實際上就算是人販子這些家夥,在這個小鎮待得時間也并不長,他們也明白自己的工作性質就不是那種能夠在一個地方長時間待下去的存在,如果不是這一次發生了大規模的奴隸逃跑事件,連帶着前幾天采購的物資也全都帶走了。這些人與其說是留在這裏查找有用的資料的,不如說是留下來補充物資的才對。而等到了物資補充完畢之後,自然也是要開船了。
伴随着所有人的努力,拉起來錨,把帆降下來,随着海流,奴隸商人的船開始緩慢的開出。而就在所有水手,李輝還有貝爾自然是混迹其中。當然了,兩個人并沒有在一起,雖然說待在一起相互之間也能夠有個照顧,可是把雞蛋放在一個籃子裏也是很愚蠢的行爲,所以李輝找了個機會,找了個不怎麽顯眼的家夥,趁着夜晚沒有人注意的時候,直接把那個家夥扔到海裏喂魚,換上了貝爾之後,兩個人就算是成功混入了。
事實上這艘船給李輝的感覺和之前的那一艘捕魚船并沒有多少區别,無論是速度還是什麽地方,或者說李輝完全感覺不出來吧?或許爲數不多的不同就是漁船上沒有這麽多的火炮吧?
“怎麽了,小愛德華,想要玩炮麽?”一個滿口黃牙的家夥臉上帶着猥瑣的笑容。
“嘿,沒有什麽男人會不喜歡大炮吧?”李輝則是同樣露出來一個猥瑣的笑容,順帶着還做出來特别猥瑣的手勢,讓周圍的幾個人都嘿嘿的笑了起來。
“哈,等我們追上了那些奴隸,到時候讓頭兒給你挑一個讓你好好的嘗嘗味道。”
“我對于這玩意也很好奇啊。”李輝摸着大炮,不得不說對于男孩子來說,刀劍或者是槍炮之類的天生就有着莫大的吸引力。李輝現在還記着自己曾經節約下來早飯錢或者是别的什麽地方摸索出來一點,收集的各種那種小型的金屬的刀槍劍戟之類的,這就是青春啊……
似乎也是看出來李輝對于這玩意真的很喜歡,那邊的人販子們也是笑了起來,紛紛開口。
“哪有那麽難啊……”
“我們又不是狙擊手。”
“就是就是,看着大概差不多了,然後一發炮打出去就行了,誰管能不能中啊。”
聽到這些家夥這麽說李輝也是無奈了,說實在的也是,似乎海賊的世界還是很神奇的,火炮的确很強,甚至能夠給強者造成傷害。頂上戰争的時候,白胡子身上的傷痕都不算少數,但是槍炮真的能夠起到決定性作用的都算是少數。草帽團的狙擊手烏索普,到後期也就是兩年後也是依靠着各種神奇的植物才能夠勉強算得上是擁有了一戰之力。實際上用槍的名人也不少,黑胡子海賊團的範奧卡、紅發海賊團的耶稣布甚至副船長貝克曼用的也是長槍,但是實際上槍械能夠說得出來的戰績實在是少得可憐,至少李輝從來不記得有什麽正面戰場是依靠槍械之類的東西解決的。
見到也沒有什麽人想要教自己,或者說這裏的人就像是他們自己所說的,他們自己用的也不好一樣,所以李輝也就沒有死纏爛打。基本上想着也就是看以後吧,說不定什麽時候自己就能夠找到更好的槍械之類的。
船出航之後怎麽說吧,比李輝想象中的還要無聊,畢竟這玩意也就是一艘奴隸船,也不是漁船,并不存在打魚之類的事情,雖然的确有幾個人閑得無聊在釣魚,但是更多的人則是在打牌吹牛,旁邊還有一群人拉着小提琴。
不得不說,現在李輝真的佩服路飛曾經的想法,當路飛說自己要找音樂家的時候,李輝的确嘲笑過這孩子是不是腦子有問題,但是現在真的自己來了,李輝巴不得自己跟着的是小醜巴基的海賊團,至少還有馴獸、雜技和小醜表演的說。
想着想着,李輝又往自己的嘴裏灌了口酒。灌完之後似乎李輝才反應過來,無奈的的看着手上的酒瓶,别的不說,來到了海賊世界,或許别的什麽變化都沒有感覺,唯獨這個酒量是蹭蹭蹭的見長啊,甚至現在要是一天沒酒李輝就覺得總是會缺一點什麽一樣。
“該死,不會最後自己反而在這個世界變成酒鬼了吧?要知道自己可是最讨厭酒鬼的啊……”雖然話是這樣說,但是李輝還是一口口的灌着自己酒。
“好了,我們已經追上大部隊了!”瞭望塔上立刻有一個人大聲地喊了出來,李輝并沒有什麽意外,而是有些饒有興趣的看着周圍的所有人,不說别的,因爲李輝發現了很有意思的一件事,那就是似乎有不少人對于所謂的追上了大部隊,在一瞬間都有些很微妙的反應啊。
按照常理來說,如果說大家都是奴隸販子的話,那麽至少也會是臉上有些喜悅吧?但是臉上有些糾結的是爲什麽?
“看來這艘船上和自己一樣混上來的人還不少……”李輝特别觀察了幾個人,一個是滿臉橫肉,看上去就相當不好招惹的漢子,赤裸的上身爆炸的肌肉看上就讓人覺得相當的恐怖。還有一個穗安說看不見眼神,但是你不覺得在一群人販子裏面戴着個厚底眼鏡有點太不合群了麽?你就沒發現你身邊都是肌肉兄貴麽?
“這兩個家夥倒是能夠多多注意一下。”李輝随便找了張紙條,然後寫上這句話,悄悄的遞給了貝爾。說實在的,其實李輝不知道的是,并不僅僅是這兩個人身邊有人監視,實際上李輝、貝爾的身邊同樣有人在注意這這邊。說實在的,實際上的潛入怎麽可能會有簡單,要是真的這麽簡單就被入侵了,估計這些人販子早就被人掃蕩了。所以實際上,李輝還有貝爾他們早就已經暴露了,所謂的打聽消息,實際上也是這波人販子再偵查這兩個人的消息。基本上可以說是這些家夥都是心懷鬼胎。就在所有人都想着心事的時候,兩艘船逐漸的靠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