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從來沒見你畫過”張偉說道。
“你們沒見過難道代表我不會畫嗎?”陳子昂搖了搖頭,然後推門走進了關谷的房間。
陳子昂一進門聞到一股濃厚的肉湯湯汁味道,而畫架的那副已經畫好了,隻差色的漫畫有着一大塊的肉湯污漬。
他無可奈何的看了悠悠一眼,後者則是“嘻嘻”的笑了兩聲,陳子昂表示悠悠真是個搗蛋鬼,但是看她笑嘻嘻的樣子卻又生氣不起來。
陳子昂端詳了那副畫十秒鍾的時間,然後把畫紙從畫架揭了下來,換一張新潔白畫紙。
隻見他拿起畫筆開始繪畫,速度極快,因爲關谷那張畫的構造他已經全部記在了心裏,再加這幾天陳子昂自己在房間裏也有畫,所以一切都是輕車熟路。
唐悠悠和張偉在一旁看的驚呆了,這是畫畫嗎?這簡直跟粉刷匠給牆油漆一般快。
“子昂,你不需要再看看關谷那張畫嗎?要是哪個地方畫錯了被關谷發現了不好了”悠悠提醒道。
“我不會畫錯”陳子昂搖了搖頭,同時手的畫筆仍在快速的勾勒着線條。
約莫二十分鍾時間,這幅漫畫畫好了。
“搞定!”畫完最後一筆,陳子昂把畫筆放回了原來的位置,站起來伸了一個懶腰。
悠悠拿着那副有污漬的畫和陳子昂的這幅對,觀察了約莫一分鍾後驚呼道“真的一點差别都沒有,這怎麽可能”
“沒什麽不可能”陳子昂攤了攤手說道。
“太好了!這下我有救了,謝謝你子昂!”悠悠滿懷感激的說道。
“跟我還說什麽謝謝啊”陳子昂搖了搖頭,這并不是什麽客套話,而是他已經把愛情公寓的每個人都當做好朋友看待。
不僅是爲了任務,他們每個人其實都十分有親和力,和他們同住一個屋檐下會覺得十分舒服。
“作爲報答,我決定去買一籠灌湯包來當做報答,你等着哈”悠悠說完便出門買包子去了。
“叮!所有任務已經完成,宿主還有72小時的停留時間,逾期将強制傳送”可可的提示音響起。
“子昂啊,你到底什麽時候和他們宣布你的身份啊,我都快等不及了”張偉對陳子昂說道。
“不急”陳子昂搖了搖頭。
“好吧,反正我聽你的,我是不會把你的秘密洩露出去的,我以我律師的身份發誓”張偉說道。
“嗯”陳子昂點了點頭,然後用短信給愛情公寓的衆人發了一條短信,短信内容是晚請大家吃飯。
“子昂,你是要晚宣布這件事情嗎?”張偉問道。
“不是,隻是單純的請大家吃飯”陳子昂回答道。
“好吧,反正晚又有大餐了,哈哈”張偉來到客廳,躺在沙發開始了看電視。
陳子昂則是回到自己的房間,關門拿起畫筆又開始畫畫。
這幅漫畫畫了近一個小時的時間,細節處也畫的十分完美,陳子昂畫完之後露出了會心的笑容。
夜晚來臨,華燈初。
陳子昂在一處離愛情公寓不遠的特色烤肉店請愛情公寓的衆人吃飯。
被人請吃飯衆人當然十分開心,不過也有人提出了疑問。
胡一菲問道“子昂,你怎麽沒事又請大家吃東西,這也太破費了”
“沒什麽,是想和大家一起聚一聚”陳子昂淡笑着說道。
“聚什麽聚,我們基本每天都有見面,又不是以後都見不到了”曾小賢擺手說道。
“曾小賢,怎麽說話呢”胡一菲呵斥道,胡一菲說完曾小賢立刻正襟危坐,好像被老師教訓了的小學生一樣,看的衆人心發笑。
陳子昂笑了笑沒有說話,因爲還真的被曾小賢猜準了,以後,說不定真的見不到了
到了深夜,陳子昂仍然是睡在羽墨的房間裏,羽墨由于太累了已經抱着他的手臂睡着了。
他還是沒有勇氣開口問羽墨關于愛情觀的事情,如果她知道了自己有那麽多女友,她還會像現在一樣對待自己嗎?
陳子昂不知道,但肯定是翻臉的可能性大一點,因爲羽墨在劇情得知理查德有了别的女人之後,那是無的憤怒和絕望。
而自己,可不止一個女人。
在陳子昂糾結之,72個小時眼看着要過去了,最後一個夜晚。
陳子昂無賣力的滿足着羽墨的需求,即使她強忍住了,還是會從口發出“嘤嘤嗡嗡”的聲音。
随着兩人再一次的到達頂峰,陳子昂和羽墨都感覺到無的舒爽。
“子昂,我愛死你了”羽墨說着用臉頰在陳子昂的胸膛蹭,蹭的陳子昂發癢。
“好了,别鬧”陳子昂制止住她這一行爲後,沉思了片刻後還是開口問道“羽墨,如果有一天我找了其他女人,你會不會生氣”
羽墨笑着說道“不會,我會用水果刀把你這個給切下來,然後從窗戶口丢下去”
陳子昂感覺到下身被一隻光滑的玉手抓住了,不由的感到下身一寒,接下來的話也沒有再問下去了。
羽墨果然和自己想象的一樣性情剛烈,既然這樣,那還沒有說的必要了。
“子昂,你不會真的在外面找了别的女人吧?”羽墨帶着哭腔的說道,說話間眼淚居然流出來了。
“你别想太多,我是在看到了一道無聊的測試題想要逗逗你,沒别的意思”陳子昂歎了口氣說道,一個謊言的背後卻要用一千個謊言去圓,隻不過爲了自己和她都好,隻能繼續編下去了。
“這還差不多”羽墨嘟囔着說道。
“我們再來一次吧”陳子昂說道,他知道這或許是自己最後一次和羽墨纏綿了。
“夫君要奴家,奴家自當遵從”羽墨學着古劇的人一般說道。
随後,又是滿房的春光,各種滋味隻有房内二人知曉。
這一次結束後羽墨心滿意足的睡去了,陳子昂望着羽墨的臉,心十分的不舍,但是卻沒有更好的解決辦法。
第二天清晨,陳子昂照例羽墨早醒來一會兒,望着熟睡的羽墨,面容是如此的美麗,性感而知性。
他拿出紙筆寫下了一段話,然後在羽墨的額頭輕輕吻了一下,沉聲對系統說道“開始傳送”
陳子昂的身體化作了星星零零的光點,這些光點最終又全都消失不見。
羽墨被陳子昂吻醒了,她睜開了朦胧的睡眼,卻發現身旁已經沒有了陳子昂的身影,隻有一張紙靜靜的躺在那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