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商思浩的笑聲,衆人均看向商思浩,商思浩瞬間收住,無辜的看着衆人,最後委屈的看向瞪着自己的媳婦兒。
“好了,這事兒就這麽定了,你們先回去歇息,媛兒也回去吧。”秦氏最後下了定論,讓商俪媛等人也都回去了。
商思浩三人給秦氏行禮後就離開回各自的院子了。
商榮還沒到朝堂,就聽見同僚三三兩兩的聚在一起讨論,隐約能聽到話中的‘三皇子’,‘商府庶女’,‘不知廉恥’等詞。惱的商榮不敢和同僚打招呼,低頭徑直走想朝堂,在自己的位置上等着皇帝上朝。
鄧尚書來的時候,看了商榮,什麽話也沒說,商榮本想上前攀談幾句,正巧這時候三皇子來了,無奈,商榮隻得站回自己的位置。
大皇子在三皇子後面也進入到朝堂中,還是一副溫文如玉,淡如水的樣子,和衆人一一點頭算打過招呼後,走到商榮的面前,親切的叫了一聲,‘丞相’。把商榮驚了一番,衆人後來也反應過來,商榮的嫡女已經下旨給大皇子做妃子了,這時候大皇子對商榮親切一些,倒是平常。
聽說昨日商榮嫡子的婚禮,這大皇子和三皇子還去參加了呢。
不過,昨夜的事情也在城中傳開了,今日上朝的衆人除了那麽幾個,都是抱着看熱鬧的态度,大皇子又轉向秦尚書的方向,互相點頭。
“皇上駕到。”一聲尖細的聲音過後,衆朝臣都在自己的位置上站好,跪拜齊聲,“皇上萬安。”
一聲‘平身’後,求公公如往常般照例詢問,“有事啓奏,無事退朝。”
這次卻不是禦史站出來了,而是薛大人主動站了出來,“皇上,昨日三皇子好意去商丞相府喝喜酒,卻不想宴席結束後,商府還準備了特殊的節目。”
皇帝見薛尚書一本正經的樣子,也來了興趣,“哦?愛卿倒是仔細說說。是什麽特殊的節目讓薛尚書這般鄭重的提出來?”
商榮一聽,立即出列跪了下去,還不待商榮說什麽,皇帝冷漠的開口了,“商愛卿這是何意?”
“還請皇上責罰。”商榮低着頭認罪。
“商愛卿何罪之有啊?怎麽還請罪了呢?”
“昨夜是微臣疏忽,讓微臣的庶女跑進了三皇子的轎中,還做下了那般的蠢事。”商榮低沉着聲音簡單的說明了事情。
皇帝卻是不明所以的看向朝臣,好似是希望誰能認真的解釋一下。
終于,秦尚書站了出來,“回皇上,昨夜丞相大人的庶女,不知爲何會出現在轎中,而三皇子也不知怎麽會和這庶女發生了關系,随後在街道上将人甩出了轎子,讓街上的百姓看了個清清楚楚。”
秦尚書說完,不等皇帝說話,就退了下去,皇帝眼神一暗,卻沒有多言,而是看向三皇子,“怎麽回事?”
“父皇,兒臣也不知道是怎麽回事,當時是和皇兄等人一起喝酒,後來兒臣被勸酒喝了有些多了。坐上了商府準備的轎子,商府的小姐怎麽會在轎中,兒臣一無所知啊。還請父皇明鑒。”景墨說着,也跪了下去。
皇帝聽完景墨的話,看了景钰,景钰一臉坦然的樣子,倒是讓皇帝神色一松。但是這事兒卻不能不解決,皇帝有些頭疼的看着下面的一群人,有些頭疼。
“方愛卿覺得此事應該如何解決?”驟然被問道的方遠,先是一愣,反應過來後急忙上前,拱手回答,“不知此事中丞相大人的這位庶女可是和除夕夜的是同一位?”
商榮一時沒反應方遠這麽問的用意,卻還是點點頭,方遠見商榮點頭,才又恭敬的對皇帝回複,“皇上,依微臣愚見,既然是同一人,這事反而好辦了。”
的确,這事兒現在已經說不清楚是商府的過錯,還是景墨的過錯了。而事情總是要解決,既如此...
上頭的皇帝開口了,“既如此,那就讓丞相的女兒擇日入府吧。”
商榮聽到這個話,有些苦惱,“回皇上,小女還未及笈...”
皇帝一聽,火氣瞬間就被點燃了,“未及笈就能做出這般醜事,丞相還真有臉說,怕是整個堯舜國都找不出第二個。”
商榮被罵得擡不起頭,皇帝罵了幾句才好了些,“等三皇子側妃過府之後,就讓丞相之女過府。”
語畢,衆人跪禮退回到自己的位置,等着商議下一件事情。
皇帝隻說讓商瑤過府,卻沒有說什麽位分,這就由得三皇子自己定論了。三皇子暗自松了一口氣,就怕皇帝因爲商榮,給商瑤一個較高的位分。
“還有其他什麽事嗎?”皇帝不耐的問道。
“臣,有事啓奏。”一禦史站出來,朗聲道。
“準奏。”
“禀皇上,前一段時間微臣收到一封匿名舉報信,微臣當時看完信後詫異不已,然後派人去考察了一番,不想,派出去的人回來說确有其事。微臣這才不敢耽擱,還請皇上定奪。”說着,禦史地上奏折和匿名信。
求公公接下禦史的奏折和匿名信,往皇帝身邊走去,恭敬的遞到皇帝的面前。
皇帝先是看了匿名信,眼神瞬間變得狠戾,衆人看着皇帝的樣子,大氣不敢出。皇帝看完匿名信,又拿起禦史的奏折看了起來。等看完這兩樣,皇帝的臉色已經難看的擰得出水來了。
皇帝先是看了一眼景墨,又看了眼薛家,最後将目光停留在鄧家。
被皇帝看過的人都疑惑不已,心裏的不安也慢慢湧起來,不知道是什麽事情讓皇帝臉色難看這這樣,反正是沒好事就對了。果然,下一刻皇帝就開口了,“愛卿确保這上面的都是事實?”
禦史回答,“回皇上,是。微臣特意查證後才将這事禀報。”
“好,好,好,好的很。”皇帝一連說幾個‘好’字,衆人更加的慌,皇帝已經許久沒有這般喜形于色了。
“景墨,你看看你做的好事。”皇帝将匿名信和奏折一起扔想景墨的方向,景墨被這變故搞的轉不過彎,可被皇帝點名,本能的站出來,拱手後揀起地上的奏折和匿名信。
景墨一目十行的看完奏折和匿名信,看完的時候臉色也沒好到哪裏去。婁江‘還再來’的事情怎麽回被抖了出來?這事兒自己才開始着手計劃實施,剛開了頭,就被發現,還是被匿名舉報的,這樣景墨怎麽接受的了?
‘還再來’酒樓自己弄了一個地下通道,可以到達婁江城外的一個基地,那個基地被景墨圈起來了,對外說的是被富商買下來了,要建别院所用。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