連我都打不過,算什麽貴賓!
真這樣說起來,我怕不是比貴賓還貴賓了?
還是讓我将你拿下,咱們再慢慢說吧,放心,有的是你說的時候!
我倒要看看,你們憑什麽就能是貴賓,還要住貴賓房!”
餘超見狀,知道光靠嘴說是行不通的了,回想起剛才對蔡友亮說的話,這臉上火燒火辣的,感覺被人啪啪打臉呢,如何能忍!
吳姓青年都還沒有近身,隻感覺鋪天蓋地的拳頭映滿整個視野,然後,就沒有然後了。
“住手!哪裏來的小畜生,居然敢在光天化日之下當衆行兇!”
随着這巨大的嗓音落下,一個身材魁梧,胳膊上的肌肉線條如老樹上的藤枝糾結在一起,胸前的兩大坨肌肉跟鐵餅似得,将老式唐裝給撐得威武雄壯的魁梧大漢如風一般闖了進來。
他見到吳姓青年那張都快認不出來的“豬臉”後,怒氣上湧,沙缽大的拳頭直接攻向餘超頭部,妄圖一擊制勝,好給自己的侄兒報仇。
餘超如何沒有發現這一切,腦袋微微一偏,然後右手成掌,閃電般往對方腋下狠狠戳去,然後緊接着就是一個背撞。
哦,按照行裏話說,這大概可以稱爲貼山靠吧。
衆所知周,腋下這個部位被攻擊,那滋味不用提了,短時間内半邊身軀都會失去自身控制,再被兇狠一撞,能緩過氣來不暈過去,那都算身體好的了。
“快,快來人啊,有人上門找茬了,大師兄都被打了呢!”
“誰!哪個敢來找茬,正愁沒地方活動身子骨呢,看我不好好收拾他一頓!”
“什麽?被打?難不成是對手那邊派來搗亂的?走,一起去看看!”
......
餘超對着那個大漢蔑笑了一下,在他驚詫的目光中,狠狠地将腳踩在吳姓青年的小腿上,讓原本昏迷過去的吳姓青年又痛醒過來,驚叫連連。
那個晁經理以及其他人見了這場面,目瞪口呆,驚恐地往後面退去,生怕餘超就朝他們打來一般。
餘超沒有停止下來,反正都動手了,還瞻前顧後的有啥意思呢?
于是,接着又踩另一隻腳,正待踩手臂的時候,呼啦啦一群人圍了上來。
“住手!”
“快住手,要不然小心你今天出不了這個門!”
“....”
人多勢衆是吧?
呵呵,全都是一群渣渣!
“我不要被關起來,不要,再也不要了!”小黑仿佛知道什麽似的,不停地給餘超發信息過去,鬧得他頭都大了。
沒錯,餘超将小黑從次元空間中放了出來,幹群架嘛,還是小黑快一些,方便一些,總不能去浪費因果值嘛。
哪怕身體被提煉過,可這跟人打架,免不了會挨上拳頭什麽的,也太難看了,還不如小黑方便呢。
“好好,我以後都不關你了,但你也要聽話哦,想做什麽之前一定要給我打招呼,得到同意才可以哦。”
小黑歡快地在空中飛舞着,兩條觸角不停地動着,“好哒好哒,我很乖的,一定聽話。”
安撫好小黑,餘超頓時感覺膽氣十足,根本沒管其他圍觀之人怎麽說,照着地上的吳姓青年就是一腳踏下。
“特麽的,居然還敢當着我們這麽多人的面行兇,這是不把我們放在眼裏啊!”
“就是,再能打又如何?雙拳敵不過四手,更何況我們這麽多人,不管他什麽來頭,今天是龍也得盤着,是虎也得卧着,不能讓他小瞧了我們蜀地的精英!”
“各位兄弟,啥都别說了,我們一起上,将他拿下,回頭再慢慢拷問!”
“沖啊!”
雙方大戰一觸即發,一些個年輕人受到鼓動後,紛紛朝着餘超襲去,餘超也正準備叫小黑動手。
“全都給我停手!”
就在這時,一聲震耳欲聾的吼聲傳了過來,就連玻璃窗都受到這聲波的影響出現裂紋,甚至有幾個玻璃杯因此而炸裂開來。
“嘶,頭好痛!”
“啊,耳朵都快聾了!”
“誰啊這是,吵死人了!”
隻見人群裏走出幾個人來,當先的那位自然是何國平,身後的嘛,呃,餘超不認識。
餘超用手指掏了掏耳朵,緩解了下有點嗡嗡作響的腦子,根本不怕他們群攻自己。
可當他看到已然暈過去的蔡友亮時,心裏的火氣又湧了上來,雙眼一瞪,兇神惡煞地望着那群人,邪笑着又将腳踏下。
這下好了,吳姓青年四肢都被他給廢了,恐怕想醫好都不知道要多久呢!
