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鹹陽宮後,陳子昂先安排呂素、呂雉兩姐妹回後宮休息,經曆了車馬勞頓後兩女都累了,需要好好的睡一覺。
然後陳子昂又在金銮殿賞賜了老丈人呂公一棟豪華府邸,然後又配備了百八十個下人,讓呂公的後半輩子無憂無慮,畢竟他是呂素和呂雉的爹,若是不好生對待兩女也饒不了自己。
正當陳子昂考慮是不是該封個官給呂公的時候,突然一名太監跑進大殿道“皇上,圖安國公主玉漱求見!”
“玉漱?”陳子昂開口道“快讓她進來。”
沒片刻,玉漱便踩着蓮步走入大殿,她的穿着還和那天陳子昂見到她時一樣,莊重中又顯得有些清新脫俗,好似那出淤泥而不染的蓮花。
“玉漱公主,我已經宣布了我朝将和圖安永世交好,你何必再跑一趟?”陳子昂開口問道。
玉漱咬着櫻唇道“父皇已将我許配給陛下.....”
“這個羅舜臣好大的膽子,還敢将你的婚姻大事随便做主,我這就命人去讓他收回誠意。”陳子昂龍顔大怒,這個羅舜臣是把自己說的話當做放屁嗎?
玉漱猶豫片刻,鼓起勇氣道“這件事不怪父皇,是...是玉漱請求父皇将自己許配給陛下的。”
陳子昂思慮片刻道“玉漱,我說過的話永遠有效,我朝和圖安國将永世交好,再沒有其他國家敢打你們圖安國的主意,你沒必要再獻上自己來當做兩國的紐帶。”
“敢問陛下你爲何要那麽做?圖安國不會給陛下帶來任何的好處,何故要這般庇護着圖安國?”玉漱打量着陳子昂的眼睛。
陳子昂心思一動,輕咳一聲道“因爲我覺得圖安國人傑地靈是個好地方,雖然庇護圖安帶不來什麽好處,但也沒有壞處不是嗎?”
玉漱搖了搖頭,開口道“不對,陛下在說謊。”
陳子昂看着玉漱那雙澄澈的眼眸,輕歎一聲實話實說道“我是爲了你,這個答案可以了嗎?”
玉漱的身體顫了顫,臉頰微微發紅,開口道“陛下,你以前應該從未聽說過玉漱,爲什麽會因爲我而想幫圖安國?”
“幫了就是幫了,哪裏來那麽多理由?我做事不需要任何理由。”陳子昂直接回避了這個問題,畢竟總不能告訴玉漱自己知道她的悲慘身世,所以想要幫她改變命運。
玉漱點了點頭道“您貴爲一國之君,做事的确不需要理由,但我想告訴陛下的是愛一個人也是不需要理由的。”
陳子昂看着玉漱認真的樣子,心想她不會真的喜歡上自己了吧,這樣一來事情就複雜了!
“陛下穿過我圖安國的邊境,又直接闖入皇宮就爲了讓我得到自由,玉漱真的很感動!”玉漱眼眸中閃爍着崇拜的光芒。
陳子昂低聲提醒道“感動不是愛。”
“玉漱在見到陛下第一眼起就有種直接告訴我四個字——在劫難逃!當時陛下身旁還有一女子作伴,玉漱同樣身陷囫囵未來迷茫,所以才将心裏的話忍住。”玉漱紅唇輕啓,用一種委婉的方式在向陳子昂表白。
陳子昂陷入了沉默,不可否認他在見到玉漱的第一眼起同樣動心了,但自己在這個位面已經有了呂素和呂雉,再者玉漱在劇情裏是自己徒弟易小川的心怡女神。
玉漱見陳子昂沒有開口,有些失望的說道“陛下不願意接納玉漱嗎?”
“不是,隻是...”陳子昂不知道該從何說起,自己把真實原因告訴玉漱玉漱也未必相信,身爲一國之君多一個女人再正常不過,再者說她是易小川的女神就更加不可信了。
如果真的說出來,反倒會讓玉漱認爲是自己在找借口,實在是一言難盡!
“陛下先不忙着做決定,就讓玉漱給陛下跳一支舞吧,無論結果如何玉漱都認了!”
玉漱說完去換上了一套舞女的衣服,優雅曼妙的身子在空曠的大殿中翩翩起舞,沒有任何音樂作伴,卻是那麽的驚豔。
不同于現代那些漏胸漏屁股的舞蹈,玉漱身上的舞女衣服包裹的嚴嚴實實,但即使這樣依舊能體現出玉漱凹凸有緻的身段和靈活的舞姿,讓人驚爲天人!
一曲舞罷,陳子昂還沉浸在剛才的那支舞中,有些意猶未盡的感覺。
“若是陛下狠心不肯收留玉漱,玉漱這就回圖安,從此終身不嫁!”玉漱堅決的說道。
陳子昂無奈道“你這又是何苦呢?”
玉漱雙手環抱跪在地上道“還請陛下成全!”
陳子昂心中做出了決定,玉漱的決心他已經看到了,她絕不是抱着想讓兩國交好的心思才來獻身,而是真的情有獨鍾。
陳子昂輕輕一躍到玉漱的面前,将玉漱拉起來,霸道的說道“從今天起你就是我的女人!”
玉漱臉上的喜悅之情掩藏不住,這笑容如三月春風般令人舒服。
陳子昂走到金銮殿的門口,将門外的安排驅逐離開,然後将大殿的門關上,諾大的金銮殿陷入了一片黑暗之中。
黑暗之中,玉漱感覺到嬌軀被一雙有力的雙臂摟抱着,撲面而來的陽剛氣息令她的呼吸聲變得急促了不少。
陳子昂吻住玉漱的一點紅唇,玉漱羞澀的閉上眼睛,生澀的回應着。
玉漱拉住陳子昂爲她寬衣解帶的手,輕聲道“我們去後宮。”
“不,就在這裏!”陳子昂直接否決了。
撕拉一聲,玉漱的衣服被扯爛,一件又一件的被扔在地上。
玉漱對于接下來要發生的事情又期待又忐忑,和每個女人一樣,當然,她來的時候就已經做好了準備要獻給陳子昂,隻是沒想到會在這裏。
玉漱不愧名字裏帶有一個玉字,皮膚白暫的好似極品的羊脂玉,讓人忍不住上手觸碰,手感比羊脂玉多了些滑嫩和彈性。
伴随着疼痛,玉漱的表情變得有些痛苦,但同時她也由内之外的徹底成爲了陳子昂的女人。
漸漸的疼痛感減輕,玉漱沉浸于溫柔之中,好似一條在大浪裏起伏的小船,跌宕起伏!
陳子昂輕輕擦去玉漱眼角的兩滴淚水,輕聲道“玉漱,在劫難逃的人不是你——是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