羅家勝道:“這些錢本來就是給你結婚準備的,而且其中一部分是你這些年來寄回來的,另外一部分,是我和你媽省吃儉用積攢下來的。”
秦鳳華道:“對啊!可惜你和紅英現在還不能結婚,還有兩年多的時間,我們還可以再攢一些,到時候把你們的婚禮辦得風風光光的。”
“媽,你們不用這樣,我和紅英以後結婚,叫幾個近親的親戚吃一頓飯就好了,什麽辦得風光不風光的,沒必要。”
天色太晚,羅大慶打算休息,次日一早再去把錢給了李青,然後去接江軍長他們出發到甯縣去。
秦鳳華道:“聽說李青回來了。”
見兒子對此無動于衷,秦鳳華終究還是忍不住八卦的心,“兒子,你不知道,這個李青,被部隊開除以後不久,就失蹤了,不聲不響就消失了,不知道去了哪裏,也沒和家裏人打一聲招呼,聽說今天回來了,穿得破破爛爛的,可能在外面混得不怎麽樣吧!”
羅大慶驚訝村裏人消息傳得快,也不知道他送李青回來的時候,有沒有人看見了,要是老媽老爹知道了,不知道該怎麽向他們解釋。
“媽,你聽誰說的?”
“還不是李青的嫂子說的。一回來就和她嫂子吵了一架,哎!之前是我們看走眼了,原來李青是這樣的一個人啊!幸好,你和她退婚了,否則這樣的女人娶回家,一家人都跟着不得安生,我就奇怪,她爲什麽會被部隊開除了呢?大慶,你說說,她犯了什麽錯誤,被部隊給開除了?”
“媽,你就别打聽這些事了,咱不揭人傷疤,好嗎?人家現在怎樣,都和咱們沒有關系了。”
“我也不過是好奇,所以問問,我又不會往外傳,算了,你不想說就不說吧!”
“那我洗洗就去睡了,明天早上還得早起呢!”
第二天早上,羅大慶去了李青家。
李青的嫂子告訴羅大慶,李青大半夜的發神經,又喊又叫,家裏人進了她的房間,才發現她發起了高燒,神志不清,卻胡言亂語。被送到縣醫院去了。
羅大慶到了縣醫院,李青一直處于昏迷不醒的狀态。
醫生說不知道什麽時候能夠醒過來。
羅大慶有任務在身,不可能一直遙遙無期的等下去。
無奈之下,他隻能把湊到的這一百六十塊錢交給了王元,讓王元找機會替他帶給李青。
…………
李青睡得迷迷糊糊的,在夢裏,許多男人猙獰猥瑣的臉在她的眼前晃動,這些男人,又髒又臭,而她,除了一張床,一條破舊的薄被,赤身**,逃無所逃,隻能忍着惡心,忍受這些男人的蹂躏……
她想呼救,卻發不出聲音,想掙紮,卻力不從心。
她痛苦,絕望,不甘心,卻又無能爲力。
她的身體很痛,每一寸肌膚都撕裂般的疼痛。
她就像是在滾燙的油鍋裏,在通紅的火上炙烤,身體很熱,皮膚就像被燒焦一樣。
她就一直這樣痛不欲生的煎熬着,掙紮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