蔣山看着這個拟人獸的圖鑒介紹,大緻和他當初想象的類似,就是拟人獸群居後的首領。
不過這也推翻了他開始的構思,拟人獸中除了一些特定的群居獸類,大多數都不會群居的,現在看着圖鑒中的介紹,貌似它們會繁衍,而需要繁衍的它們就會聚集起來,雖然聚攏在一起會讓它們相互殘殺,但是誕生這個首領之後,還是會讓它們有了主心骨一般的群居在一起。
這就比較頭疼了,就如同人類,一個人的力量畢竟有限,除非像他一樣強悍到極緻,而人類聚集在一起如同交易據點,人多畢竟力量就會大,而拟人獸也同樣。
看着圖鑒上的内容,蔣山搖了搖頭,無法改變的事情,隻能去面對。
“殺光它們,擊殺它們的首領,就會讓它們這個集團崩塌,就如同喪狗獸一般!”
腦中想着怎麽處理車河的問題,蔣山依舊是簡單直接的辦法。
再次看向技能,獲得了一些屍鼠獸和蛇蜥獸的補充,依舊無法解鎖技能,而最近鑽石的增長依舊不夠,沒有讓他能夠購買增加實力的技能。
“這次車河或許會有收獲,而且擊殺這類首領的拟人獸,貌似因爲種類一緻,所以也沒有任何禮包!”
蔣山撇了撇嘴,無奈的說道。
“看樣子,還是擊殺新物種,得到的禮包獎勵給力啊,最近的技能,隻有那些二階技能,比較讓我有興趣,這喪狗獸首領,也沒有什麽讓我心動的技能解鎖!”
蔣山無奈的收起手機,看了看安靜趴在地上的小黑,摸了摸它的頭顱。
查看着它身上的煉獄以及槍械,點了點頭。
太陽漸漸要落山的樣子,蔣山也決定差不多時間出發了。
“甯江他們回來了沒有?!”
蔣山走出天台的遮擋物中,然後扶着欄杆想下看去。
因爲小黑一直潛伏在酒店的天台,雖然有隐身的狀态,但是爲了以防萬一被人發現,蔣山依舊在樓頂天台出裝置了反光的玻璃牆體,讓交易據點方向的人群無法查看到。
而面對田野的地方,因爲有天台的圍欄,所以從下到上,沒有至高的建築物,也不怕别人看到。
視線看向酒店朝着馬路的樓下,果然遠處機場公路上,浩浩蕩蕩的人群,向着機場交易點進發。
手機是時候的響動起來,蔣山接起手機。
“三哥,幸存者他們回來了!江哥和龍哥聯系我了,都很安全,沒有發現拟人獸!”
張清揚的聲音從手機裏傳來,蔣山應了一聲,然後挂斷電話。
摸了摸小黑,蔣山向着樓下的大門走去。
....
....
安靜的酒店休息廳内,蔣山坐在沙發上,等待着甯江和陳龍的到來。
他們兩人已經在路口了,不用一會就能到達,他想聽過了兩人對于車河的回饋,然後出發,希望在今天解決車河的問題,然後回來好好睡個覺。
在末世享受過女人和舒服的大床,以及熱水澡後,一般人都會被沉淪,蔣山也是,對于享受,就算末世中的幸存者也無法避免,不過把控好比重和關鍵,是他的前提。
一切問題解決,讓據點開始正常的輪轉,解除了威脅,然後他才能享受他想要的一切。
這是至關重要的。
安靜的酒店大廳,傳來腳步聲,張清揚急急忙忙的跑了進來。
“怎麽,他們到了嗎?”
蔣山看着他開口問道。
張清揚搖了搖頭,開口解釋道:“三哥,是輕紡城據點那邊的ZF人員來了!找你!”
“恩?!”
蔣山看着張清揚,皺起了眉頭,早不來晚不來,偏偏這個時候來,真是不湊巧。
對于上次和他交談構思後離開的ZF人員,蔣山一直等待着他們的回訪,果然他們來了,但是不湊巧,正好是在這個比較關鍵的點。
他即将要出去,去車河辦事情,而交易點現在面臨的問題,也容不得他和ZF人員談好事情,等到明天再實施他的計劃。
“讓他們領頭的進來!”
蔣山擺擺手,吩咐着邊上的張清揚。
沒過一會,張清揚帶着一個男人走了進了休閑區,蔣山擡頭看去,依舊是他的老相識,上次自我介紹過的中年男人,陳城。
相對于上次,蔣山這次沒有在帶上面罩,隻是帶着一頂鴨舌帽,安靜的坐在沙發上抽着雪茄。
“坐!”
蔣山開口說道,示意男人随意坐。
陳城盯着眼前貌似卸下防備和裝扮的男人,看着他隐藏在帽檐下的臉龐,想要将他看個透徹。
蔣山感受到了男人肆無忌憚打量的目光,他并沒有在意,面對ZF永遠都不可能一直在幕後,甯城還有三個ZF據點,他總是要面對的。
“要不要嘗嘗?”
蔣山拿起一邊的雪茄盒,示意對面的男人。
陳城擺了擺手,拒絕了。
蔣山笑了笑,直接說道:“那就直接開門見山吧!我和你的溝通的想法,你們領導現在怎麽回饋!”
陳城點了點頭,長話短說,也是他的想法,不浪費時間是最好的。
剛要說話,腳步聲從後方傳來,他轉頭看去,一個熟悉的女人身影出現在眼前。
依舊耀眼的身材,緊身打底褲配上高幫平底皮靴,皮夾克中一件健身裹胸,完美的腹部顯露無疑,而女人那頭潔白的短發,讓他愣了愣,上次貌似不是白色的,怎麽染發了?
陳城有點沒有反應過來。
但是看到女人手中提着的長柄槍械,他雙眼不自覺的收縮了一下,頓時移不開眼神。
“巴雷特m82a1狙擊步槍!”
他不自覺的說出了這柄兇器的名稱,果然這樣的槍械,沒有人能夠忽略它的存在。
高倩點了點頭,不自覺的帶着興奮而又自豪的表情,走到蔣山邊上,一屁股坐在男人身邊,安靜的靠着他的肩膀。
陳城有點不敢置信,這類武器在華夏國内也是非常少見,軍隊沒有配置這樣的武器,這個女人是如何得來的,讓他無法想象。
對于女人身邊的男人,他更加看不透徹,一種神秘感和未知的威脅,不斷的環繞他的心中。
剛想說些什麽,腳步聲又從身後傳來,男人隻得繼續回頭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