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希望不是自己的隊員故意縱容别人帶着槍械進入交易點酒店,他更多是希望隊員的疏忽甚至隻是偷懶,這樣這個家夥可能還有活下去的希望,不然死亡就是他的結果,背叛交易點的後果,在加入這個組織的時候,就已經明确清楚了。
這些隊員和自己相處了那麽久,他不希望看到誰離開,甚至死亡,但是這又是一個無奈的事情。
“草!老子和你們說過沒有,别以爲呆在無盡之城,沒有外出執行任務,就以爲站崗巡邏的任務就很輕松,是不是這樣的日子有些太過悠閑了?還是覺得沒人敢和交易點作對?第二小隊的名聲,都TM給你們丢光了!”
瘦子大聲的吼着,希望看到過這兩人的家夥站出來,畢竟這樣一切的情況會更加了解的清楚些。
果然,有人站了出來,承認自己見過這兩個人,而且當時檢查這兩個人時,仔細搜查過,加上電梯前面通道的掃描裝置,這兩個人當時是沒有攜帶武器的。
這讓瘦子無法相信,也無法理解,因爲确确實實這兩個家夥用手中的槍,向着自己的隊員射擊,而且手槍現在還擺放在一邊的桌子上。
但是經過他和馮傑的仔細盤查,加上手環上心率測謊儀的審問,依舊無法判斷他是不是在撒謊,這讓瘦子一時間更加惱怒。
驅散隊伍,既然已經找到了要找的人,瘦子也不需要其他隊員們,呆在這裏。
而一邊的輕牛,正在拿着小刀子,在吊着的兩人身上筆畫,顯然對于這樣的助興項目,輕牛這家夥很有興趣。
時間也接近了下午,蔣山給予的期限是晚上吃飯前,這讓瘦子更加急躁。
一把搶過輕牛手中威脅的匕首,直接用力剁在了那個清醒的男人手指上,小拇指在瞬間掉落,鮮血濺射而出,伴随着嘶吼聲,那種痛苦,讓邊上正在離開的第二小隊的戰士們,都不由爲之一陣膽寒。
“說清楚前因後果,不然等下就不是手指了!”
瘦子咬着牙說道,語氣冷酷異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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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慧趴在床上,緩緩張開了眼睛,隻是感覺身體有些疲憊。
雖然多少習慣了這樣的疲憊,但是每次和男人歡好後,這樣的疲憊還是讓她有些喘不過氣,這種感覺就像是讀大學時熬夜寫論文,然後沒睡覺直接跑了個5000米。
不過還好,這裏不需要工作,以及各種煩惱,想睡睡想吃吃,非常潇灑。
這種潇灑和惬意,竟然讓女人心中出現了一絲莫名的感覺,就是末世前的日子,或許還是現在舒服一樣。
雖然這種想法被她否定過,但是她也仔細思考過,确實現在的日子,讓她不得不感歎,太過肆意了。
肆意到,她想要做什麽,都不需要像末世前的正常社會一樣,考慮很多東西,金錢,能力,甚至關系,在這裏她想要什麽,都能得到。
每天穿着不同的漂亮衣服,各種包包鞋子,全是名牌,她能感受到在城内逛街時,那些路過的男人,那火熱的眼神,以及那些女人們嫉妒羨慕的目光。
擡起手看了看上面手環顯示的時間,轉眼都已經是傍晚了,自己也沒睡2個小時,從中午被男人叫出去後,折騰了一個下午。
不過習慣了這樣的生活,也爲了擁有這樣的生活,這些對她來說不算什麽。
總好比在外面苟延殘喘,饑不果腹,甚至被人肆意妄爲的淩辱吧。
地上被拉扯的褶皺的裙子,女人沒有興趣在看一眼,對于朱慧來說這樣的裙子,在她自己房間的衣帽間内,多達上百件,而且都不重樣的。
所以當她随意的找了件睡衣穿上後,向着浴室走去時,腳步還有些疲軟。
“差不多洗個澡,也馬上要吃晚飯了!晚上讓後廚給我炖點燕窩,最近天氣冷了,皮膚有點幹!”
朱慧自言自語的說着,走到房間一邊的大門打開,走過碩大的衣帽間,然後打開衛生間的大門,還未走進,裏面傳來的聲響,讓她不由一愣。
熟悉的聲響,和水花拍動的聲音,她在瞬間就知道裏面發生了什麽。
隻是在自己的房間,被人霸占浴室,還霸占自己的男人,多少讓她有些不爽。
從打開的門縫看去,燈火通明的浴室内,那碩大的按摩浴缸中,女人和男人在水花中搖曳着,那張嬌羞的臉蛋一眼就能看出是馮雨這個騷蹄子。
從當初這裏最爲弱勢的,也是男人不怎麽搭理的女人,迅速在王霞的幫助下,當上了自己男人身邊的秘書,而且男人也非常喜愛她,經常在她那裏留宿。
朱慧和陳碩相互探讨過,覺得是因爲當初馮雨就是自己男人唯一選擇留下的,也因爲冷落了她一段時間,爲了那新鮮感。
但是她現在看着眼前火熱的浴室,感覺貌似不是這樣的,雖然都是蔣山的女人,但是心中的醋意還是不斷翻湧。
“騷蹄子,趁着我睡着了,竟然敢到我房間來勾搭三哥,還在我的浴缸裏玩了起來!”
朱慧恨得牙咬咬,新來的三個女人,可不想張玲高倩王霞它們一樣,畢竟才在這裏相處生活一個多月,根本不能和她們一年多的相處想比。
更不用說是,看着男人不斷的強大,從機場交易點到萬達據點,再是看着交易點慢慢壯大到了無盡之城,她們三個女人如同蔣山發家前的發妻,一直陪着他不離不棄一般。
所以這也是爲什麽朱慧三人,努力讨好張玲她們的原因,她們多少清楚,男人現在流連在她們身邊,多少是因爲新鮮感和刺激,但是如果真要讓他選擇,一定會選擇張玲她們,而朱慧她們這樣的女人,無盡之城内外多的是,更别說王霞和張玲負責選拔的交易點各個部門的女性員工,仿佛就是爲了自己男人的後續的女人,而準備的一般。
朱慧站在門邊進也不是,出也不是,想了想還是會房間再說,但是沒等她走兩步,浴室中女人的叫聲和喘息聲停止,伴随着水花生以及腳步聲,蔣山拉開門走了出來。
抓着電話的男人,披着一件浴袍,渾身濕漉漉的,但是臉上的表情沒有了剛才的笑意。
看到朱慧站在衣帽間的通道中,男人揉了揉她的頭,然後走了出去,龍行虎步的樣子,充滿了霸氣。
“好帥!”
朱慧靠着一邊的衣帽櫃,臉上全是愛心,嘟着嘴說道,但是在瞬間她想起了身後自己浴室中的馮雨,轉身氣呼呼的踹開門,走了進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