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百一十六章 定不負相思意

白羽岚斜睨了他一眼,嘴角已經不自覺翹起,笑了一聲,道:“彼此彼此。”

“你不也見着我晚上爬上來,就上來尋我麽?”她說的時候,眼角帶笑,讓本該有幾分蒼白的容顔,瞧着都多了幾分氣色。

不過葉銘庭爲她療傷治病,同樣耗費了不少的氣力,可想而知,他的身體也并沒有好到哪兒去。

葉銘庭方才扔給她的長袍,也正是他方才用來防風所以才披在身上的,現在讓給了她,倒是不知他自己同樣也大病一場,也病情加重。

“祁連煜那邊差人傳來了消息,說是會親自來見。”葉銘庭雖然裝作漫不經心的樣子,然而視線卻不自覺開始往白羽岚身上瞟,畢竟之前白羽岚可是和葉銘庭之間相處過那麽久的時間,那時他也并未現身。

甚至,他都沒有向着白羽岚透露過他的身份,白羽岚腦海之中,并沒有關于他的記憶,若是在此期間,爲那人留下心中一席之地,也難免正常,可若是如此,他當真是從未有過一刻,如這般因此想要殺了一個無辜之人。

白羽岚明顯對這件事有些興趣,聽見他這麽一說,轉過頭來,張了張嘴,卻又欲言又止,神情也黯淡了下去。

“怎麽了?你認爲這次想要阻撓我們治療瘟疫的人,就是他?”葉銘庭反問道。

除此,他還真是沒有想過有什麽原因,會讓白羽岚心生抵觸情緒。

白羽岚輕輕搖了搖頭,夜晚的風吹在人的身上,讓人都清醒了幾分,她眉頭微蹙道:“并非如此,我反倒是相信祁連煜的,他斷然不會做此事,我心中是明白的,隻不過尚有一兩點疑惑未解,所以.”

“夫人爲何這樣相信他?祁連煜雖說并未平端作惡,但是也造了不少的孽,可謂是個亦正亦邪之人,心思也讓人捉摸不透,若是他當真這樣做,其實,也算是還有可能。”葉銘庭不知爲何,心中并未這樣想,卻這樣說出口。

或許,當初是利用的祁連煜還喚醒了白羽岚的記憶,雖然他本該是要感謝那個人的,但是心中卻總也跨不過去那一個坎兒。

“你吃醋了?”白羽岚反應過來,攏了攏外面搭着的長袍,随後将之解下,靠近葉銘庭,将袍子裹在兩個人的身上,笑着道:“徽朝第一醋王?”

雖然葉銘庭嘴上那是半句話都沒說,可是他幾乎是一個眼神一個動作,她都能夠感覺到他現在心中所想。

不說别的,葉銘庭還真是喜歡這樣,口不對心。

似乎在很早之前,她就記得他有這麽一個習慣。

葉銘庭看着白羽岚對上他的時候,那似笑非笑的眼神,不由得有幾分頭痛,他揉了揉太陽穴,挑眉道:“夫人何以見得?怎麽會以爲爲夫是吃醋了呢?”

雖然他的确是對祁連煜有很強的敵意。

“看你的眼神不就知道了?”白羽岚聳聳肩,打趣道:“你看看你現在的表情,這不就是明擺着的說,我現在生氣了,你怎麽現在還不快來哄我?”

“再說了,你怎麽會無緣無故地對祁連煜有這麽強烈的敵意啊?可不就是源于我麽?”白羽岚補充道:“之前你都是一直很理智公平地對待所有事的,說出的所有話,也都是十分具有參考條件,甚至是有理有據的,怎麽會突然這麽來一句?無依無據難以評判。”

眼見葉銘庭啞口無言,白羽岚不由得覺得好笑,她掩嘴輕笑了一聲,道:“你說說看,我說的是不是這麽一個理兒?嗯?”

葉銘庭被她這般頭頭是道的言論弄得好笑,伸手去觸碰了一下她的臉頰,随後将那外袍攏緊,将兩個人都攏在這一件外袍裏面,拉進和白羽岚的距離。

他忽而單手撫起白羽岚的臉頰,将她的臉頰擡起來,輕輕地在她唇上印了一個吻,如蜻蜓點水般淺嘗辄止,他眉眼帶笑,似乎被這溫柔的月色添了一份柔意。

“這段時日裏,我曾經想過,我的夫人,應該會變成怎樣一番模樣,是該活潑明亮,還是美豔潑辣,或者說是變得溫婉可人?”說着,他頓了頓,道:“但是我後來才發現,不論是變成怎樣的你,都是我的心頭好。”

“不管你變成了怎樣的一副模樣,都是我認爲最好的模樣。”他的眼睛裏,像是有着星辰大海,此時彙聚成滔天情誼沉澱在萬丈星河,溫柔道:“因爲我愛的人是你,所以你怎樣都無所謂,你就是你,無需爲我改變什麽。”

