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爲什麽要對我出手,那個娘們和你是什麽關系,告訴我,讓我死個明白”雲鶴死氣沉沉的問道。
“你說甘寶寶?她算是我朋友的丈母娘之一”陳子昂想了想之後回答道,說實在自己也是看在段譽的面子才會出手相救。
“你不覺得你管的太寬了嗎?”雲鶴咬着牙說道,他還以爲這婦人是陳子昂的妻子或者是什麽重要人物,沒想到是朋友的丈母娘。
“少廢話”陳子昂說着用手指在雲鶴身重重的點了兩下,被點了穴道雲鶴一動不能動,呆站在原地。
陳子昂抱着雲鶴跳下樹,然後回到了院子裏。
石桌,甘寶寶仍然不着片縷,身兩團豐滿點綴着兩朵臘梅,下身是芳草萋萋,還有某些液體從草堆流出。
甘寶寶則是哭的眼淚都幹了,不過她手腳和嘴巴仍被束縛着,什麽都做不了。
陳子昂感慨一聲,将雲鶴扔在地,然後用唐刀解開了甘寶寶身的麻繩還有布團。
“啊!寶寶,我和你拼了!”鍾萬仇此刻正好回到谷,看到陳子昂和石桌赤身**的甘寶寶,真是氣的快要炸了,想也不想提起内力朝着陳子昂拍出一掌。
“嘭”
陳子昂轉身是一掌和其對,結果是鍾萬仇倒退了十餘步而他屹立不動。
“幾個時辰不見,你居然變強了那麽多?”鍾萬仇不敢置信的問道。
“我和你老婆是清白的”陳子昂也不知道自己該怎麽解釋,畢竟甘寶寶的确是一直赤身**的躺着石桌,而自己現在在石桌旁,有種解釋不清的感覺。
“我放尼瑪的狗屁!”鍾萬仇說完提起全身内力運在掌,想要在朝着陳子昂發起進攻的時候,隻見被松綁了的甘寶寶徑直的站在了陳子昂的身前,雙手大張着說道
“不許你傷害陳公子,是他救的我!”
說話的時候甘寶寶還沒來得及穿衣,赤,裸的酮體這樣暴露在空氣之,身材十分完美。
鍾萬仇的拳頭在離甘寶寶額頭不到一寸的地方停了下來,拳風吹動她頭發飛舞,惹得她身後的陳子昂被她頭發弄得臉龐癢癢的。
“我的寶寶诶,你可快穿衣服吧”鍾萬仇放下了武器,脫下了自己身的黑色汗衫圍在她的腰間,然後又将石桌甘寶寶的衣服拿了過來。
穿衣服後的甘寶寶,萬千委屈凝在心頭,抱着鍾萬仇痛哭了起來。
陳子昂自覺的轉身去将屋内的鍾靈和徐靈的繩索解開,反正該看的不該看的他也全都看完了,不過也不是他有心偷窺,畢竟那麽大一個人那麽躺在那裏。
“靈兒,我走了之後發生了什麽事情?”陳子昂問道。
“那雲鶴來到谷,一開始還是彬彬有禮,說是來幫鍾谷主什麽忙的,結果後來得知他不在谷之後兇性畢露把我們三人全綁了,然後對甘夫人”徐靈說着說不下去了。
“色惡鬼雲鶴,果然是名不虛傳”陳子昂搖了搖頭,然後回到院子裏将那裝莽枯朱蛤的罩器拿了過來。
段譽由于一直昏迷着,所以雲鶴也沒有對他怎麽樣,隻不過其臉色是越來越難看了。
陳子昂找了兩根樹枝,夾着莽枯朱蛤将其送入段譽的口,看着那蛤蟆順着他的喉嚨鑽進肚子裏這才放心。
做完這一切,陳子昂又回到了院子裏,想要看看鍾萬仇要怎麽做。
“媽了個靶子的,我花重金請你們四大惡人來幫我對付段正淳,你倒好,來到萬劫谷欺負我的寶寶?”鍾萬仇在聽完甘寶寶的訴苦之後氣的直跺腳。
“嘿嘿,誰讓你的女人長得那麽漂亮,這全天下長得漂亮的女人都是我的!你殺了我吧,反正我也不想活了”雲鶴說完怨恨的看着不遠處的陳子昂。
“全天下漂亮女人都是你的?我先割了你這條舌頭,看你怎麽繼續放狗屁!”鍾萬仇從腰間抽出一把小刀,一不做二不休的将雲鶴的舌頭撬開,拉出他的舌頭割下,鮮血如同洩洪一般流了出來。
此刻段譽也已經醒來,臉的黑色已經全部褪去,仍然是白玉一般的潔白。
“陳公子,我剛才是不是睡了好久?在夢裏怎麽感覺渾身都痛,醒來之後又不痛了,這似夢似幻,我都分不清楚了”段譽淡笑着說道。
“陳公子,你先和段公子還有小女去樓一叙,接下來有些血腥場面你們還是不要看到爲好”甘寶寶對陳子昂說道。
“好的”陳子昂點了點頭,可以猜到接下來甘寶寶和鍾萬仇這夫妻二人肯定是要虐殺雲鶴了,他們兩個也都不是什麽心地善良的主,怎麽可能直接殺了雲鶴,那太便宜他了。
幾人一齊了閣樓,陳子昂和段譽對立而坐,徐靈和鍾靈分别坐在兩人身旁,幾人一起聊了一會兒,段譽問起事情的始末,得知陳子昂爲救他特地尋來了莽枯朱蛤之後躬身便拜,感謝陳子昂。
“陳大哥,我看我們那麽有緣,先是在那水潭裏遇見,後來你又救了我的性命。如果不嫌棄的話,我想和你結拜爲兄弟”段譽有些不好意思的說道。
“正有此意”陳子昂直接應承下來,自己因爲任務必須要和喬峰結拜,和喬峰結拜那麽也必定會和段譽、虛竹也要結拜。
而且,陳子昂見到段譽之後也有一種相見恨晚的感覺,和他待在一起十分的舒服,怪不得當初喬峰會和他惺惺相惜結拜爲兄弟。
“那太好了!”段譽沒想到陳子昂真的會同意,面對陳子昂他心還是有些自卑的。
在這時,院子裏突然傳來了一道低沉怪的聲音“鍾谷主,你居然敢和我們四大惡人爲敵,你是獲得不耐煩了嗎?”這聲音虛無缥缈,但又确實存在,十分的古怪。
陳子昂心一沉“不好,四大惡人之首段延慶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