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林人士在忙着殺敵的同時,也會抽空回頭望着城牆之那個彈琴的青年,一曲彈罷,五萬人殒命。
前無古人,後無來者!
絕魂琴音威力雖大,但所消耗的内力更是一個恐怖的量,陳子昂體内此刻隻剩下不到五分之一的内力,當然,内力也在以一個極快的速度回複着。
陳子昂将古琴放回第三空間,然後将插在牆的倚天劍拔了出來,從數丈高的城牆一躍而下,平穩的落在地。
“狻猊!”
随着召喚,狻猊被召喚了出來。
“老大,我聞到了戰争的氣息”狻猊吸了吸鼻子,頗爲享受的說道。
“是啊,不過今天有我們在,這不是戰争,而是屠殺!”
陳子昂坐到了狻猊的背,駕着狻猊朝着契丹軍隊聚集最多的方向奔殺而去。
蹄聲震震,如同重鼓敲擊。
狻猊的眼睛變成了紅色,眼火光閃動。
它本是來地府的神獸,最喜好殺戮!
遼軍士兵甚至還沒看到陳子昂的面貌,隻感受到眼前有一陣風吹過,随即便眼前一黑沒了意識。
一路奔跑一路殺敵,猶如狼入虎口一般,這些兇猛的契丹士兵在陳子昂面前和待宰的羔羊沒有區别,他們胯下的駿馬也由于狻猊的存在瑟瑟發抖,以至于士兵拿皮鞭抽它,它也邁不動半步。
幾次沖鋒,已有超過千名的遼國契丹士兵死于倚天劍下,全都是一招制敵,沒有哪個人值得陳子昂出第二劍。
那些死去的士兵身有一縷淡淡的灰色煙霧飄進狻猊的體内,一開始陳子昂還以爲自己看錯了,直到越來越多的煙霧飄向狻猊之後陳子昂才确定不是自己看錯了,而是真的!
“你在吸收些什麽?”陳子昂問道。
“魂魄,他們美味的魂魄”狻猊邪惡的笑了一聲。
陳子昂點了點頭,狻猊地府,吸收他人的魂魄也是情理之的事情,隻是這些士兵永遠不會想到一場戰争他們丢掉的不僅是性命,連自己的靈魂也丢了。
可以明顯的感覺到狻猊的生命力變得愈發強大了,想來吸收了這些魂魄它的自身獲得不少了好處,連眼眶裏的火都燒的更旺了。
陳子昂由于一身絕頂的修爲能夠砍瓜切菜一般屠殺遼軍,有内力修爲的原武者們雖然做不到他這般強大,但是殺敵的同時自保也是能夠做到的,反倒是那三萬的雁門關守衛士兵正以一個飛快的速度消耗着。
遼軍和宋軍,戰力本不是一個級别的。
“看來不能繼續這樣耗下去了”陳子昂有把握消滅這支遼國、吐蕃、西夏三國兵力組成的軍隊,但是那樣一來的宋軍必定全軍覆沒,那些武林好手們也會死個大半,估計莫屠手下的那些先天高手也會死去不少,這不是他想要看到的。
那麽要擊退他們隻有一個辦法,擒賊先擒王!
“殺!”
陳子昂朝着軍隊的内部深深的挺進,完全不理會自己是不是已經被幾十萬的大軍包了餃子。
“陳施主!不用以身犯險!”玄慈看到陳子昂沖進遼軍深處,不由高聲喊着希望他不要犯險,但在他喊話的時候陳子昂早已經深入遼軍了。
“哎!”玄慈重重的歎了一口氣,一個人武功再高終究是**凡胎,面對如此之多的士兵和他們手的刀槍又該怎麽應付?
不遠處,王語嫣也加入進了這場戰鬥之,她想利用這個機會來檢驗自身的武功,但當看到陳子昂沖進人群之的時候她也停下了手的動作,陷入了沉思。
“他會死嗎?如此強大的他沖進三十萬大軍的深處,真的可以沖出來嗎?”王語嫣問自己道“如果他這樣死了,表哥他們的仇報了吧?不過爲什麽好像開心不起來呢”
正在奮勇殺敵的徐靈也看到了陳子昂沖進敵軍深處,再加玄慈的歎息聲,她呆愣的站在原地望着遠方,一個契丹士兵握着長槍猛地朝她刺去,徐靈恍若不覺仍然呆站着。
一把劍迅猛的将長槍斬斷,然後輕抹淡寫的在那契丹士兵的脖子劃了一劍,随着脖的一道紅線這士兵從馬墜落而下。
“别多想了,他不會有事”卓不凡對徐靈說道。
“可是玄慈大師”
“我了解他,他既然決心沖殺進去,那麽一定有信心沖出來”卓不凡望了一眼手的長劍,然後目光遠眺着敵軍的方向。
陳子昂騎着狻猊不斷的往前推進,猶如割麥子一般,他一路走過有一路的士兵倒下,鮮血噴灑了一地。
那些士兵的長槍和彎刀根本突破不了他的防禦,因爲全程陳子昂都是運着乾坤大挪移,而一些士兵見殺不死陳子昂便将目标改變爲他胯下的狻猊,可惜狻猊身爲地府的神獸又怎麽可能會被這些普通人所傷,刀槍刺在它的身跟撓癢癢一般。
終于,他突破了層層的包圍到達了可汗所在的帳篷前,至于是怎麽判斷的?自然是士兵刻意的往哪個方向聚集保護,那麽那個方向自然是可汗的所在地。
帳篷前站着一個大胡子的和尚,想也不用想知道是吐蕃國的國師鸠摩智了,那滿是計謀的目光也是沒誰了。
“施主,沒想到你居然能夠一人一騎沖到這裏,真是令人敬佩啊!”鸠摩智話音剛落,立刻施展拈花指朝着陳子昂射去,但早有戒備的陳子昂又怎麽會被他傷到,運起淩波微步便輕松的躲開了攻擊。
随即,一道淩厲的劍氣從陳子昂的指尖射出,鸠摩智連躲避的機會都沒有被這射速極快的六脈神劍洞穿了胸膛。
“居然是六脈神劍”鸠摩智死前不敢置信的說道。
大帳之内已經空無一人,隻留下兩個健壯的士兵,陳子昂殺了一個之後用暗影之力入侵了另一人的意識,得知了耶律洪基的下落之後便朝着另一處小帳篷奔去。
那個士兵見陳子昂忘了殺自己,還來不及高興他的腦袋便如同西瓜一般炸裂,紅白之物撒的到處都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