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是我”芽衣小心翼翼的輕聲說道。
陳子昂苦笑道“你做什麽,上次我不是已經和你說的很清楚了嗎?”同樣的場景似曾相識,上一次也是再夜晚中芽衣抱住了自己。
“可是蘭橘說了可以讓我和你”芽衣咬着嘴唇委屈的說道。
陳子昂心中忍不住腹诽了一番蘭橘,怪不得芽衣怎麽那麽快就被她哄好了,原來是用了這個辦法,可自己根本沒打算和芽衣發生什麽啊!
“真的,明天我都不知道自己是生是死,所以你就滿足我這個要求吧”芽衣說着眼神中又淬着淚水。
作爲一個女生那麽主動真的是需要很大的勇氣,被拒絕後又再次主動需要更大的勇氣,所以她真的不想再次失望了。
“芽衣,你聽着,我明确的告訴你我會帶你活着離開莊園,所以請你不要胡思亂想了”陳子昂嚴肅認真的開口說道。
芽衣的形象或許是許多島國宅男最喜歡的卡哇伊形象,可陳子昂對她真的沒有太多的想法,再加上已經情債累累,絕對不能再犯錯了。
“所以說,你甯願死都不肯接受我嗎?”芽衣自嘲的問道。
“芽衣,我不想耽誤了你,等這次離開莊園後我會去一個很遠很遠的地方,而你最終是需要平穩下來結婚生子的”陳子昂再次勸慰道。
“我願意跟你走!”
“可是我不願意”
芽衣知道自己被徹底拒絕了,手臂捂着雙眼又開始哭了起來,并且有從低聲啜泣變成嚎啕大哭的趨勢。
陳子昂本想不去理會,可是又怕芽衣哭的變本加厲,到時候把其他人都吵醒了,自己也下不來台,想了片刻後沉聲道“你把手拿開”
“我不!”芽衣倔強的一邊說一邊哭着,突然手臂便被強硬的移開了。
陳子昂對準芽衣的嘴唇吻了下去,哭聲戛然而止,芽衣感到無比的驚訝和驚喜,随即便伸出小舌頭熱烈的迎合着,但見沒有其他動作心中暗道了聲“笨蛋”然後抓起陳子昂的手掌覆蓋在自己胸上。
同樣是島國妹子,芽衣的胸比蘭橘還要小,更不要說和靜香比了,但陳子昂爲了安撫她還是很用心的抓揉了起來,芽衣的體表溫度直線上升,漸漸變得滾燙。
幾分鍾後,陳子昂才松開手同時移開嘴唇道“就到這裏吧,我有些累了”
“哦哦!”
這一次芽衣聽話的不再去纏着陳子昂了,但躺下後還是忍不住伸出手臂抱着他,然後幸福的睡去了。
陳子昂望着熟睡的芽衣苦笑着搖了搖頭,她作爲天真的女生可以不懂事,但自己不行。
一夜,安然度過。
第二天蘭橘醒來就抱着陳子昂,擠眉弄眼道“昨晚過的很快活吧?”
陳子昂苦笑着搖了搖頭,蘭橘随即疑惑的去問芽衣,芽衣卻羞怯的不肯說,蘭橘猜測兩人昨晚一定是發生了,不然芽衣怎麽會那麽害羞。
“好了,大家吃點東西,随着我去樓上!”陳子昂說完後衆人紛紛從背後裏取出食物吃了起來,這也是最後一頓了,衆人本來備的食物就隻有三天的分量。
吃完過後陳子昂再次踏上了樓梯前往二樓,之前的異樣讓他肯定二樓有秘密,不然莊園主爲什麽特意在二樓設置了幻境。
走在樓梯上時陳子昂就念着蜀山靜心咒,不僅是在心裏念而是用嘴巴念了出來,這樣咒語的效果也能涵蓋到芽衣、蘭橘等人。
好在,踏上二樓後并沒有人出現異樣,陳子昂也沒有陷入幻境中,隻是二樓地上的灰塵堆積的比一樓還多,随便踩上去腳底便是一層灰。
陳子昂帶着衆人在二樓逛了一圈,二樓的牆壁上挂着的油畫更多,他本以爲莊園主妻子的惡靈會藏在這些油畫裏,可是感知了一遍後發現并沒有,那些油畫都是很普通的油畫,有的是人物肖像畫,有的是田野派風格,說明莊園主對于油畫的涉獵還是挺廣的。
搜尋了幾個房間後,陳子昂都沒有找到有用的線索,于是便朝着二樓最後也是最大的那個房間走去。
原來這個房間是圖書室,裏面陳列着各種各樣的書籍,書籍全都井然有序的擺放在書架上,這裏有接近一千本書。
“沒想到那個莊園主還是個知識分子”蘭橘嘲諷的說道,她打心眼裏認爲那人一定是個變态。
陳子昂望着大書架和滿屋的書籍不由皺起了眉頭,那麽多書想要找到有用的線索猶如大海撈針一般難,如果說線索在這些書裏,難不成自己要一本一本的翻閱過來?
“這個燈罩好特别啊”芽衣走到角落揭開一個燈罩,裏面放着半截發黑的蠟燭,那燈罩是皮質的,摸上去手感不錯。
“這是鹿皮還是馬皮?”蘭橘也走了過去把玩着那個燈罩,一般上貴族的皮質燈罩用的無非就是這兩種皮革。
陳子昂看了一眼,淡淡的說道“那是人皮”
蘭橘和芽衣聞言吓得連忙把燈罩扔了出去,陳子昂卻突然察覺到了什麽,走過去把那個人皮燈罩撿起來仔細撫摸着。
蘭橘等人詫異的望着陳子昂,不知道他拿着一副人皮燈罩要做什麽。
“不對,這個燈罩應該也有一百多年的曆史了”陳子昂非常肯定的說道。
“然後呢?”衆人疑惑道。
“那說明莊園主人還在的時候這個燈罩就存在了,當時莊園主人應該還是活着的,他當時就是一個變态的殺人魔!”
莊園主人不但殺了人,還把死者的皮革做成了燈罩,這隻有内心真正陰暗的人才能做得出來。
陳子昂又在二樓仔細找了一番,發現了不少用死人屍體做成的東西,比如挂衣服的架子就是用兩根人的脊梁骨用鋼釘穿起來,然後又染上了厚厚的油漆,還有用人颚骨磨尖制成的小刀,用人頭蓋骨打薄制成的湯勺等等
莊園主人當時肯定不止殺了一個,而是許許多多的活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