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船長,那些鷹的背上好像有人!”阿薩莉亞叽咕拉瓦塔塔馬拿起望遠鏡,看到了每一隻鷹的背上都坐着一個人。
“船長,還有一個人站在,站在一把劍上?”另一名手下砸吧嘴,咽了咽口水。
“見鬼,我到底是遇到了什麽?”黑骨船長不敢置信的搖頭,他縱橫索馬力那麽多年,從來沒有遇到過如此怪異的事情。
比起海盜這一邊,華夏的商船們見到這一幕後同樣震驚,但是當發現那些人全都是黃皮膚黑頭發後,發出了雷鳴般的歡呼聲。
“開炮!開炮!”黑骨船長拔出腰間的長劍,劍指天空怒喊道。
“船長,我們的炮程角度根本射不到他們”阿薩莉亞叽咕拉瓦塔塔馬提醒道,畢竟穿上的火炮都是爲了對付船支,哪想到會遭遇空中部隊。
“槍,把槍都特麽的拿出來,掃射!”黑骨船長聲嘶力竭的喊道,手下驚呼的連忙取出了槍支,全部都是ak47步槍,這是他們最喜歡用的槍械。
哒哒哒哒哒!!
子彈如雨般朝着裂空鷹群掃射去,結果卻是那些子彈連裂空鷹的羽毛都沒打下一片,隻是給裂空鷹撓癢癢罷了。
“廢物!你們這些廢物!”黑骨船長氣的滿臉漲紅,揮舞着手中佩劍朝手下砍去,肩膀上的鹦鹉吓得從他肩膀跌落到甲闆上。
陳子昂慵懶的看着這一切,自言自語道“看來著名的索馬力海盜也不怎麽樣嘛,裂空營聽令,撕裂他們!”
“遵命!”八百名裂空營成員答聲如雷,齊刷刷的駕馭裂空鷹從高空俯沖而下。
“來了,他們來了!”
“開槍啊!”
“老子和你拼了!!!”
海盜們亂作一團,但他們那引以爲傲的槍支,此刻仿佛失靈了似的,沒有任何的效果。
八百人裂空營成員肆意的屠殺着這些海盜,猶如狼入羊群般,面對裂空營這些海盜沒有任何的辦法。
隻片刻的功夫海盜便死傷過半,甲闆被鮮血染成了紅色,兇悍的海盜紛紛驚慌失措的跳入海中。
遺憾的是,裂空鷹會像抓魚一樣,把他們從海裏面抓出來,同時那鋒利的鷹爪會直接将其身體抓的通透。
“你們回來!你們這些該死的叛徒!”
“阿薩莉亞叽咕拉瓦塔塔馬,給我滾回來!”黑骨船長不停的大喊,可那些原本言聽計從的手下,此刻都隻顧着逃命了。
癱軟在甲闆上的那隻鹦鹉哀嚎道“完啦,完啦。”
啪叽!!
黑骨擡起腳,笨重的水手靴将鹦鹉直接踩成肉泥“波第,給老子閉嘴!”
陳子昂從空中緩緩降落,站在了黑骨船長的面前,黑骨氣急敗壞的提劍就砍在了陳子昂的身上。
驚駭的一幕發生,那鋒利的劍還沒砍刀陳子昂的身上,隔着幾厘米的距離就再也前進不了半分。
下一秒,那把劍斷成了兩半
陳子昂其實不用蜀山氣罡抵擋,肉體也能擋下這些普通的刀刃,别說普通的刀刃了,就算是神兵利器在這個海島手中也發揮不出威力。
他隻是不想身上這套剛換上的衣服,被劃破罷了。
黑骨不死心的拔出腰間的左輪手槍,對準陳子昂的腦袋連續開槍,直到子彈全部打完了,陳子昂還是完好無損的站在他的面前。
黑骨咽了咽口水,自言自語道“桑巴烈克托托尼說的沒錯,我不該對華夏人動手,華夏真是個神秘的地方。”
可惜,他的忏悔來的太遲了一些。
陳子昂撿起地上一枚掉落的彈殼,屈指輕輕的朝着黑骨腦袋一彈,頓時鮮血四濺,這位滿手血腥的海盜黑骨死了。
陳子昂學着電影裏海盜對付敵人的方法,把黑骨的屍體吊在了高高的船杆頂部。
在他做完這一切的時候,裂空營已經把其他潛逃的海盜全部殺死,沒有留下一個活口。
海盜,它們仗着廣袤無痕的大海當做保護傘,比起山賊更加的無惡不作,陳子昂敢肯定這裏的每一個海盜手上,都不止一個無辜的生命。
“大家和裂空鷹的配合怎麽樣?還習慣嗎?”陳子昂問向衆人。
衆人紛紛表示和裂空鷹配合的不錯,畢竟有了暗影之力當做兩者之間的橋梁,縱使他們剛收服裂空鷹也能做到心意相通。
但還是有一點點小瑕疵,這需要時間的磨合,畢竟,裂空營的衆人和裂空鷹才熟悉了不到一天的時間。
陳子昂滿意的點頭,爲了測驗一下裂空營,他特地來到了這處海域找這些海盜的麻煩,面對無惡不作的海盜,不需要有絲毫的憐憫之心。
殺就是了!
“英雄,你們是哪裏人?我是華龍号的船長!我邀請你們登船!”商船那邊的喇叭傳出聲音。
“你們先回去吧,我去一趟”陳子昂對裂空營說完,裂空營的八百人便騎乘着裂空鷹朝着華夏方向飛去了,速度絲毫不比飛機慢。
陳子昂輕輕一躍到了這艘商船上,商船上的船長連同水手還有許多遊客都圍了上來,激動的向他表達敬意。
“我是船長胡大海,我代表我個人以及船上所有人,向你表達最崇高的謝意,謝謝你!”胡大海朝着陳子昂深深的鞠躬。
若是沒有陳子昂,他們這些人都會被海盜無情殺死,然後葬身魚腹,黑骨海盜可是出了名的冷血。
“不客氣,順手爲之罷了”陳子昂擺了擺手,發現這艘商船上還有許多的遊客,這些遊客也是剛從驚魂未定中平靜了下來。
“真沒想到我們華夏竟然有那麽多奇人異士,要不是親眼所見我還真不相信”胡大海感慨道“英雄,在我們船上留幾天吧,我會用最好的海鮮和香槟酒來招待你”
龍華号說是商船,實際上也是有着遊輪的興緻,載貨的同時也會帶一批遊客出海,賺錢一些船費。
“不用了,我”陳子昂正打算拒絕,突然在遊客的人群中看到了一個熟悉的面孔。
真的是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