莢兒一聽到自家小姐的話,趕緊的跪了下來,“小姐,奴婢沒有這個意思,隻是覺得阿如最近總是神神秘秘的,見不着人罷了。”
商俪媛看着輕笑出聲,“好了,我逗你玩兒的,看把你吓的。地上涼,趕緊起來吧。”商俪媛給了影如一個眼神,影如上前扶起莢兒,“阿如是被我派去做事了,以後這般偷懶的話可不要再說了,記住了嗎?”
“是,奴婢記住了。”莢兒福了福身。
莢兒跟在商俪媛身邊多年,比商俪媛也就大了三四歲,當時說是爲了給商俪媛找個丫鬟伺候,實際上是爲了找個玩伴,商俪媛的從小聰慧也是讓秦氏傷透了腦筋,一點不像同齡的孩子活潑好動,隻得找個年齡差不了多少的人在身邊,想着能讓商俪媛變得同同齡人一般好動些。
“小姐要不要用些宵夜?奴婢去準備。”莢兒見天不早了,離用晚膳時間過去了許久,怕自家小姐餓着,遂開口;并且阿如是被派出去做事,想來現在也需要單獨和小姐彙報。
商俪媛見莢兒這般識趣,溫和的點了點頭。
莢兒行禮後就出了房門。
“禀小姐,屬下已經和老祖宗取得聯系,老祖宗說三日後在珈藍寺。”影如雙手握拳,對着商俪媛禀報着。
“嗯。”商俪媛懶懶的應着。“以後怎麽樣,以後還是怎麽樣。”
“是。”影如福了福身,既然她家主子這般說了,自己還是以大丫鬟的身份伺候着就行。
“伺候我休息吧。”商俪媛嘴角的淺笑表示着很滿意。
影如伺候好商俪媛就出了房間,去通知莢兒不用準備宵夜了。
做完這一切的影如回到外屋守夜。
第二日
商俪媛正在用早膳,秦氏身邊的管事媽媽張媽媽就來了。
“見過小姐。”張媽媽一臉笑容的進來,張媽媽是秦氏的陪嫁媽媽,也是看着秦氏長大的,張媽媽懂得一些手腳功夫,身手還算利索。雖然年紀大了,可看的還是很精神。
“媽媽請起。”商俪媛對于這些忠心的人,總是和顔悅色。看到張媽媽進屋,趕緊的放下手中的筷子,“不知媽媽怎地這般早就過來?可是有什麽事情?”
“回小姐話,夫人遣老奴來通知小姐,昨天晚上夫人和老爺說了小姐昨日提及的事情,夫人說老爺已經允了。”張媽媽看着小小姐,心裏的慈愛心也是止不住,自家小姐嫁與相爺這麽多年,隻生育了小小姐和小少爺二人。雖相爺幾乎都是宿在夫人房裏,可是夫人卻是始終沒有再懷孕。
商府秦府兩家都找了大夫檢查,可就是什麽都沒查出來。都是說商榮和秦氏的身體很好,可是這很好的身體怎麽就懷不上了呢?
雖然已經有了一兒一女,可是對于商榮來說,當然是不夠的。
張媽媽看着秦氏着急的樣子,又幫不上什麽忙,隻得跟着幹着急。
而小少爺已經許久不在秦氏身邊,秦氏和張媽媽都全身心的在商俪媛身上。
“勞煩張媽媽跑一趟。”商俪媛知道這件事情一定能成,但是沒想到會這麽快,看來母親在父親心中的分量着實不輕,“媽媽可用了早膳了?不如就在這裏用一些?”
“夫人那兒還等着老奴回去伺候,老奴就不多呆了。”張媽媽心裏面上想着的都是秦氏,深怕其他下人照顧不周。
“勞媽媽和母親說一下,我想明日出門。”
“好的,老奴一定帶到。”說完,張媽媽朝着商俪媛行禮後就離開了。
商俪媛得到張媽媽傳來的消息,一整個早上用早膳的時間,嘴角都噙着淡淡的笑容。
等到商俪媛用好早膳,便吩咐莢兒去準備出行的行李了。皇宮
禦花園。
初春的時間,本就是百花争豔的時節,這世間沒有一處的花能和皇家的禦花園相比較的。
迎接春天到來而開的迎春花,光秃秃的櫻桃樹枝條上就長出粉嫩色的櫻桃花,“雪中四又”之一的山茶花,白鵑梅、榆葉梅、白玉蘭、紫荊等等...數不勝數。
而在花叢中卻隐藏着一位少年,和這百花争豔、乍暖還寒的氛圍格格不入。
少年的臉上冷若冰霜,像是冰凍三尺的寒冰,全身散發着生人勿近的氣息。他站在盛開的櫻花樹下,頭發黑玉般有淡淡的光澤,脖頸處的肌膚細緻如美瓷。淡紫色的長袍,腰間的白玉腰帶,白鹿皮靴,全身上下無一不是精品,也透露着此人的高貴。
“原來大哥在此處。”語畢,一位白衣勝雪,不濃不淡的劍眉下,狹長的眼眸似潺潺春水,溫潤得如沐春風,鼻若懸膽,似黛青色的遠山般挺直,薄薄得唇顔色偏淡,嘴角微微勾起,更顯得男子風流無拘的男子走至紫色長袍男子身邊停下。
此人正是當今聖上的第三個兒子,景墨。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