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内心升起無盡的羞愧感,一種從來沒有過的羞愧。 到底過扔不扔斧頭?不過來我現在殺死她!”
他隻想陳子昂早點過來,然後直接殺了他,最後制服這兩個女人,然後這裏的一切都屬于自己了。
“喏”陳子昂朝着左邊牆壁指了指,斧頭用力的飛了過去,穩穩的釘在了面。
陳子昂飛斧頭的時候每個人的注意力都集在斧頭,特别是那個男人,他生怕陳子昂耍什麽花招,所以眼睛一直等到飛斧釘到牆後才移開視線。
但他的視線剛轉過來永遠失去了知覺,失去知覺錢他依稀的看到陳子昂手拿着一把手槍,他永遠猜不到原本赤手空拳的陳子昂手怎麽會多出一把手槍。
額頭彈的男子筆直的倒了下去,失去攙扶的餘朵朵早已被吓的身體脫力,也随之倒了下去。
半空之一隻手臂牢牢的攬住她的腰肢,兩人四目相對,陳子昂的眼神是不帶任何邪念的澄澈,餘朵朵的眼全是濃情。
“自從大學之後自己沒有過這種心跳的感覺了吧?”她在心問着自己。
但兩人的對視還沒超過兩秒被陳子昂無情的斷了,他把餘朵朵抱回到凳子,讓她坐到了凳子,然後将目光看向那個抱着孩子的女人。
被陳子昂那冰冷的目光看到後那女人感覺如同在和來自九幽的惡魔對視,他會怎麽處置自己了,殺了?亦或者是别的懲罰?
“别殺我”女人顫抖着聲音說道。
陳子昂槍口對準了女人的頭頂,正在考慮該不該開槍的時候女人懷的孩子被驚醒了,“哇”的一聲哭了起來。
“寶寶别哭”女人留着眼淚哄着自己的孩子,這一刻陳子昂仿佛從這女人身看到了母性的光輝。
他歎了口氣後放下了槍,開口道“你走吧,能活多久看你自己了”
“謝謝,謝謝”女人跪在地,磕頭如搗蒜一般,然後将孩子放入後背的背篼裏,拖着愛人的屍體艱難的離開了房車,好在那個男人較瘦弱,而這個女人力氣也不小。
“哎”陳子昂歎了口氣,他們說到底也不過是末世之求生的蝼蟻,隻不過較貪婪,除了他們之外世界還有無數這樣的人,大家都隻是末世之的可憐蟲罷了。
“你說她和她的孩子能活多久?”許晴的情緒終于穩定下來,走到陳子昂的邊望着車窗外那女子的背影消失在黑暗之。
“不超過三天,也許過不了今晚”陳子昂肯定的說道,她是一個帶着孩子的女人,又沒有出衆的長相,想要活下去是不可能的。
現在離末世爆發也不過2天時間,已經出現了舔食者、巨錘者這種b級喪屍,接下來去還指不定會進化出什麽種類的喪屍,到那個時候普通人将再無生存的可能。
陳子昂也是知道這一點,所以才放了這個女人,他隻是不想用自己的手殺死她。
“我們能夠活下來嗎?”許晴懵懂的說道,像是在和自己說,又像是在和陳子昂對話。
“相信我,一定可以的”陳子昂緊緊的拽住許晴的手,讓他知道自己的決心。
“子昂,我”餘朵朵想要說些什麽,但卻被陳子昂打斷“感謝的話不用說了,你剛才的表現不錯,也算是将功補過了”
“嗯”餘朵朵點了點頭,得到陳子昂的誇獎她心裏吃了蜜還要甜。
“許姐,你還沒吃飯吧,正好我找到了不少食材”陳子昂說完便去做菜了。
離開房車的女人拖着丈夫的屍體漫無目的往回走去,看着丈夫死去的面孔想着背的兒子,她心無的絕望,但絕望又有什麽用,這一切已經無法挽回。
“都是他,都是那個可惡的年輕人!”女人的腦海升起仇恨的怒火,但是再恨又能怎麽樣,自己隻是一個普通女人,又沒槍又沒炮的,能拿他怎麽樣呢?
越是如此想,女人心的絕望和憎恨便多一分。
“與其這樣苟延殘喘的活着,倒不如變成一具喪屍複仇來的痛快!”女人朝着腳下的喪屍屍體吐了口口水,繼續往前面走去,她準備找一家餐館之類的店鋪躲起來,能活多久算多久了。
突然,她停了下來翻看着腳掌,感覺好像被什麽蟲子咬了一口,但又看不到什麽紅腫。
她怪的搖了搖頭繼續往前走了兩步,突然渾身開始顫抖,臉色變得鐵青,頭發不要錢似的脫落着,片刻功夫成了一個光頭。
等她終于不顫抖的時候那張臉已經不再是人臉,而是變得如同樹皮一般褶皺,還有着無數腐爛的濃瘡,濃瘡裏面可以看到類似蛆蟲不時的探出腦袋。
一旁的店鋪裏爬出一隻舔食者,這隻舔食者爬到她的腳下疑惑嗅着鼻子,它分不清這到底是同類還是敵人。
突然,那女人手臂如閃電一般抓住舔食者的脖子把他提了起來,随後兩隻手抓住舔食者的兩隻腳,生生的将它掰成兩半。
她将其一半塞進嘴裏痛快的拒絕着,臉露出了異的笑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