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玉蘭母女倆和唐春在廚房裏低頭說話的時候,外面噼噼啪啪的一陣響,趙玉祥已經把一張桌子打得稀爛了。
外面街上的人聽到了聲音,都跑來看熱鬧。
趙玉祥見人多,更加來勁兒,又擡起椅子摔在地上,把椅子摔壞了。
趙玉蘭抱着手道:“摔吧!你盡管摔,你看看我今天會不會再給你一分錢?”
趙玉祥現在失去理智了,他擡起另外一把椅子要摔,後面卻被人把椅子穩穩的給接住了。
趙玉祥還沒有反應過來是怎麽回事,他就一個倒仰,睡到了地上,屁股和腦袋磕在地上,疼得他龇牙咧嘴。
趙玉祥還沒有緩過神來,陳一凡一把抓住他的衣服領子,把他從地上揪起來,隻聽卡塔一聲,他的胳膊又折了。
趙玉祥疼得鬼哭狼嚎,“解放軍……打人了。解放軍打老百姓了。”
趙小玲上去就是一腳,把趙玉祥揣到地上坐着,“打的就是你這種無賴。”趙玉祥的嚎聲更大。
趙小玲皺眉握住了耳朵。
陳一凡上去在他的下巴上随手一推,趙玉祥的下巴脫臼了,他連哭都哭不出來。
趙小玲指着地上疼得冷汗直冒卻說不出來的趙玉祥道:“你讓大家評評理,你還有一點人味嗎?我看你就是一個畜生,縱容老婆給自己老娘下毒,天天偷自己老娘的糧食,把老娘逼得在村裏待不下去,才不得不到這裏來投奔女兒,你倒好,自己遊手好閑,天天正事不幹,就想來你妹妹這裏不吃不喝還要錢,要不到錢,就轟趕這裏的顧客,再要不到錢,就打砸這裏的東西。你以爲沒王法了是嗎?”
趙小玲說着,又揣了他一腳,不僅僅是因爲他威脅姑姑他們,打砸了這店裏的東西,還因爲就有他這個不成器,沒有人情味的哥哥,所以前世姑姑離婚以後沒有任何娘家人的依靠,才出了狼窩又入虎穴,過得悲慘。
趙小玲那是新仇舊恨一起湧上心頭,所以又揣了過去。
趙玉祥疼得眼冒金星,卻喊不出來,隻能默默忍受。
趙奶奶上前道:“要知道你是這樣一個畜生都不如的,我生下你的時候就把你掐死好了,白辛苦養大,給你娶了媳婦,你和你媳婦兩個人就沒幹過一件人事。”
趙玉蘭也道:“兩年前,我們就和你斷絕關系,那時候你以爲我們是累贅,巴不得斷絕關系斷絕來往,但是現在看我們還活得下去,你就又來打我們的主意,什麽親兒子,親哥哥,說的比唱的好聽,十天半個月就來讨要一次,一次十塊二十塊錢,好像我們這裏的錢是大風吹來的一樣,現在我這裏實在承受不起了,不給你錢,你就趕走我的顧客打砸我的東西,你叫大家評評理,這世上還有你這樣無恥的人嗎”
大家議論紛紛,“這也太不要臉,太過分了啊!”
“這樣的人,就得打,打的就是這種人。”
有一個老太太還吐了一口痰到趙玉祥的臉上。
一個女人揣了他一腳。(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