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子昂心如止水的看着她道“你知道你現在表現出的誘惑有多做作嗎說正事吧。”
“肖先生還真是不解風情,那好吧,我們先談正事,再聊風月。”
莊曉曼警惕的環顧四周,陳子昂開口道“不用看了,周圍沒有人注意我們。”
“小顧找的男人還真是心思細膩呢,怪不得她會對你這個幾年不見的學長,一往情深。”莊曉曼嘴角帶着一絲嘲弄的微笑。
“小顧”陳子昂聽莊曉曼提到小顧這個名字,突然間就明白了。
莊曉曼接着說道“小顧是個單純的丫頭,甚至有點傻乎乎的,她興沖沖地把那天你約她的事情告訴我了,你約她的時間又那麽巧合,正好是吳明達抵達魔都的那天。
小顧單純我可不是,雖然我不知道你爲什麽要那天調開她,也許是爲了陷害她或是别的原因,但這些都不重要。
重要的是那個最有可能殺死吳明達的兇手就是你肖先生。”
“莊小姐,凡事都要講證據啊,肖某隻是一介文人,平日裏都是舞文弄墨,可不會舞刀弄槍,你隻憑借一些朦胧的猜測就說是我殺了吳長官,是否太兒戲了一點”
陳子昂氣定神閑,以莊曉曼的精明,能夠猜出這些也在情理之中,不過她最多也是懷疑,而沒有實際的證據。
莊曉曼冷聲道“我是沒有證據,不過憑借女人的直覺,我認定那個兇手就是你,即使不是你也和你脫不了幹系”
“那憑借你的直覺,我是一個怎樣的男人”陳子昂摟住莊曉曼的脖子,貪婪的在她發梢間猛吸了一口,冷笑道。
莊曉曼輕蔑的笑道“你是一個很危險的男人,但絕不是一個好色的男人,就像你現在,雖然裝出一副好色的樣子,但卻并非如此,至少你目前對我沒興趣。”
陳子昂不禁一愣,莊曉曼這女特務的直覺也太準了吧,然後道“有件事我必須糾正一下,我讓小顧那天離開,可不是想要陷害她。”
“那麽說,肖先生是承認喽”莊曉曼似笑非笑的問道。
陳子昂淡然的笑道“對于吳明達事件,我和你的目标一緻,不是嗎”
“你什麽意思”莊曉曼驚訝的看着陳子昂。
陳子昂接着說道“在魔都,商人巨賈、政府高官、日軍朕要,每個都和你有幾分交情,每個人都知道你是汪僞政府特務科的人,同樣也是島國人的走狗,但誰又能想得到你是民黨軍統的人呢”
“你是怎麽發現的”莊曉曼不禁疑惑,她還沒有和陳子昂提起這件事,陳子昂居然就搶先開口了,而且是用一種十分肯定的語氣。
“我怎麽發現的你就别管了,我更關心你接下來要說什麽”陳子昂好奇的問道,畢竟接下來莊曉曼要說的話,恐怕才是她的真正目的。
隻見莊曉曼掩嘴輕笑一聲,将身上的毛絨外套脫下,裏面穿着的是一件藍底牡丹旗袍,将莊曉曼本就有料的身材襯托的更加凹凸有緻,氣氛一下子就燥熱了起來。
莊曉曼眼神灼灼的盯着陳子昂,紅唇輕啓道“加入我們,我們軍統方面在島方高層還沒人,肖先生如今的地位,是最合适不過的人選。”
“你想讓我變節那你們的籌碼呢”陳子昂輕蔑一笑。
“幹杯”
莊曉曼舉起酒杯,仰頭便幹,然後舉着朝下的空酒杯,示意自己已經喝完了。
陳子昂嘴角輕揚,也把自己面前的那杯酒給喝完了。
莊曉曼站起身,貼着坐到陳子昂的身旁,軟綿綿的說道“隻要肖先生同意,以後曉曼就是肖先生的女人了。”
莊曉曼柔軟的身子就貼在身上,說一點都不動心那是不可能的,陳子昂故作鎮定的捏着莊曉曼下巴道“我如今的地位,想要什麽漂亮的女人沒有”
“臭男人。”莊曉曼嗔怪着拍掉陳子昂的手掌,然後道“以肖先生的地位,美女們自然是趨之若鹜,但整個魔都隻有一個莊曉曼。”
“你意思是自己很珍貴我的交際花女士。”陳子昂故意激着莊曉曼,因爲心中一直有一個好奇,這個好奇在遊戲通關後也沒有解開。
那就是莊曉曼雖然在人前是交際花,但是否真的水性楊花,甘願用身體去交換情報和利益。
莊曉曼并沒有生氣,而是面帶微笑道“曉曼一介女流,想要在魔都站穩腳跟,自然要憑借三分姿色和花言巧語,雖然我和許多人逢場作戲,但還從沒有哪個男人真正得到過我。”
莊曉曼的臉上竟浮現了一抹嫣紅,陳子昂不禁瞠目結舌,聽這意思莊曉曼還是黃花大閨女
陳子昂的表情在莊曉曼的意料之中,莊曉曼心裏有些得意,因爲她重新掌握了主動權,輕笑一聲道“呵呵,若我是個人盡可夫的女子,也就不會把自己當成籌碼,哪怕當成籌碼,肖先生也不會正色的看我一眼吧”
“你太看重自己,也太小瞧我了。”陳子昂呼吸不由變得沉重起來,因爲莊曉曼的大半個身子都貼了過來,甚至能感覺到她身體的溫熱。
“那可由不得你。”莊曉曼冷笑一聲,陳子昂皺着眉頭道“你在我酒裏下藥了”說着便閉上了眼睛趴倒在桌子上。
莊曉曼将陳子昂帶到了一間民房,這是她在魔都的住所之一,雖然隻是一間小平房,但房間收拾的井井有條。
陳子昂被當成死狗一般扔在床上,莊曉曼站在鏡子前脫去身上的旗袍,露出了能令任何男人都瘋狂的身材。
莊曉曼靜靜的欣賞着自己的酮體,随即将挽在腦後的長發解開,三千青絲如瀑般垂下,她的頭發一直很長,隻是平時都挽在腦後,就像是一個富家姨太太一樣,讓見過她的男人更想得到她。
十幾秒後莊曉曼輕歎一聲,轉過身從抽屜裏拿出一枚早已準備好的避孕藥服下,正當她爬上床的時候,卻發現陳子昂正清醒的望着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