮擡起頭來,語氣堅定地說道:“老闆,我知道以我這歲數,學武可能是晚了點,但我感覺服用老闆賜予的靈丹後,身體素質比二十歲左右的時候還要強。
我就想着,将來跟在老闆身邊,要是遇到什麽事,不能每次都讓老闆自己出手,那要我還有啥用呢?
都說勤能補拙,我相信隻要我肯努力,肯用心,肯下功夫,就算沒多大用吧,至少能替老闆擋一擋人,不用跟剛才那樣,連反手之力都沒有。”
餘超的确想過給蔡友亮點能力,可是這手頭上吧,總不能真花費因果值去提煉吧?
現如今因果值就是餘超的命根子,他還嫌少呢,如何肯花費太多在别人身上呢?
隻是,既然蔡友亮都開口這麽說了,打擊他的信心那也不好,手底下的人太過廢物,這他臉上也不好看嘛。
那什麽手心劍修煉秘法,這玩意兒還得教,餘超可沒那個耐心,況且那還不是完整的,拿出來也沒多大用。
這樣一想的話,唯一不麻煩的,看來也就隻有試試那個玩意了。
“友亮,我的确有辦法讓你短時間内擁有一些個能力,但是具體的我不太清楚。
另外,這事吧,也要看你個人的靈魂是否足夠強大,要是可行的話,說不準你用不了多久就能一個打剛才那小子八個呢!
可要是你承受不住那種痛苦,我也沒辦法了,隻有托關系,讓你去學,那樣的話,花費的時間不是一年半年,說不準是一輩子呢。”
蔡友亮眼睛一亮,一腦門猛磕在地闆上,咣咣直響。
“求老闆成全!我不怕痛,不怕苦,就怕丢了老闆的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