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白羽岚挑眉,道“最近想要刺殺,和劫我的人,有點多,所以我不得不防,在方才你打鬥的時候,我就往身上噴了迷藥,又給自己喂了解藥,這迷藥,可是能迷倒一頭豬的,然後,他暈倒了,我就順手用匕給他來了兩刀,死不了的。”
白羽岚輕描淡寫的樣子,聶懷遠隻聽到一句迷藥
随後,腦子一昏,便暈了下去!
腦中閃過最後一句話,太丢臉了!竟然最後敗在這個小丫頭的手裏!
衆人心中一片驚愕,夫人竟如此深藏不露。
片刻後,白羽岚這才讓綠意将解藥給聶懷遠喂了下去。
“今日這刺客一事,實在是打擾各位了,你們繼續,我現在要先回府一趟了!”白羽岚吩咐下去後,就先行離開了。
一群還沒從方才打鬥之中回過神來的人,忍不住感歎道“不愧是将軍的夫人啊。”
皇帝這才剛下朝沒多久,這便又有人要參見。
此人正是不受他待見的兵部侍郎,因爲這兵部,大多數都是附和着葉銘庭,偏偏還拿他們沒辦法。
“讓他進來!”皇帝有些不耐煩道。
片刻後,着一道青色官袍的男人便踱步而進,稽參拜道“皇上,臣有事禀報,關于宮中私物流通。”
皇帝有些不耐煩,隻想這人在眼前消失,心裏落個幹淨,遂道“要說趕緊說,朕有些累了!”
兵部侍郎本來也不是個會那些個彎彎繞繞東西的人,聽見皇帝這般說,立馬就直說起來,道“皇上,臣前幾日逛民間商鋪的時候,偶然現一生意火爆的店鋪,竟然存在倒賣宮中物什的行爲,且銷額巨大,臣覺得,這件事有關皇家體面,更讓許多皇宮珍品,流失民間,是而特意上報!”
皇帝哪裏會不懂這人用意,不過是受到了葉銘庭在後面的指使上報而已。
他不耐煩道“就這件事?”
“是!”
“那你退下吧,朕日後自然會處理的。”
誰知兵部侍郎卻根本不退下,直接猛地半跪下去,道“皇上!這件事一定要大查徹查!否則,無以立君威!”
皇帝抽抽嘴角,他怎麽忘了?這人還是個二愣子,五大三粗之人,若是與他來虛的,他也能耿直地将你那些虛的無視。
于是,他幹脆佯裝微怒道“你這是在威脅朕?朕說過,此事一定會處理的!”
說完,因爲兵部侍郎拒不達到目标,誓不離開,直接讓幾個侍衛将兵部侍郎給押了出去。
葉銘庭在侯府中,得到這消息,看見頹廢的兵部侍郎,道“不必灰心,明日再上奏一番,有人敢出頭帶節奏,就不愁皇帝不會處置這件事。”
兵部侍郎眼裏重新泛起了光芒,随後道“那我明日裏的校場,可以不去嗎?”
“不可以!”葉銘庭抿了一口茶道“你上次曠了多少天的工,這回可得是一并補回來才行。”
明明說好的
他這段時間忙的,又沒空陪柳梢了,看着自家夫人在侯府玩的特别歡快,甚至樂不思蜀的樣子,就覺得好傷心
白羽岚等兵部侍郎去接方才來府上的柳梢回家時,這才過來後花園這邊,自顧自在葉銘庭前面斟了一盞茶,道“你怎麽會想到找這麽個莽漢來做這件事?”
“莽漢?你是怎麽對莽漢下定義的?”葉銘庭輕笑一聲,道“皇帝這人,就是需要強硬的不怕死的人觐見,才會奏效,那些虛與委蛇、委婉的,在他面前是壓根兒一點用都沒有。兵部侍郎雖然個性莽撞,但如果是這種事情,必然會憤慨到強硬,所以他能做到。”
白羽岚似懂非懂的點點頭,反正在朝堂上,葉銘庭總是能有各種各樣的辦法,她倒不是很擔心。
“今天,似乎是有人想要擄走我。”白羽岚皺眉道“不過,這還多虧上次你給我的藥,那人是沒近着身。”
“若是最近有人對你行刺,或者想要擄走你,必然是打算針對我的。”葉銘庭分析道“他們妄想着通過控制了你,再打算用你來給我一計重擊。”
現在不在朝堂上,有些人便有些不自覺了。
然而白羽岚可不這麽想,她有些疑惑道“就算是朝堂上政見不和,或者說,你們倆是死對頭,但朝堂上你們的勾心鬥角,也不會上升到刺殺吧,我總覺得,最近有些不太平,像是特意針對你的。”
葉銘庭蹙眉,随後眼神微閃,道“或許是我的仇人?但我也實在想不出來除了那位,還有什麽人視我如仇人。”
話畢,也不等白羽岚開口,從懷中拿出一個小瓷瓶,道“上次你去冷宮中,晚上被那老宮女下了藥,你将這藥吃了,否則,定然不堪設想。”
白羽岚接過,也不疑有他,歎了聲道“原來先前,那老宮女,果然是有問題的。”
沒想到,白羽岚吃下那藥後,竟然心口猛地一痛,随後,冷汗直下,她捂着心口,用一種不可思議的眼神看向葉銘庭,道“這藥,有毒。”
但心中卻還是相信,葉銘庭不會是對她下毒之人。
葉銘庭大驚失色,先前那令牌,的确是真的,他也不曾懷疑過其他,這藥,竟然是有問題麽!
白羽岚疼的連話也開口說不了,這下急着了葉銘庭,他趕緊将人往屋裏抱回去,又顧不得其他,讓人去太醫院請封太醫。
等到封太醫加緊趕過來的時候,葉銘庭心焦如焚,連忙拉過封太醫,道“她從先前吃了一顆藥後,就這般了。”
封太醫此時也顧不得那些虛禮,直接搭上白羽岚的脈搏,道“夫人,你這分明是中蠱了,疼這一陣子,但卻不會緻命,那蠱蟲,當是先前就給你種進去的,而今日這丹藥,不過是将蠱蟲給喚醒了。”
封太醫瞧見這兩人聽見這話後,一臉煞白的模樣,歎道“這本來當是前朝宮中秘術,本以爲都不會有這長情蠱存在于世了,沒想到,今日還能見到,夫人今日沒什麽大礙,一般藥理也無法調理,而我判斷,這母蠱應當是在侯爺體内,若是有朝一日侯爺死,夫人”
說完,他再次歎息一聲,臨走之前,還分外憂心。
葉銘庭還是稍有理智,拽過封太醫問道“此蠱蟲,可有辦法解了?”
≈nbsp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