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嗎?我覺得你死我手上,會更好一點。”唐崇看着段洪光,嘴角揚起了一抹淡笑。
他真正的底牌都還沒拿出來呢。
單論修爲,唐崇可能比不上段洪光,但在各種底牌加持之下,唐崇的實際戰鬥力,絕對不比段洪光弱。
不過眼下,還有米久石钰等人在,唐崇也不像暴露自己的底牌,省的将來米久等人順着自己的底牌知曉了自己的身份。然後回來報複自己。
想到這,唐崇低吼一聲:“出來吧!”
話音一落,便看到一道流光瞬間展露在了唐崇身前。
那光芒閃耀間,無數的火藥呼嘯着打了出來。
“你是企我的人!”那段洪光看着出來的人影,眉頭大皺。這種手段,極爲眼熟,段洪光想了一下,便确定了這等招式乃是以遊戲見長的企我遊戲的傳承。
但具體是哪一個,段洪光并不清楚。
也沒有給段洪光太多思考的時間,凱麗大佬的攻擊便已經到了,無窮的火焰打在了地龍身上,那地龍一點招架之力都沒有,便頃刻間被瓦解成了一灘爛泥。
地龍被瓦解,段洪光突然慌了,他突然明白了自己有些錯估了自己和唐崇的實力。
可是這個時候,一切都太晚了。
凱麗大佬出手,便沒有準備讓段洪光活着離開。他既然想取唐崇性命,那就要做好付出代價的準備。
但是不管怎麽樣,楚陽也沒有想到繪制符文會這麽麻煩,而且這僅僅是第一個符文而已,以後随着繪制符文的增多,還會越來越難。
“不行,趁着有材料,趕緊再試一次一次!”楚陽下定了決心,原地坐了下來,恢複精神力和魂力。繪制符文及其耗費時間和魂力,兩天的時間,除了尋找材料花了一定的時間,剩下的時間三分之二都用來打坐恢複魂力了,真正用來繪制符文的時間不到三分之一。
轉眼太陽就要下山,楚陽必須在太陽完全下山之前回去,否則的話,就要記大過處分。在桠楓學院,最注重的就是學風,像晚歸之類的問題,都被劃分在極其嚴重的領域,若是觸犯就會記大過處分,記大過三次者,退學!
将狀态調到最佳之後,楚陽開始了最後一次的繪制。運足了魂力,将狼毫筆蘸了最後一點的狼血,在獸皮上如同鬼畫符般的寫了一個龍飛鳳舞的‘魁’字,狼毫收筆的刹那,一股狂暴的血腥之氣撲面而來。
楚陽大喜,趕忙用精神力去溝通符文,但是這個符文并不穩定,隻是閃爍了幾下,還未等楚陽的精神力溝通上符文,就從獸皮上冒出一縷白煙,符文的狂暴之氣一下子消失得幹幹淨淨,變成了一個普普通通的字符,沒有了任何的作用。
楚陽頓時崩潰,兩天的時間,除了增加點繪制的娴熟程度,基本上等于浪費了。雖然用的血液毛皮等等都是非常普通的貨色,但是狩獵捕獲這些也是需要時間的啊。
收拾收拾東西,楚陽就趕緊往桠楓學院跑,以他現在的速度,想要在天黑之前趕到學院,就必須全力奔跑。
奔跑中的楚陽突然感到心頭一緊,下意識的趕緊回頭,隻見一條匹練似的劍光徑直刺向自己,速度之快,僅在刹那就來到了眼前。
若是讓這道劍光打到,小命絕對玩完,但是楚陽卻沒有任何辦法逃走。随着劍光而來的就是一股巨大的壓力,在這股壓力之下,楚陽連呼吸都困難,更不用說逃走了。
就在劍光離楚陽身前還有一寸的時候,一個全身白衣的男子仿佛突然出現一般,手中的青色長劍對着劍光就揮了出去,硬生生将這道劍光給攔了下來。壓迫楚陽的壓力頓時消失,楚陽喉頭一甜,吐出一口鮮血。
“山鬼,我說咱們兩個決鬥沒必要傷及無辜吧。”身着白衣的白尋晨收回了脫手而出的長劍,說道。
白尋晨的身上散發着一股令人心悸的波動,但是這股波動的目标并不是針對楚陽,所以并沒有之前的那股強烈的壓迫感。
“在我的字典裏,沒有傷及無辜這個詞。”一股黑煙從一棵參天古木上突兀的升起,伴随着空洞的聲音,一個全身籠罩在黑袍之下的陰冷男子從黑煙中走了出來。
伴随着他的出現,四周的溫度似乎都下降了些許,楚陽全身都激起了一層雞皮疙瘩。白尋晨的眉頭也不由得皺了皺,很顯然,他不喜歡這種陰冷的氣氛。
山鬼空洞的聲音響起:“他既然來了,就沒有必要再離開了。”
“要是我說,我一定會讓他走呢?”白尋晨的眉毛挑了挑,說道。同時,不動聲色的握緊了手中的長劍。
“你沒有那個能力。”山鬼搖了搖頭,空洞的眼睛裏面泛不起一絲波瀾。
“那我就讓你看看,我到底有沒有那個能力!”白尋晨瞬間爆發,魂力全面激蕩而出,手中的青色長劍瞬間砍出數十道青色的劍氣,同時大喝:“走!”
楚陽自是不敢放松,并不渾厚的魂力在體内激蕩,瞬間将速度提升到一個新的層次,身體急射而出。
山鬼連動都沒有動,萬年不變的僵屍臉沒有任何的表情:“我說過了,你們誰都走不了。”
山鬼的身體猛然間爆發出一股磅礴的魂力波動,一種暗灰色的光茫在衆人腳下急速蔓延,片刻就構成了一個散發着陣陣寒氣的陣法,将白尋晨和楚陽包裹在陣法之中。
兩人同時吐出一口鮮血,白尋晨臉色大變,不可置信的說道:“魂陣!這是魂陣!”
“我研究這個魂陣已經研究了六年之久,終于在前不久将這個殘缺的魂陣修複。”山鬼說道,“所以你們應該爲成爲幽寒鎖魂陣第一個實驗對象而感到榮幸。”
山鬼的聲音平靜而空洞,雙手虛托:“綻放吧!千年來不斷壓抑的靈魂啊,用最絢爛的方式,告訴愚昧的世人,千年前的王者,将再次血洗這肮髒的世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