朝堂上的事情結束了,可不代表龍鳳的事情就結束了。
因爲皇帝的旨意,整個堯舜國都知道了皇帝生有龍鳳胎,且這失蹤了多年的龍鳳子找回來了,這怎麽能不是一件值得他們津津樂道的一件事呢?
比如,現在的不醉樓中。
“诶,你聽說了嗎?”
“什麽?”
“皇帝龍鳳子的事情啊?”
“哦......你說這個事情啊,這麽大的事情,我當然知道了。”挨着門的一桌客人侃侃而談。
“我們的皇上啊,還真是喜愛這個龍鳳子的皇子呢,才剛剛找回來,就給封了王,還給了封地呢。”
“是啊,我聽說啊,今日的早朝,禦史們想要勸一勸皇上謹慎一些。可是我們的皇帝不聽啊,一意孤行,根本不聽勸阻。”
“可不是,我七姨的侄女娘家的閨女,可是在宮裏當差的,聽說以前的年嫔後來的年貴妃,就是因爲給皇帝帶了綠帽子,還生下了憐王,事情暴露之後,這年氏就被皇帝給......”說這話的用手在脖子處橫着比了比,繼續說道。
“知道爲什麽鄧家說沒就沒了嗎?”
挨着樓梯的一桌子人,肆無忌憚的讨論着。
世人皆愛八卦,聽到這話,都從自己的那桌湊到了樓梯口的這桌子來。
“怎麽回事?”
“你知道什麽内幕嗎?”
“快說說,到底是怎麽回事?”
“是啊,說說看,鄧家怎麽說也是一品大員的家,上有尚書,下有侍郎,怎麽會說被抄家就被拆家了呢?”
“可不是,我聽說啊,連出嫁了的女子也沒有放過呢。”
......
......
衆人七嘴八舌,圍着剛剛問話的那人。
那人身着一身灰色衣衫,面容姣好,頭上束起來的發就插了一根玉簪,可通身的氣派讓人不敢小觑。
畢竟,誰都知道能來這不醉樓的,豈是什麽尋常人家?
灰衣男子神秘兮兮的對大家說道,臉上一臉得意,他可是知道許多别人不知道的事情,自然格外的有底氣,“這鄧家的鄧侍郎啊,那可是叫一個膽大包天,甯做牡丹花下鬼,不惜拉上整個鄧家給他陪葬呢。”
“什麽牡丹花?什麽陪葬啊?到底是怎麽回事啊?”
“是啊,也不說請楚。”
“對,快快快,說說看,急死個人了。”
......
灰衣男子慢條斯理的喝了一杯手中酒杯的燒酒,‘诶’~了說一聲說,一臉的滿足,才繼續說道,“這年氏啊,當初有個姘頭,這個姘頭就是鄧家的這個侍郎。”
“連皇上的綠帽子都敢給皇上帶上,你說說看,這鄧侍郎是不是膽大包天?”
“聽說啊,這之前皇上封的憐王,就是鄧侍郎的兒子呢!事情暴露了,我們的皇上啊這才然讓人将鄧家給抄了,鄧侍郎斬首,鄧家人流放,連出嫁女都沒有放過。”
灰衣男子不在意衆人的唏噓聲。
繼續說道,“之前我們皇上對憐王的疼愛,就連我們這些老百姓都知道的,一滿月封王,還因爲憐王,皇上給年氏直接封了貴妃呢。”
“你們說說,憐王有多得皇上的喜愛?”
“可是現在呢?哪兒還有憐王的一點消息?據我的消息網,這個憐王啊......”說到此處,灰衣男子壓低了聲音,“早就被皇上給秘密處置了!”
全場嘩然。
“真的假的?”
“不能吧?”
“憐王竟然被……”
……
“還有一件大事,就是皇上剛認回來的惵王……”灰衣男子繼續說道。
這世上最不缺的就是愛聽八卦之人,剛聽到了皇帝那麽大的一個八卦,現在還有八卦可以聽,當然是豎起了耳朵,仔細的聽着。
等回去了,講給親朋好友聽,說起來也是倍兒有面的事情。
所以啊,人們都安靜了下來,聽着灰衣男子繼續說道皇家的事情。
“這惵王啊,可是容賢妃的龍鳳子呢,現如今皇上的明珠公主,和惵王,就是容賢妃當年生下的龍鳳胎!”灰衣男子似是很享受被衆人這樣圍着的感覺。
說的也更加肆意。
“天呐,真的嗎?”
“不得了啊,居然有龍鳳胎!”
“是啊是啊,堯舜國有多久出現龍鳳胎了?這是天佑我堯舜嗎?”
“可不是?看來皇上真的是有福之人惵王也是我們堯舜的希望啊……”
……
此起彼伏的感歎聲,一聲高過一聲,灰衣男子聽到最後那句:惵王是堯舜希望之時,臉上露出笑容,自己的任務總算是達到了!
不醉樓突然陷入了讨論的高潮,商俪媛和景钰在三樓包間,聽着夏言來來回回的折騰,說着一樓大廳的趣事。
“娘子這招可真是有用。”景钰滿臉讨好。
商俪媛自己動手拿了一小塊西瓜,吃的極其斯文,“你不吃?這西瓜很甜!”
景钰很聽話的拿了一塊西瓜放進嘴裏,滿臉的贊同,“果然,娘子說的話都是真的!”
商俪媛給了景钰一個白眼。
景钰卻從商俪媛的白眼中看到了愛意,依然很狗腿。
“接下來,怕是你父皇将朝陽帶到身邊教養,還要讓朝陽住在宣和殿,不知道那些個大臣們,到時候會如何反應。”商俪媛說起正事。
“他們作何反應關我何事?”
“我和你說正事呢!”商俪媛闆起了臉,收起了玩笑的臉孔,景钰跟着也坐直了身子,一副唯命是從的樣子。
“是是是,爲夫的錯。”
認錯很積極,下次依然再犯,這就是景钰,面對商俪媛時候的景钰。
“不過,我這父皇倒是有意思,竟然安排人給惵王造勢,有趣有趣…”
商俪媛斜看了一眼景钰,幽幽地說道,“我就不信你會不知道你父皇到底是什麽打算?!”
景钰被商俪媛這樣看着,心裏打着鼓。
“呵呵……呵呵……爲夫隻是有個不成熟的想法,不确定而已,所以不敢在娘子面前班門弄斧不是。”
景钰的讨好并沒有讓商俪媛臉色好一些,“你父皇是想将朝陽放到火上炙烤啊,爲了給他的寶貝兒子清道路,還真是…不擇手段呢!”
商俪媛感慨。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