蔣山系着皮帶,低頭看了眼女人的表情,貌似沒有什麽尋死覓活的,在末世,你想要害人,就要做好被人反撲而自己遭殃的準備。
不過從女人的表情中蔣山沒有讀出什麽,是她先招惹自己的,另外隻是剛才的愉悅時,他沒有感受到女人的反抗,仿佛對于強者的屈服,已經讓末世的男人和女人,都已經漸漸的開始接受。
帶上鴨舌帽,蔣山看了看時間,下午了,從進來這裏到現在一個多小時過去了,不過他無所謂,肆意人生,在末世中,就要潇灑快活,不去欺辱别人,也不放過欺辱自己的任何敵人,隻要他的變強的初心不變。
又撇了女人一眼,而女人也從失神狀态恢複,她發現了男人在看着自己,臉色帶着歡愉後的潮紅,微微有些僵硬的翹起一個笑容,有點勉強的迎合着男人。
或許很難以理解,一個男人把她的男人或是親戚,一腳踹的生死不知,還拉着女人,上樓宣***人還不敢反抗,還在完事後隻能牽強的讨好男人,這是什麽世道。
沒錯,這就是末世,這一個吃人的世界。
你可以反抗,但是你要考慮過,你反抗後付出的代價,可能不在是肉體或是精神上的痛苦,而是死亡,或是毀滅。
很冷酷不是嗎?蔣山從拔出槍和展示出非人的力量,一腳踹飛男人後,女人和樓下另一個男人,已經就是待宰的羔羊,隻能聽由男人的安排,他們無法抉擇自己的命運了。
這就是他們自己的選擇,自己出來害人,就要做好被人翻盤的選擇。
女人很害怕,但是剛才和男人的大戰,讓她感覺到了久違的愉悅,她能感受到男人對于欲望的那種渴望,看着男人收回手槍,然後穿上皮夾克,她臉上還有點僵硬的微笑,漸漸自然了許多。
蔣山想了想,打開背包,抓出一把食物,扔在了床上,沒有言語,相對于在女人身上的發洩,和樓下應該重傷的男人,他還是更多可憐女人,給予一些對他無所謂的幫助。
女人看着男人扔到被子上的食物,激動的用雙手抓着向自己聚攏,或許是真的口渴和饑餓,拿起礦泉水和食物,開始吃了起來。
咀嚼聲在房間内響起,蔣山能感受到女人對于食物和水源的迫切苛求,搖了搖頭,點燃一根香煙,背上背包,打開房門,向着樓下走去。
“等...等等!”
女人的話語聲突然響起,有點被食物噎住的話聲,顯得有些倉促,蔣山頓住腳步,微微回頭看去。
一張緊張而又渴望的臉蛋,緊緊的看着蔣山,“能..能不能帶上我一起走!”
蔣山有些好笑的表情在帽檐下浮現,“我可是好像把你老公還是你表弟,剛弄的半死不活啊!”
女人有些牽強的抖了抖嘴角,看着蔣山開口道:“那我又能怎麽樣呢?向你報複?殺了你?我能幹什麽?這個地獄一樣的世界,我能選擇什麽,我隻能讓自己卑微渺小的活下去,我隻是想活下去,吃的飽穿得暖。”
“他讓我出去勾引男人來搶劫殺人的時候,他也沒有考慮我是他女人,還有我那個白眼狼的表弟,不向着他姐姐,也爲了一點食物,竟然同意那個白癡,讓我出去在外面危險的勾引人,他們也沒考慮過我啊,每次他們總是吃的最多,我最少,我還能怎麽樣,我還能怎麽樣!”
女人仿佛把末世所受的所有壓力和恐懼,全部宣洩了出來,在面對蔣山和他手中槍械的壓迫下,她好像發洩了一切。
蔣山搖搖頭,無奈的看了女人一眼,不錯的臉蛋,不錯的身材,還有不錯的手感,不過他可不是女人的避難所。
轉身繼續向着樓下走去,昏暗的客廳内,那個被他驚吓的男人依舊癱軟的跪倒在地面,看到蔣山走過來,害怕的顫抖起來。
視線掃過一邊躺在地上生死不知的男人,不用多想,在他雖然不是全力的踹擊下,但是男人也一定是重傷了,想要在沒有救治的末世活下去,幾率微乎其微。
歪了歪頭,抽着煙,走出客廳,向着外面熾熱陽光照射的馬路走去,他還有很多事情要做,這隻是他的一個偶遇,一次路過的路程,一次男人的宣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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銀縣大道上,雜亂的車輛微微有點稍減,這讓蔣山的視野有些停滞,站住腳步,看着有點人爲移動過的車輛,他在思考是不是輕紡城據點的ZF人員,在疏通這些擁擠車輛,想要把馬路暢通起來。
不過看着路面上龐大的車流量,這個工程可是非常艱難的,很多車輛都已經撞毀不能移動,而如果吊機和各種清路車輛過來開路,需要的柴油汽油,以及人工是非常誇張的。
更不用想,這樣的場面和誇張的搬動拖動噪音,會吸引多少喪屍和拟人獸,甚至是異生獸,蔣山想了想ZF應該不會在輕紡城這片區域被清掃幹淨前,做這樣愚蠢的事情。
看着手中的平闆,距離輕紡城直線距離不到兩公裏了,蔣山可以直接向着小區過去,這樣會更快,如果走向大路,那樣或許還要遠些。
不過他這次的目标是先在遠處,查看輕紡城據點,找些幸存者打聽事情,他并不打算直接進去。
跨過擁擠的馬路,向着對面的小區走去,小區下面是一個二手車的市場,不過現在整齊停靠的車輛,顯得有點荒謬。
一些小吃店鋪和賓館陸陸續續的出現在眼前,面前的一條不大的巷子,橫穿這個叫香梅家園的小區。
收回平闆電腦,蔣山剛要擡步,不過還是回頭看向了身後不遠的兩個人。
一個男人和一個女人,男人畏畏縮縮的看到自己回頭,立馬縮回了邊上的花壇,而女人穿着一套男人的衣服,視線直視着自己,還對自己微微一笑。
蔣山轉回頭,對于這個女人和男人的想法,他多少了解,末世中強者永遠都是一種依靠和保障,弱者希望依靠這樣的強者,能讓自己在末世生存下去,不管是女人和男人都希望依靠這樣的強者。
女人會願意付出肉體,而男人會願意付出尊嚴,任由強者差遣,隻要爲了活下去,爲了更好的活下去,末世的幸存者都在做同樣的事情。
或許有人會自己努力奮鬥,但是還是更多的人,像他們一樣,不能适應末世的艱辛,想要靠着别人生存。
更别說蔣山那恐怖的身手,和手中那讓人畏懼的槍械。
蔣山不想去管,如果他們要跟就跟着,就看他們有這個本事沒,不過,忽然莫名的感到有趣。
跨過馬路,走進巷子,蔣山走入了這個靠近輕紡城據點,靠近石碶街道中心的小區,隻要在跨過這個小區,過了一條奉縣江的支流小河,就能走到石碶街道了,而石碶街道的街道辦事處,就在這個小區後面。