此時夜色如墨,月色像是一條錦緞鋪瀉而下,滿天星辰閃爍的像是黑幕裏點綴了一片鑽石,閣樓上的燈光昏昏沉沉,暈染出一層昏黃的燈光,将兩個人籠罩在其中,就像是鍍上了一層淡淡的光輝。

她就這樣望進了他的眼中,像是不自覺就要沉溺進去。

她不由自主地伸手捧住他的面龐,昏黃的燈光将他的容顔襯的柔和些許,那如畫般精緻的眉眼,卻像是能夠勾魂攝魄,偏偏那人還用着這樣的眼神盯着她瞧。

她尚未回答他,但是卻回應了他的吻,将本要在蜻蜓點水般的吻結束後,就要抽身而起的他,一把拽了下來,一番厮磨。

良久,她微微喘了一口氣,腳底才緩緩地觸在了地面上,她看向他的眼神同樣缱绻而纏綿,微微啓唇:“我心如君心,定不負相思意。”

其實在之前,她尚在祁連煜的星辰閣的時候,就已經記起來許多關于他的事情,但是那時候,她已經對回憶之中恩愛的那個人念念不忘,但是從未見過那人本尊,隻能在夢中相見,卻已然勾出她心中壓在底下的思緒。

她将祁連煜當做一個知交好友,但是卻從未将他往那個方向上去想過,她想,祁連煜亦然,她在夢境之中,一直在盼着自己那從前的夫君能夠前來尋找她。

也懷疑過當初葉銘庭僞裝成的‘葉大俠’,但是她并不想由自己親手來拆穿他,而是想着,他或許也是有着什麽難言之隐,否則不會隐瞞身份,即便是守在身邊,也不願露出真面目。

後來,直到他找到她的那一刻,她看見那張在夢中永遠隻有背影的人影,就這麽顯現出了他的面孔,夢境與現實重疊,波濤洶湧的記憶撲面而來,那個時候,她就在想,這才是對心愛之人的感覺,因爲會心動。

她的心,随着他心跳不止,便是瞧一眼,都覺得喜悅萬分,更遑論他那般深情地與她講述着屢次三番尋找的痛苦,以及三秋思念。

葉銘庭忽然猛地一下将懷中人抱緊,那披風就這麽直直地掉在了地上,他也不管,與她額頭相抵,道:“我亦然。”

她心跳加速,他忽地低頭開始輕啄着開始吻她,情深處,他便将白羽岚一個打橫抱起,使了輕功,從閣樓上飛躍而下。

一夜無眠。

次日祁連煜前來拜見的時候,白羽岚就聽見侍衛在門外躊躇着咳嗽了兩聲,然後喚她道:“夫人,大人現在已經去和祁連公子見面去了,不知夫人可否同去?大人吩咐過,全憑夫人自己意見了,隻不過還是讓卑職們能夠在最晚的時候通知夫人一聲,别擾了夫人休息。”

白羽岚揉了揉自己的老腰,有幾分頭疼,昨日裏就不應該腦子一熱,就忽然開始猛烈表白,現在倒是好了,讓他爽了,自己現在倒是腰都要斷了,從三更半夜到天亮,着實傷身。

“内力使用過多,不都虛弱了麽?這體力倒是還這麽好。”白羽岚在一邊嘟囔道。

許是葉銘庭也覺得全讓侍衛來伺候有些不太好,便在市集上找了個貧民家的小姑娘,讓她進來伺候白羽岚。

那小姑娘聽見白羽岚這番話,頓時鬧了個大紅臉。

昨晚上她和侍衛大哥們都守在門外,知道那位大人昨日将夫人抱回去之後,到今早上屋裏才沒啥聲兒。

不過大家當然都是裝作什麽都沒聽見,沒看見,不曉得。

“帶我去找你們大人。”白羽岚随便收拾了一下,便出門尋那個葉銘庭特意留給她的侍衛了。

白羽岚的面色尚且還有幾分疲憊,打着哈欠便過去了前廳。

她倒是的确和祁連煜許久沒見過了,也不知道祁連煜現在又究竟是個什麽情況,似乎最近這些事情連在一起,倒是給他造成了不小的困擾。

畢竟是在他的地盤上出的事兒,況且,他還有心想要将自己叔父的這一群下屬都給治好,并不打算就這麽叫他們自生自滅了。

白羽岚歎了一口氣,一邊思索着一邊穿過回廊,就到了花廳。

眼見着白羽岚再次出現在他面前,已經和他之前所見,差了十萬八千裏,盡管她身上依舊穿着一件再普通不過的白色長裙,但是已經和之前有很大的差别,她眉眼之間,都遍布着一種媚态,并非是小女兒的嬌态,而是承雨露之後的模樣。

祁連煜忽然就有些酸澀,不過他掩飾的很好,并不曾失态半分,還是端着星辰閣公子的派頭,與她打招呼道:“許久不見,近來過的可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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