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人,把二小姐關到祠堂,找個嬷嬷好好讓二小姐學學規矩,什麽時候規矩學好了什麽時候再出來。”商榮不容置疑的下達命令。
下人也是利索,接到命令就進入房中帶着商瑤往祠堂方向去。
商瑤沒想到自己這麽一句話會被關祠堂,口中求着饒,見求商榮沒效果,又求秦氏,本想開口的秦氏不知想到了什麽,終究是閉口不言。
就在商瑤被帶下去的時候,商瑤陰狠狠的看着商俪媛,就是這個人,輕飄飄的一句話就讓自己被關了祠堂,可是商俪媛卻是看也不看商瑤一眼,就這樣商瑤被帶去了祠堂。至于什麽時候能出來,這個就要看的鄧姨娘什麽時候能複寵了,不過鄧姨娘還是得先過了眼前這一關。
接下來就是鄧姨娘了。
等處置了商瑤,鄧姨娘在商瑤被關的時候,都不敢求情。
自己現在都是泥菩薩過河,自身都難保,
況且自己着人去尚書府送信之人還沒回來,自己的救兵還沒到,當然不能在這個孤立無援的時候說些什麽。
“相爺,昨夜和紅兒在一起的也是小人,卻不想被人發現;今日在紅兒回來的路上,我們就約好了,等紅兒回來拿些盤纏,我們就私奔的。奈何小人在相府外等了許久,都沒見紅兒出來,遂想進來看看是不是發生了什麽。求相爺成全啊。”灰青色衣衫的男子見衆人仿似忘了他的存在一般,又開始出聲求商榮成全自己和鄧姨娘。
而男子口中的紅兒則是鄧姨娘的閨名。
衆人沒想到這潑皮男子居然知道鄧姨娘的閨名。雖然周遭的下人都是府上各主子的心腹,可是這樣的事情傳出去,哪怕是沒有發什麽,鄧姨娘的名聲也是壞了。
鄧姨娘從昨晚見到該男子闖入自己房間後,出于本能的大聲呼救。
正在呼救之時,隻見寺廟衆人也往自己的房間聚攏,像是原本就知道要發生什麽似得。
可是等鄧姨娘反應過來的時候,事情已經被衆人看到,不論事實是怎樣,衆人看到的就是鄧姨娘和一男子單獨在禅房中,哪怕當時鄧姨娘呼救着。
出現在禅房門口的還有無量大師,也就是剛剛和尚的師父。
無量大師可是珈藍寺的高僧,連皇室貴族見到都要客氣三分的。
鄧姨娘本想解釋,可是無量大師一句:‘珈藍寺’是國寺,容不得污穢,既然夫人是相府的人,自然該由相府處置’就把鄧姨娘的後路全都堵死了。
并讓本應該祈福三日的鄧姨娘,第二日一早便離開,并下令:以後不允許這般不敬佛祖之人踏入佛寺的命令。
誰成想,第二日在鄧姨娘回府之時,在路上居然又遇到該潑皮男子,還說要和鄧姨娘私奔,說着一些鄧姨娘聽不懂的話;更是氣的鄧姨娘火冒三丈。下了馬車就想朝着潑皮男子伸手打去。
奈何想象都是美好的,現實卻是很殘酷。
鄧姨娘人沒打着,卻是被潑皮男子一手反握住伸過來的手,另一隻手順勢朝着鄧姨娘的腰部抱去,并往地上倒去。
這下好了,本就說不清楚的事情,在來來往往的官道上以這般姿勢躺在地上,更是說不清楚了。
鄧姨娘反應過來的時候,潑皮男子已經說完讓的鄧姨娘回府拿盤纏一起私奔的話了。
說完轉身快速離開。
鄧姨娘反應過來不對,立即遣人去尚書府通風。
自己随意披了件披風就往丞相府趕回去。
沒成想,這一切都有一隻無形的手在操控着一切事情。
而回到丞相府的鄧姨娘以爲安全穩妥些,沒想到等來的是未知的一切。
鄧姨娘以爲自己什麽都不說,等到尚書府人一到,自己怎麽也能得救。
可是沒想到潑皮男子再一次的出其不意的讓商榮成全,鄧姨娘再也忍不住,“你究竟是誰?爲何這般的揪着我不放?到底是誰指使你的?說?是誰?”
“紅兒,你怎麽能翻臉不認人呢?不是你說相爺根本不愛你,也不寵你,你現在後悔那是入這相府爲妾麽?怎麽現在出爾反爾呢?”顯然潑皮男子也不是吃醋的。
秦氏面對着變故也是很蒙,有商榮在,自己現在也不好多說什麽,剛剛商瑤的話,都說童言無忌,加上近日鄧姨娘和商瑤的态度讓秦氏有些懷疑自己是不是看錯了人,在這懷疑沒有解除之前,秦氏決定不再開口。
而商榮這時候已是聽不下去任何的解釋了,“來人,把鄧姨娘的東西收拾收拾,連帶着人一起扔出相府。”
丞相一職可是自己好不容易得來的,加上昨晚今日一事出來,鄧姨娘肯定是名譽掃地,如果還留着鄧姨娘在府中,自己免不了被禦史參一本。連小小的後院都管理成這樣,何以幫着皇帝管理天下。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