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宮要如何做還輪不到薛妃來說指指點點,薛妃隻管配合恒親王,本宮就感激不盡了。”陳貴妃心裏的疑惑越來越重。
薛妃,一定有問題。
薛妃聽了陳貴妃的話閉嘴不說話了,甩了甩帕子又理了理衣裙,正襟危坐一副正派的樣子。
恒親王對衆人告了罪,然後請了皇帝身邊的麽麽,讓那麽麽點了兩個人幫忙,從最末端的位置開始一一檢查。
恒親王則帶着求公公,一路跟在麽麽的身後,仔細的看着,恨不得眼睛都不眨一下,就怕錯過了什麽重要的線索。
麽麽和宮女檢查的仔細。
從衣袖,裙擺,發飾手镯,一樣沒有錯過。
到了商俪媛這裏,同樣的,沒有因爲她是親王妃就放水,甚至查的更加的仔細。
最後隻剩下陳貴妃、容賢妃和薛妃三個皇宮内高位的妃嫔了。
按照剛剛的順序,應該是薛妃--容賢妃--陳貴妃,可是容賢妃眉眼一轉,“既然都要查,就先查本宮吧。”
有人自告奮勇,麽麽和宮女也不推辭,越過了薛妃,先給容賢妃仔仔細細的檢查了起來。
“容賢妃娘娘,請您摘下護甲。”恒親王見麽麽檢查完了,出聲。
麽麽愣住了。
之前的夫人千金沒有護甲,她們也忽略了。
容賢妃撇撇嘴,但依然很配合她們,摘下來護甲。
一旁看着的薛妃,心裏暗自慶幸,剛剛自己将護甲給摘了。
麽麽将容賢妃摘下來的護甲,仔細的端詳,确定沒有問題了才還給了容賢妃,容賢妃接過護甲又重新帶了上去。
按照坐的位置,容賢妃旁邊是陳貴妃,陳貴妃旁邊是薛妃,這下麽麽有些猶豫了,容賢妃自己開口先檢查她的。
眼下怎麽辦?
按之前的順序,就該是薛妃,然後陳貴妃。
可是眼前不是陳貴妃更近嗎?
陳貴妃也不讓麽麽爲難,直接說道,“先查本宮吧。”
麽麽感激的說了是。
然後帶着宮女按照剛剛檢查容賢妃的标準,一一檢查。
沒問題。
最後,薛妃。
衣衫收拾等檢查完了,“薛妃娘娘,您的護甲?”
薛妃說着自己一早就想好的說辭,“本宮今日過來沒有戴。”
此話一出,和薛妃一起前來的薛佳和鄧莉一愣。
顯然,她們都注意到了,她們入毓慶宮的時候,可是看到了薛妃戴的護甲的,之後她們一起說了話,薛妃也沒有再進入内室換衣衫等。
自然沒有摘下護甲了。
可眼下薛妃卻說她沒有戴護甲。
二人相視,都從對方的眼中看到的震驚。
随後移開眼,裝作什麽都沒有發現,什麽都不知道的樣子。
“哦?薛妃娘娘平時都不戴護甲的嗎?”恒親王明顯不信,出聲詢問。
“本宮最近大多數都在自己宮裏呆着,自然不需要時時戴着護甲,怎麽?恒親王這是懷疑本宮說謊不成?”薛妃冷着臉。
“小王隻是循例一問,薛妃娘娘不用這般緊張。”恒親王不愧是宗正,說出來的話都不一樣。
恒親王也不糾結薛妃的話真假程度,走至殿中央,“皇上,微臣都查過了,沒有任何發現。”
皇帝皺眉剛要說話,恒親王又說道,“隻是,微臣有些疑惑,薛妃娘娘竟然不喜戴護甲。”
“本宮不是說不喜戴。”薛妃沒想到恒親王竟然這樣說,心裏一急。
“嗯?”恒親王一臉的疑惑,“薛妃娘娘剛剛的話不是這個意思嗎?”
“當然不是!”薛妃惱。
“本宮說的是本宮最近都是在毓慶宮呆着,不時常戴。”薛妃咬牙切齒的重複。
“你是在埋怨朕嗎?”皇帝冷了臉。
猶記得萬壽節,薛妃惹了皇帝不高興,竟然被皇帝從宴會上叫回了毓慶宮,這樣的薛妃要是還有臉面在宮裏晃蕩,那才叫一個稀奇呢。
“臣妾沒有,臣妾怎麽敢埋怨皇上呢。”薛妃一個哆嗦,朝着皇帝就福身下去。
“不敢?”皇帝冷哼,“隻是不敢,而不是不會!是嗎?”
皇帝拖長了尾音,薛妃更加的不安。
“臣妾,臣妾不是這個意思,皇上誤會了。”薛妃吓的臉色一白。
這樣的罪名下來,怎麽可能承受得住?
“誤會?你的意思是朕冤枉你了?”皇帝臉色更黑了。
薛妃怎麽也沒想到皇帝變得這麽喜怒無常,對着皇帝就跪了下去,不住的磕頭,“皇上恕罪,是臣妾最笨不會說話。”
‘汀~汀~汀’,突然一陣東西滾落的聲音。
商俪媛看到那東西,都要笑出聲來了,薛妃,真的是天都看不下去了。
沒錯,那東西就是薛妃原本戴在手上的護甲。
此時散落了一地,甚至還有一個滾落到了皇帝的腳邊。
衆人這下愣住了。
就連薛妃也沒想到這護甲怎麽會掉落。
她明明都放進袖中了啊?
薛妃很快就反應過來,伸出手就想将散落的護甲收回來,可是還有人比她更快。
陳貴妃眼疾手快,倏地一個箭步就撿起最近的一個護甲,滿臉怒氣,“薛妃剛剛不是說今日沒有戴護甲嗎?那這是什麽?”
薛妃蒼白着臉,什麽話都說不出來。
“呵,本宮倒是沒想到,薛妃竟然還會睜眼說瞎話,而且還是在皇上面前,這可是欺君的大醉。”陳貴妃拿着護甲,走到薛妃面前,咄咄逼人。
皇帝聽到‘欺君’二字,也陰沉着臉看向薛妃。
景墨半個字都不說,隻是冷眼旁觀。
商俪媛瞥了眼景墨,說來薛妃對景墨也算是盡心盡力了,更何況,薛妃對這個唯一的兒子可是做了許多的事情呢。
上一世,薛妃如願以償的成爲了太後。
這一世呢?卻落得個衆叛親離。
皇帝的寵愛,兒子的孝順,一樣都沒有。
薛家?
沒了薛妃的景墨,依然會得到薛家的支持,可是沒了景墨的薛妃,一個沒有子嗣的妃嫔,有何用?
而眼下,怕是景墨也猜出了事情的真相是什麽,并且,不打算幫着薛妃脫罪了。
不得不說,商俪媛還是很了解景墨的。
因爲薛妃一而再再而三的和商俪媛過不去,景墨的耐心已經到了極限,眼下,他已經是儲君了,有沒有薛妃幫忙,都已經無關緊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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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