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澳洲地廣人稀,悉尼尚有五百多萬人口,堪培拉卻隻有三十幾萬人。因此堪培拉基本上不存在堵車現象,而且也沒有大城市必有的高樓大廈,在堪培拉基本上是清一色的獨門獨戶别墅式建築。
在堪培拉風景最優美的格裏芬湖北岸,有一座跟周圍的其他建築相比顯得格外雄偉的大别墅,此别墅是一座私人會所,取名就叫湖畔會所。
這座會所是堪培拉最頂層的大人物時常聚集的場所,今晚這裏就有一個高檔聚會。到場的除澳洲軍政界數名高官,還有駐澳美軍總司令哈裏斯上将。另外還有幾個澳洲魔法界巫術界的頂尖人物。
天堂會大頭領戴恩摩爾坐在陪客的位子上,臉上頗帶憂慮之色。澳洲自由黨副黨魁特恩布尾寬慰他道:“大頭領不用這般憂慮,有哈裏斯将軍在此,諒那中國人也不敢在堪培拉放肆!”
“他已經将他女朋友救走了,你還要他如何放肆?”戴恩摩爾沒好氣地瞥了特恩布一眼,“況且我現在不擔心他放不放肆,我隻擔心我弟弟不知道現在怎麽樣了!”
特恩布尾名義上是自由黨副黨魁,但自由黨背後一直是天堂會暗中支持,特恩布更是拜了比他年長不了多少的戴恩摩爾爲教父。
所以戴恩摩爾對特恩布毫不客氣,特恩布尾卻腆着笑臉不敢頂撞。
哈裏斯忍不住開口說道:“當真确定那個姓林的中國人沒有被聲波武器擊潰?當初在韓國,聲波武器方一開啓,姓林的中國人立刻痛苦不堪倒卧地上,若不是當時另有他一個同夥搗壞了聲波武器,姓林的早就已經被滅掉了!而在韓國使用的那兩台聲波武器,其威力遠遠不如這次放到悉尼的兩台!”
“具體情況還不是十分明了!”天堂會副首領斯蒂芬開口回答,“在我們悉尼分部周邊埋伏的所有人,從中午開始就沒再有任何消息傳回。直到三個小時之前,我們另外派人過去查看,才說我們天堂會的那棟大樓已經整個坍塌,另外安放聲波武器的兩棟大樓也出現裂縫。兩台聲波武器則被劈成兩半,操縱聲波武器的幾個士兵、再加上我們天堂會的所有人,全都已經被誅殺,隻有奧斯維爾下落不明!另外我們在堪培拉的一個秘密據點,兩個小時前被人摧毀,據點裏的所有人,沒有一個存活下來!”
斯蒂芬說起來憤懑不已,但哈裏斯卻并不關心天堂會人的死活,隻是稍微一想,便接口說道:“悉尼郊外有大樓莫名倒塌的新聞已經在網絡上傳開了,不過據我所想,應該是你們走漏了風聲,緻使姓林的事先察覺到聲波武器安放之地,所以先毀了聲波武器,并且對周邊的天堂會人大肆殺戮!”
哈裏斯乃是日本裔,林立之前大鬧日本,他有兩個忍術界的好友被殺,所以他同樣對林立、甚至是對所有中國人都恨之入骨。
“哈裏斯将軍的話很有道理!”特恩布尾立刻接口,此人天生一副奴才臉,不僅對戴恩摩爾卑躬屈膝,在美國主子面前,更是極盡谄媚,“哈裏斯将軍大仁大義,不僅另外帶來了兩台聲波武器,并且給暗夜法庭紅面法官打了電話,請紅面法官從新西蘭趕來增援!姓林的識相點趕緊離開澳洲便罷,否則憑着紅面法官的實力,姓林的肯定讨不了半點好去。”
戴恩摩爾趕忙起身,向着哈裏斯連連的鞠躬道謝。
偏偏就在這個時候,突聽得樓下一陣騷亂,有人爆喝一聲:“戴恩摩爾呢?馬上給我滾出來!”
戴恩摩爾跳起身來,剛說了一句:“姓林的來了!肯定是姓林的中國人來了!”
緊随着有人推開房門闖了進來,報道:“樓下來了三個中國人,哈裏斯将軍的兒子,已經被他們射瞎了眼睛!”
哈裏斯就隻有一個獨生子,直吓得立刻起身,順樓梯沖向樓下大堂。
原來林立将悉尼天堂會分部的人屠殺一空,單單留下了奧斯維爾。他倒不是想讓奧斯維爾幫他引路,之前他已經從奧斯維爾口中,将天堂會所有情況拷問得清清楚楚,奧斯維爾對他來說已經無用。
他隻不過怕當場殺了奧斯維爾,會令戴恩摩爾狂怒之下更向高玉晴發洩。
雖然高玉晴身上佩戴有元氣護身符,生理上不會受到傷害,但卻難免會多受驚吓。
所以林立使出五行遁術,将奧斯維爾帶進悉尼附近的一座大山深處,先搜走他的手機等物,再廢了他的功夫,要令他在大山之中自生自滅。
之後林立仍以五行遁術,一個晃身之間,便已趕到了區區兩百多公裏外的堪培拉。
一到堪培拉,林立立刻感應到了那枚元氣護身符,當即遁身過去,發現高玉晴居然被囚禁在一處陰暗潮濕的地牢裏。
猛看見情郎出現,正蜷縮在牆角嘤嘤哭泣的高玉晴猛一下子睜大眼睛,眼角淚水滾滾而落,渾身也在抽搐抖動,但卻一句話也說不出來。
直到林立伸手将她抱了起來,高玉晴才猛然間爆發出來,雙手緊緊揪住了林立的衣襟,一邊放聲大哭,一邊不停地念叨着:“你來啦,我知道你會來救我!可是,他們敢綁架折磨我,你若不爲我報仇,我跟你沒完!”
林立其實不用她說,心中怒火已經在熊熊燃燒。
他曾經廣告天下,任何人都不準挾持傷害他的親人朋友。而今天堂會不僅犯此大忌,而且針對的是他心愛的女人,他若不将天堂會徹底鏟平,不僅對不起高玉晴,連他從前立下的誓言,也形同作廢。
所以林立摟着高玉晴走将出去,揮手之間,将囚禁高玉晴的那座地牢的上層建築整個打塌。建築内的所有人,全都被深埋其中,連一個逃生出來的都沒有。
(請看第0625章《哈裏斯的可憐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