何國平朝其餘人讪笑着點點頭,臉色難看地走上前去,正想說些什麽,突然發現了餘超頭頂飛舞着的昆蟲,态度一下就轉變了。
“餘兄弟,你這是,呃,用不着出動它吧?有事可以好好談,慢慢談,沒什麽解決不了問題,能不能先把它給收回去啊?”
天殺的,說了多少次了,這裏是國内,還是蜀地,你把蠱王給放出來幹啥?
何國平等人原本正在一間茶室閑聊,聽到動靜後這才出來。
等他見到餘超在場時,心中一緊,心說要糟,趕緊讓主辦方的人把人群給攔下來,于是就有了那什麽跟獅吼功似的喊停聲。
起初他還隻是觀察現場的情況,沒發現蠱王的存在,又見到餘超沒給他面子還在繼續出手,這泥菩薩尚有幾分心火呢,何況是玄門協會分會長了!
可當望向餘超準備好好說道這事兒時,蠱王就在餘超頭頂盤旋,這還能看不見?
他當時雙腿就感覺沒力,後背上全是汗,心說,得虧來得及,要是蠱王這一動,明天的比試都不用搞了,直接認輸得了。
餘超一腳将地上的吳姓青年給踢了過去,狠狠地看了眼衆人,用手指點了點,沒說話,氣呼呼地快步走向蔡友亮。
呃,實在是不好意思,剛才隻顧着發火了,差點就将蔡友亮給搞忘了呢,希望他不會死吧?
這鍋肯定不能自己背,那怎麽辦呢?當然是甩鍋了嘛!
“這就是你們所謂的安排?是給我下馬威呢,還是想掂量下我的能耐?
都說打狗還得看主人,我真是沒想到啊,隻不過是帶了人過來,沒招誰惹誰,居然有人敢朝我動手,是誰給他們的膽量?
到底是他們覺得自己天下無敵飄了呢,還是覺得我餘某人會慫殺不了人了?”
蔡友亮,何國平自然是認識的,關于餘超的資料裏,早就提到過這個人。
上回抓那幾個監視餘超的人時隻是匆匆見過一面,倒也沒有打過交道,現在看來他被人打過,貌似這就是餘超發火的原因所在?
何國平也不好偏聽偏信,于是朝四周看了看,突然見到縮在一旁,滿臉恐慌的那個房管處經理,他将之招呼過來,仔細詢問了下到底發生了什麽事。
也隻有這個算是局外人說的話,還能聽聽,其他人嘛,誰知道會不會添油加醋什麽的呢!
晁經理面對這般大場面,如何敢隐瞞,于是結結巴巴地将事情經過說了出來,何國平憤憤地瞪了另外一個老者一眼,心說這就是你安排的人?
特麽的,真當來這裏是度假了?
十年前的遭遇,難道就沒有汲取掉教訓?
你們是覺得經費充足的很,随便塞人進來,當看稀奇湊熱鬧呢?
真當我們玄門協會願意給你們當保姆了?
何國平深吸一口氣,心中默念“大局,大局”,這才對着站在最前面的幾人說道:“蒲觀主,尚主持,田館長,這件事你們得給我們玄門協會一個交待。
呵呵,我等玄門一脈,什麽時候可以任由普通人欺辱了?
别說還不算廢了他四肢,就是再過分點,又算得了什麽?
不怕告訴你們,要是我今天沒在這裏,你們這裏所有人,有一個算一個,今天休想站着出去!”
那個肌肉大漢這會兒也已經緩了過來,得知事情真相後,直接跪倒在地。
“師傅,各位前輩,都是吳三兒我安排不周,錯将這個混賬東西帶過來,以緻造成大錯。
不過,他現在都已經這樣了,怕是經不起什麽懲罰。
這都是我的錯,無論有什麽懲罰,都由我承擔吧!”
衆人相互看了看,還沒有想好該怎麽辦的時候,餘超又說話了。
他抱起蔡友亮,心說,尼瑪,這可是我第一次抱人呢,居然是個男人,真是命苦啊!
又見了那些人心裏不爽,直接對那個跪在地上的大漢說道:“我記得你剛才好像罵我了是吧?哼,自己扇嘴巴一百下,沒聽見響聲不算。
要是回頭被我發現你少打一下,那你就準備拿命來賠吧!”
餘超說完,沒有理會他們是否照做,或者對自己有什麽感官,抱起蔡友亮就往電梯口而去。
蔡友亮還得醫治呢,總不能送去醫院吧,那得多丢臉啊!還是先回房,順便想想怎麽治療好些。
丫丫個呸的,老子好不容易積攢起來的因果值,居然因爲這麽點破事,現在又要破費了,這上哪說理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