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時候一個在旁邊一直默默吃米線的男人突然走到趙小玲面前讪笑着道:“原來是小玲啊!小玲出息了,都當上解放軍了。”
趙小玲仔細一看,原來是趙玉祥,因爲剛才在吃米線,所以嘴巴油膩,還沾着辣椒和蔥末。
他不是早和奶奶斷絕了母子關系了嗎?怎麽會又出現在這裏呢?
肯定是來揩油的,這種人,隻要有機會占便宜,那是絕對不會放過的。而在占便宜以後,還想對你踏上一腳。
趙小玲皺了皺眉頭,盡管很厭惡他,但是她不知道現在奶奶和姑姑對他是什麽态度。
從血緣關系來看,自己不應該挑撥離間他們母子兄妹的關系,但是她直覺這個人到這裏準沒什麽好事,奶奶和姑姑隻要沾上他,就有無窮無盡的麻煩。
趙小玲把姑姑拉進裏屋。
“姑姑,這個趙玉祥是怎麽回事?你們還不知道他是什麽人嗎?現在怎麽又來往起來了?”
姑姑歎息,“三個月前,他到這裏借錢,說得很可憐,說自己病了,沒錢治,家裏又怎麽艱難,那天是趕集日,店裏人山人海,他一把鼻子一把眼淚的在這裏訴苦,不知情的人,恐怕還暗地裏說我們不顧親情呢!我就給了他二十塊錢打發他走了,誰知道沒過幾天他又來了,不僅在這裏吃了喝了,還軟磨硬泡,又逼走了二十塊錢。他得到了甜頭,就這樣三天兩頭的來要錢,這是甩不脫了。”
“姑姑,你們這是養虎爲患啊!第一次就不應該給,現在養成了習慣,十天半個月就來要一回錢,把你們當成了搖錢樹了。而且他就是一隻白眼狼,白吃白拿,還不一定落好呢!”
趙玉蘭無奈的道:“這也沒辦法啊!他要是在這店裏鬧起來,生意都沒法做了。”
“他就是認準了你們這樣的心思,所以才有恃無恐。”
“那該怎麽辦呢?你說,小玲。我們也不願意被他這樣拿捏啊!他是一個什麽樣的人,我們都清楚,都不想和他有什麽關系,可是又不知道該怎麽辦。”
“我來當這個惡人吧!隻要你和奶奶不怪我冷酷無情,隻要你們舍得割去這段親情。”
“小玲,你怎麽會冷酷無情呢!你對我們都這麽好,趙玉祥這樣的人,他之前做的那些事,令人心寒,我們的心裏早沒有他這個親人了,這樣的人,就應該對他冷酷無情,我們是有心無力。”
“之前就讓你們有事去找刑警隊的王元,你們忘了嗎?”
“我知道,但是我想,趙玉祥這件事是家事,人家刑警隊管不了吧!”
“趙玉祥不是一個孩子,他是一個成年人,這事已經不是家事了,刑警隊管不了但是派出所可以管,你告訴王元,怎麽辦他會處理。”
趙小玲如此這般的對姑姑說了一通,便出去跟陳一凡道:“一凡,咱們出去走走。”
走出米線店,陳一凡道:“小玲,是不是遇到什麽麻煩事了?”(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