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這樣皇帝就能滴血驗親了?”容賢妃還是覺得有哪裏被自己忽略了。
“當然不夠了。”北弦驕傲的說道,“皇帝和景鸶被劃破的手,出現的血同時在皇帝手上,并且相斥,沒有融合,這才是導緻皇帝下定決心的重要一步。”
“那你們是怎麽做到兩個人的血液不融合,甚至是相斥的?”容賢妃對這些東西不了解,自然,聽到這樣的事情總覺得很神奇,滿眼的好奇。
“是王妃給的藥粉,提前抹在了刀片上。”
容賢妃點點頭,那就是了,在她心裏商俪媛是個很厲害的人,什麽事情好像都瞞不過她,也沒有什麽事情是她不能解決的。
就像商俪媛提前和她說景墨會在萬壽節被立爲儲君,起先她是不信的,後面沒想到......
還有就是合春帶來消息,說當年的火是年氏所爲,隻是因爲當時她得寵。
想到這個容賢妃就氣的吃不下。
可現在年氏已經死了,這口惡氣是報不了了,更何況她現在還要調查當年又是誰救了她,還将她放到這天子腳下的。即使年氏沒了,容賢妃還是鬥志昂揚,她還有她的朝陽呢,就算不是爲了别人,爲了朝陽,她也要好好的活下去,給朝陽掙一個好的前程。
而容賢妃不知道的是,此時的朝陽已經許久沒有和商俪媛聯系了,朝陽卻是自作主張的去了苗疆。
“原來是這樣。”容賢妃也算是知道了事情的來龍去脈了。
“今後你就在這永安宮當差吧,你是想在我宮裏伺候?還是甫華公主或者是明珠那裏?”對于商俪媛的人,容賢妃總是給足了臉面和自由。
“奴婢瞧着娘娘這裏應該不缺人手,明珠公主那裏想來也是一樣的,奴婢去甫華公主那裏吧。”北弦想了想,突然知道這樣消息的甫華,定然接受不了這樣的事情。
她從前就是雪陽宮的,現在去伺候甫華,想來甫華有個熟悉的人,心裏能好上許多。
“也好。”容賢妃覺得這樣也合适。
“合岚,帶北弦去甫華公主那裏。”
“是。”合岚進殿,“請随我來。”
“謝謝這位姐姐了。”北弦對合岚微微一笑,倒是吓着容賢妃了,這丫頭,合剛剛對她的态度完全不一樣啊。
合岚北弦一走,屋内就剩下容賢妃和合春,容賢妃才問道,“最近怎麽都沒有朝陽的消息了?”
“屬下也不知道,屬下給王妃送個信吧,問問看王妃有沒有收到小公子的信。”合春恭敬的回答。
“好。”容賢妃點頭應好。
愉王府
商俪媛坐在案桌前,看着面前的畫像許久了。
這是宮裏北弦讓人給她送出來的,是景鸶的畫像。
景鸶洗三禮的時候,商俪媛總覺得這景鸶既不像皇帝,也不像年貴妃,心中生疑,才有了讓北弦好好注意這件事,果然,北弦偷聽到了年貴妃在南琴走後的喃喃自語。
商俪媛才想到了這出戲碼。
不得不說的是,北弦那一手出神入化的畫技,将景鸶的容貌畫的惟妙惟肖。
商俪媛正擰着眉,想着這景鸶到底像誰,怎麽總感覺有些許熟悉,但是又說不出來哪裏熟悉。
“你在看什麽?”景钰由夏言推了進屋,将景钰推到了商俪媛的身邊,對商俪媛輕聲問道。
“你來了。”商俪媛這才擡起頭,“來,你看看。”
景钰疑惑,剛才他進來這麽大的動靜商俪媛都沒注意,他還叫了好幾聲,她也沒應。不知道什麽事情讓她這麽專注?想到這裏,景钰竟然有些吃醋了。
商俪媛回神過來,去景钰身邊将他推到畫像之前,“你看看,像誰?”
景钰一愣,看了眼商俪媛,這不就是景鸶嗎?他那個最小的弟弟,很得皇帝寵愛的那個。
“你,是在開玩笑嗎?”景钰不确定的問道。
商俪媛給了景钰一個白眼,“你仔細看看,有沒有覺得像誰?”
“嗯?真不是開玩笑啊?”
商俪媛怒。
“我逗你呢,别生氣。”景钰趕緊投降。
然後才認真打量這畫像,還别說,畫的挺好。
“你是在找他的親生父親?”景钰指着畫像問商俪媛,見商俪媛點頭,還皺着眉糾結的樣子,不出聲,細細的看着畫中的景鸶到底像誰。
突然,“你有沒有覺得他和景墨新娶得那個側妃很像?”
“鄧莉?”商俪媛反問。
“對。”
這樣一說,商俪媛好像茅塞頓開,是了,她說這景鸶像誰,原來是像了鄧莉的爹--鄧侍郎。
可是,這鄧侍郎怎麽會和年貴妃扯上關系呢?
“阿如。”
阿如從外間進來,“王妃。”
“去查查這個鄧侍郎。”商俪媛冷聲吩咐。
阿如一愣,鄧侍郎?哪個鄧侍郎?
“鄧莉的父親。”商俪媛汗,卻還是開口提醒阿如,阿如這才反應過來。
看來自己這段時間看多了主子和主夫的恩愛事情,腦子都變得不怎麽好使了,阿如這一刻下定決心,以後景钰和商俪媛咋的地方,特别是秀恩愛的時候,她一定要躲得遠遠的。一定!
“是,屬下這就去。”阿如趕緊拱手,快速的抽開身。
商俪媛見阿如的樣子就知道,這阿如一定在想什麽不好的事情。
忽然,商俪媛想到一個問題。
“你對鄧莉很熟悉?”商俪媛眯眼看向景钰。
景钰還不明白狀況,“不熟啊,不認識。”
“那你怎麽看一眼畫像就說出來景鸶和鄧莉相像了?”商俪媛才不會承認自己有些吃味了。
景钰滿臉疑惑,看一眼畫像?他明明看了好久好嗎。
“你忘了,我有過目不忘的本事,加上之前這位鄧側妃想入怡王府的時候,我也見過的。”景钰深怕商俪媛生氣,求生欲很強的解釋。
還不扽商俪媛說什麽,景钰像是突然開竅一樣,不懷好意的看向商俪媛,“娘子吃醋了?”
“誰?誰吃醋了?我才沒有,一定不是我。”商俪媛嘴犟的不承認。
“娘子不承認也沒關系,爲夫知道就好了。”景钰笑笑。
“你......”商俪媛氣結。
“娘子可千萬别生氣啊,娘子生氣的話,心疼的可是爲夫。”景钰還再說,商俪媛氣的出了屋子,将景钰一個人留在屋内。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